第两百零八章 (第3/4页)
甩过迷眼血液后张铭从地上弹起,以右腿为支不断发枪,几个几个的阎罗道弟子就被射散,很快就杀剩一个了,一脸疲态的张铭再一次扣动扳机,那死剩的阎罗道弟子也上了西天,与此同时玉科的手掌也贴上了他的后心,“阎罗夺命掌”,被击中的张铭就像一只被人捏在手中的泥娃娃一样任打而动弹不得,谁让他在第一掌的时候就被击点了定身xue,三十五掌打遍了张铭身前所有的重要xue道,双掌疾推而出,这时一条无比迅速的身影挡在了张铭的胸前,玉琼和张铭齐被打飞,一口滚热的鲜血喷上了张铭的脸,一刹那间张铭的脑海中什么都没有,接着而来的就是兽性回归。 眼里尽是血红的张铭很快就站了起来,那胸前被击打的xue道便爆喷出血箭,一道道血箭喷出的同时玉科的狂笑声也响了起来,而张铭的身躯却随着那血喷之力而动,三十五道劲气合围一处,被张铭从口中喷出,血箭所射之石顿时穿心。 发出一声嚎叫之后愤怒到极点的张铭将吊缚于身的珑玲石取下,狂暴的龙气与那混沌之气相冲后衍生出一种新的龙气,紫雷龙气,左掌紫电微透的张铭在玉科诧异的眼神中挺直了腰板,嗜血的眼神瞄准了玉科,感受到杀气浓冷的玉科终于下定决心用那一生人只能使用三次的阎罗附身最后一层-生死轮回。 功力暴增到与极至差一线的玉科怒笑道“张铭,这一次我一定要取下你的脑袋,得到贪狼玉脂以及另外两张羊皮卷的下落,”进入狂暴状态的张铭只以嚎叫之声作为回应,胸有成竹的玉科以音速冲上,一记阎罗令拍出,击中,正欲起第二掌之时,一只拳头击于其身将他击飞了出去,没入土坡之内,百分之一秒后毫发无伤的玉科大笑冲出,一招索魂勾命击出,陷入狂暴状态的张铭只是感到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住了。 一道道伤口凭空出现,那鲜血似乎被什么阻塞了一样不得出,当两道交叉型伤口出现在张铭胸前之时,脸上现出痛苦之色的张铭大喝一声,振身,那缠绕于身的气链立时被震散,双拳如同时速千里的火车头直击在玉科的身上,状若无事的玉科任凭张铭击打,在其准备拍出双掌之时紫芒大盛的双拳击出将他再一次打入土坡之中,嘴角挂着丝丝鲜血的玉科眼泛凶色,抱圆于空,一推而出,喊道“撕魂裂魄”被聚以成球形的天地灵气忽然散开,成刃球形的天地灵气裹住了张铭,无序可言的刃气削击,感到危险的张铭连连击出拳头,见到已经困住了张铭,调息了一会儿后玉科也准备起最强的一击绝杀“寂灭”,双掌合十扭转,收而出,无数的鬼魅从掌中透出,无奈的张铭转身以拳出击,盘古破天之拳如同一只利箭破开重重布幕一样直冲向玉科。 “枫,攻他的丹田两侧,那是阎罗附身的破绽”边吐黑血边聚气于喉的玉琼朝张铭喊道,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狂暴中的张铭听取了玉琼的意见,总而言之玉科的破绽被击实了,眼里透出绝望之色的玉琼说道“你这阎书朗的杂种,竟然敢坏我的事。” “嘭”的一声巨响后玉科成了碎片,内脏肠子什么的都成了灰屑,鲜血刺激了凶性,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张铭四处破坏起来,一个个坑洞出现在地面上,林间,坡上,越大越兴奋的张铭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排出了脑海,任由身体去动,成了一个破坏狂魔。 “枫,不要”一把声沙力竭的呻吟声如同一条巨大的链子将张铭的行动能力锁住了,渐渐的张铭恢复了清醒,竟然发现自己的拳头已经距离玉琼的脸蛋不足半厘米了,大惊之后是剧烈的头痛,好像灵魂被硬生生地撕扯拉开,倒地抱着头挣扎起来,不断以头撞地。 珑玲石一接触身体张铭就感觉到一股清流直冲霄鼎,整个身体顿时舒畅起来,大气起喘一番后张铭将系绳之绳打结后再戴回到脖子上。 恢复正常的张铭痛心地抱着那两只手磨得鲜血渗透的爱人站起,心头一震,玉琼露出了苦笑,看着张铭淡淡说道“枫,抱我进我娘坟墓的那条墓道,我要去找我娘的尸骨,拜托你了,”心正懊恼的张铭一听到玉琼的话马上点点头迈步而行,没有走到几步就进入到墓道中,小心警戒着走。
灯火通照整个大厅,只有几张桌椅,其余什么都没有,连通道都没有,摸索了一番后没有得到结果的张铭楞呆了,俏目光转,四墙雕刻在玉琼的心中对比起来,比较一番后玉琼察觉到其中的不同,正面的两把椅子之间的桌子贴墙的雕刻有一个小圆孔,得到玉琼的提示的张铭大喜伸手去触摸,怎么按都没有反应,正当张铭想要放弃之时,椅子柄脱色的四条浅黄痕迹引起了张铭的注意,以内力吸出一块长方体,内有一条圆柱物体,当张铭左手触到那圆杯之时一条浑身红色热气逼人的蚕虫咬上了张铭的手指。 很可惜,张铭左手上的皮比之那龙鳞还要坚韧,它的嘴明显使用不上,顺而爬上,单手抱住玉琼的张铭没有去理会一条小毛毛虫,任由它爬,爬到张铭颈上时那张迷你小嘴刚刚张开,那从背后透出的火龙气息使得它乖乖地闭上那张可以拿去张铭性命的小嘴,爬上张铭的头上后就开始了春眠,现在的天气对它来说还有点儿冷,得到了钥匙的张铭马上打开了机关,巨大的石门偏转过来,焦急而又好奇的张铭立即抱着半眯着眼的玉琼跑入。 半个时辰过去了,几乎要累死的张铭差不多找遍了各条通道,连一个放得下半口棺材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岳母的尸骨,望着那最后一条通道张铭并不抱太大的信心,因为玉琼告诉他,她对这里有一些记忆,好象是童年时候玩抓迷藏的地方。 深呼吸一口气后警惕着周围一切的张铭缓缓前进,留意着墙上脚下任一个可疑的地方,走了几十步后张铭就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灯座,一扭,在一旁的石壁马上升起,刚一走进里面张铭便觉得这里边不可能是一个放棺材的地方,分明就是一间很久没用的儿童房间左手电芒猛一涨,整间房间亮了起来,看清赵的玉琼兴奋地叫了一声,欢喜地说道“这是jiejie的房间,床头上挂着的那只破了的草编草蜢就是我弄坏的,jiejie因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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