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紫眸_第一百五十八章 虞美人开(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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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八章 虞美人开(2) (第2/3页)

往外走,差点一头撞上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女孩,很青的样子。

    “不长眼睛啊。”她白了玫瑰一眼,她继续往街里走。

    心好不同她计较,玫瑰掏钱袋想租一辆马车回去。

    往怀里一摸,里面空空如已,仔细一想应该是落在江涛家了。不得不一边骂自己马大哈,一边回去取钱袋。

    重新回到江涛家,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江大哥……”喊了声。

    没人回应,玫瑰拉开门走进去,大声喊:“江大哥,我钱袋忘在洗手间了……”

    还是没人回答。

    走到卧室门口,刚才虚掩着的门此刻关得紧紧的。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玫瑰对着门笑道:“我拿了钱袋就走,会帮你们关上门的。”

    说完走到洗手间,拉开了门。

    然后怔住了。

    因为洗手间里,刚才她在街边偶遇的女孩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两眼泛白,全抽搐。一些莫名的白色烟雾正从她上慢慢逸出,灵蛇似的游入在她面前站着的美人鼻孔中。

    而美人面带微笑,双目陶醉地眯着,轻轻地踱着步子,仿佛舞台上正纵歌唱的歌女。

    这一幕太诡异了,玫瑰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刚转,对上了江涛文质彬彬的脸。紧接着他抬手扣住她的脸,随即一股麻痹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掌蔓延到她的大脑。

    失去意识之前,玫瑰听他轻声一笑:“原本已放你一马,你居然自己跑回来,真是天意。”

    玫瑰脑袋疼得厉害,好像沉沉地睡了一觉似的。眼前迷迷糊糊的,有什么人老在我周围晃。有时候离得远,有时候靠得近。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若千斤。抬了半天,终于隐约看见了周围的形。

    见一个人,一墨紫色的纱裙,头发如云一般团在耳侧,斜插一排茉莉簪花。拿着把黑色檀香小扇,玲珑的段婀娜的在五彩玻璃窗前扭来扭去,带起一股妖娆的淡香,国色天香似的韵味。

    虽然视线还很模糊,但还是隐隐约约认出她是繁花的那个美人。想和她说话,喉咙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玫瑰觉得自己四肢仿佛都被紧紧黏在地板上,丝毫动弹不得。

    忽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是白浪。

    他穿着白色长衫,捧着小盒子,走到女子面前打开盒盖:“凡凡,你看。”

    女子从盒中拿起一支簪花,问:“这是什么?”声音很圆润,珠玉一般动听。

    “王皇后墓里的点翠孔雀簪花,和你的肤色很配。”

    女子将簪花扔回盒子,倚在窗台上,摇着扇子落寞地看着窗外:“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将盒子放到一边,白浪上前轻轻拥住女子:“凡凡,你不开心?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女子扭头看着他:“永生,”女子这么叫他,“我是人,你是妖,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

    白浪柔声道:“你是不是又去戏楼看白蛇传了?什么人妖不能在一起的,都是假话,此刻我们不是好好的在一处?”

    “可是,我眼角起皱纹了。永生,我的美貌就像门口的虞美人,会凋谢的。到时不仅你不会再喜欢我,就连回戏班唱戏我也是不能了。运气好,能回苏北嫁个卖馓子的小贩,了度残生。运气不好,饿得跑到黄埔江边,一头扎下去。”

    “凡凡,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最,我自然照顾你一生,不会让你再回戏班吃苦。不光这世,下世我也会找到你,继续你,照顾你,你不能胡思乱想伤了子。”

    “不,什么下世,根本就保不准的事,我只要现世快乐。”女子掏出手绢,轻声抽泣起来,“可一想到过几年我就会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便觉心如死灰,生无可乐,还不如死了的好。”

    怔了半晌,白浪沉沉道:“凡凡,不要难过,我帮你想办法。”

    “真的?!”女子喜出望外,环住了白浪的腰,“永生,谢谢你如此我。”

    然后眼前的画面变得更加模糊,两人的影影影绰绰,油彩似的融化成了一团。这种感觉十分怪异,压得人非常难受。

    玫瑰使劲张着嘴,做呼吸,可直到口因为太过用力隐隐作痛,眼前的场景也依然混乱不堪。

    于是她不得不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过了几秒,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事物总算清晰了许多。

    玫瑰视线往旁边一瞥,看见白浪坐在窗边,正翘着二郎腿认真看书。手旁一杯茶,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将他别致的眸色渲染上了一种恬淡的感觉。

    这时,一抹黑色的影子从旁边飘过来,在白浪对面坐下。玫瑰看到她头上罩着的薄薄玻璃纱,模糊的脸庞,鲜红如血的红唇,还有她上那件纯黑色的纱裙。

    竟然是那天拿着插画去玫瑰花坞求助的女孩……

    “永生。”她也这样轻声喊白浪。

    白浪头也不抬,缓缓地翻过一页纸,问:“你来做什么?”语气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女孩小心道:“黄浦江边扔着十三具老太太尸体,是你做的。”

    “既然已经肯定,你何必再来问我?”白浪的声音隐隐透出些不耐。

    闻言,女孩微微提高了声调:“为了她的长生不老,青永驻?生老病死是凡人生命的必经阶段,永生,我们是妖不是神,不能横加干涉,更不能为一己之私滥杀无辜。”

    “我和那些人做的是公平交易,她们有什么愿望,我在梦里帮她们实现。作为报酬,她们把青给我。”白浪的语气依旧那么懒散,“淑君,我知你恨凡凡。若你今天是来说教的,请离开吧。”

    女孩的声音变得更急:“永生,你必须住手。能瞒天一时,瞒不了天一世。到时逆天而行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白浪挑挑眉:“那样,也与你无干。”

    女孩霍地站起,双手撑在茶几上,声音颤抖,似乎立刻就要哭出声:“怎么与我无干?永生,我才是你的公主。”

    女人的眼泪是攻破男人的利器,前提是那个男人对女人有。若那个男人无,女人的哭泣便一点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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