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_第16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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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第3/3页)

住树乾,整条腿却被冲击地隐隐一阵麻痛,娇躯还是不稳地飞坠下来。

    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夜色里,蓝发妖魅,玉颜如雪,月白衣衫莹亮明灭,似林间暗藏的精灵,不辨xing别,不辨年龄,艳美绝伦,出尘脱俗,卓尔不凡。

    他如此无声地神秘出现,叫人惊诧失语,心扉乱了节奏。

    她知道他是谁,也感觉到,他视线触及自己的容颜时,深邃的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喜,转而又被沉重的遗憾、失望和悲恸掩盖。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處。她心里一阵莫名的悲伤,“很抱歉,我不是慕容纨佳,我是完颜萦梦,慕容纨佳的长女!”

    “从没有人为了自己的存在而道歉的!”御天温雅叹道,“多愁善感的丫头,不只容貌像她,这xing情这聪明都像她。”

    聪明得叫人心疼的女子,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这样的女子,注定是要为情所困,为情所苦的。

    他并没有放下她,沉声命令,“蛮大,把公主抱去马车上,小心伺候。”

    “是,主子!”唤名蛮大的皮肤黝黑的男人,健壮如熊,走起路来,仿佛挪动的铁塔。

    萦梦被他接过去,不禁好奇地打量他,却也被他好奇的打量着。

    “呵呵呵……真是像!太像女王陛下了,若不是年龄有差,怕是会误会成同一个人呢!”蛮大嘿嘿地笑着,忙自我介绍,“公主,我叫蛮大,还有个弟弟叫蛮二,女王陛下在伽神皇城有座诊苑楼阁,我和弟弟,曾经在那里当过她的御前护卫。王爷喜欢女王陛下,就把女王陛下用过的东西和人,全部搜罗来了。”

    “我听小新姑姑提起过你。”

    那边,蛮大把萦梦抱上马车,这边,御天走向穆萨。

    穆萨却忌惮地忙后退了两步,“御天,别多管闲事!别忘了,我们是多年的好友,好兄弟!”

    “好友?我可不这样认为!”御天没有停下脚步,“这么多年,你学会了我教你的医术,又把我教你的武功练到极致上乘,可你却对我避而不见,你可曾拿我当好友了?而多年前,你利用我告诉你的一切,伤害我深爱的女子,你可曾拿我当好友?!”

    “御天,我……”

    “穆萨,承认吧,你从来没有拿我当朋友。”

    自幼母亲亡故,被父亲丢弃,痛失至爱,又被朋友背叛,他曾经以为,自己的命运是普天之下最糟糕的一个。

    父母,他的没得选,爱上纨佳,是情不能已,好在纨佳宽容原谅了他曾经的错,每年一封信向他报声安好,看到这样的穆萨,他发现自己不是罪惨的,他的生命里有纨佳这一束温暖的光,穆萨却是活在十八层地狱里的。

    “穆萨,很抱歉,我今天必须杀了你。我不允许你再伤害纨佳第二次!”

    萦梦听到他的话,掀开车帘,就见两人打了起来,刚才见识过穆萨的厉害,她不禁担心,扶在车窗上的小手隐隐收紧,然而,她现在才发现,穆萨那种人,并非算是最厉害的。

    御天蓝发飞扬,行若魅影,静若止水,掌风光芒闪烁,绕的穆萨晕头转向……突然,御天忽然停止下来……奇怪的,穆萨竟诡异地消失。

    萦梦毛骨悚然地瞪大眼睛,只看到地面上有一滩暗红的血水,那是穆萨的身躯化成的……不,怎么可能?

    车帘被掀起,一尘不染的御天进来马车里,闲雅绝伦地坐下,“让公主受惊了,本王失礼。”

    这个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无懈可击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最可怕的魔鬼?!

    那些关于他痴情的美好传说褪了颜色,那些夸赞他的溢美之词,都成了虚假的粉饰,那些关于他的最完美的相像和憧憬,仿佛炸开的烟花,在心底彻底幻灭。

    萦梦颤抖着往一旁挪了一下,惊恐地缩起身体,“那个……刚才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他挑眉,瞧着如惊弓之鸟的她,无奈一叹。转身便把一侧箱子里的夜明珠拿出来,车辆煞然大亮……

    她无所遁形似地,蜷缩到最角落里去。

    “别怕,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腿伤。”

    他大手握住她的绣鞋,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脱了她的鞋袜,卷起她白丝中裤的裤管,莹润白腻的肌肤让他呼吸一窒,喉结便窜动了一下……

    他不禁摇头自嘲,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吗?竟然因为一个毛丫头而乱了心?

    萦梦窘迫地面红耳赤,整条右腿麻木了似地冰凉,他指尖的碰触的位置却诡异地guntang,见裤管被卷到膝盖,她忙抓住他的手,“不能再往上了……”

    如此近的距离,她紧张地几乎不能呼吸,抬眼正对上他五官立体柔和的脸,白皙的肌肤更赛过无暇的白瓷,如果不是早已知晓他的年龄,恐怕她会误以为他不过二十来岁,蓝色的发丝艳逸垂到了她的额前来,仿佛蓝色丝带,有清雅的芬芳……

    她无法形容自己对他的所见所感,脑子里莫名地只蹦出那么几个字--色香俱全,魅力难敌。

    他没有理会她的阻止和异样,手却因为她的碰触而有些不自然,裤管径直往上,过了膝盖,皮肤下血脉清晰的显现,触目惊心……

    血管像狰狞的枯枝,一点一点沿着皮肤向下,全都显现出来。

    她慌忙落下裤管,拉裙裾遮挡,慌乱地穿上鞋袜,“看这样子……是被内力所伤,不过还好……没有伤到骨头,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你学过医术,应该知道这样的伤不好恢复,再过一会儿,酸麻消失,就是痛了,怕是连路都不能走。”

    “你知道我学过医术?”

    “你母亲在信里提过。”

    “呃……原来你和我娘亲还有通信?”

    话题聊开来,她的恐惧被一种奇怪的情绪取代,因为他对自己并不陌生而欣喜,却又因为他与母亲多年来仍有书信往来而黯然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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