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救祸得福 (第4/5页)
减一分太短的仙女来到自己面前施礼跪拜时,立时便惊呆了。虽然他与张玉凤有过接触,但由于那时的她披头散发,容颜自是不如现在,一眼自是没能认出,面对着美如天仙的玉凤姑娘,魂消了半天,才从惊讶失态中明白过来,急忙劝止道;“玉凤姑娘,你这是干啥,救危扶困这本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你用不着这样的。” 张玉凤急忙道;“恩公,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我们全家这恩如同再造,我这一拜与您那大恩大德相比,如同沧海一粟,非同日而语的,请您无论如何接受我三叩九拜之礼吧。” 福居劝说道;“玉凤姑娘,言重了,我所做的那些事,并没有你所说的那样高尚伟大,很平常的,再说我一心救人,根本没想图报的,你不必行此大礼,也不心里过意不去的。” 张守信道;“恩公您真是太过谦了,这事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来讲那可是太重要了,这事如果不拜谢的话,即便别人不说什么,我们心里也会一辈子歉疚,过意不去的。” 福居自是不让其行三叩九拜之礼,“伯父,你别太那个了,我心里会不安的。” “守信兄,你就别在坚持了,只要自己心里有,就什么都要了,”张承道眼见双方僵持着急忙出面劝道;“玉凤姑娘,快起来吧。” 张玉凤在众人的劝说下,被福居搀扶了起来。 张守信自是过意不去,“承道兄,大恩不言谢,这如何使得呀?” 张承道劝慰道;“守信兄,没啥的,如果心里过意不去,等以后有机会再补救也行,不在这一时的。玉凤姑娘,你年庚几何呀?” 张玉凤道;“回伯父的话,小女今年一十有七了。” 张承道羡慕道;“守信兄啊,你有这样一个好女儿,真是幸福啊,假如我也要有一个的话,就儿女双全,那就好了。” 张守信闻言道;“承道兄,说句高攀的话,如果你不嫌弃,那就认作膝下好了。” 张承道闻言自是高兴;“这当然好了,只是、、、、、、” 张守信道;“承道兄,我说的是真的,玉凤,快拜见你干爹呀。” 张玉凤闻言立刻便跪拜在地“爹爹、爹爹”叫喊来。 张承道自是欢喜,急忙便将其扶了起来。“春红,快扶你家小姐见你婶子去。” 春红答应着,急忙上前扶持着玉凤,便往后堂拜见从宾他娘去了。 二人说着说着便谈到时下的情况来,“守信兄,你下一步有何打算啊?” 张守信道;“承道兄,这个后荒马乱的,我原本也没个计划,只是跟随着别人瞎跑,现在出了这事,我还没有地方去呐。” “是嘛,”常言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出头,面对着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的张守信,张承道提意道;“守信兄,现在兵荒马乱的世道不平,到处都不安宁,我看你们也别在颠沛流离地乱跑了,就先在我们这里住下好了,等战乱平息了下来,你们在走也不迟的。也免遭流离中再有个三长二短什么的,你看如何?我们这里虽说不是世外桃源之地,但由于这里山高林密,地理位置偏僻,眼下毕竟还是安全的。”
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张守信心头正为去留之事忧虑,闻听自是心喜,立时激动得不知如何感谢好;“承道兄,那我代表全家谢谢你了。” “这没啥的,兵荒马乱,患难与共嘛,再说你我一笔写不出两个张来,乃一家人也。”张承道立刻便叫人为他们腾挪房屋去。 天上神仙容易遇,世间难得舍财人。张守信自万万没想到他如此热情助人,心中自是十分的感激,全家便在张庄住了下来,避起战争的灾祸来。 潞州的战事不久便开始了,双方的战斗自是十分激烈,打得难解难分。虽然规模很大,但互有输赢,总的来说谁也没有占到多便宜。 潞州地势险要,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历来就有得潞州可望得中原之说。李克用为了促使进攻沧州的朱温尽快收兵,面对潞州的坚强防守随即便又增兵派将,再次对潞州发动更加凶狠、更加猛烈的攻击。 潞州节度使丁会面对着疯狂猛烈的进攻,除亲自上城楼督战,并连番派人向朱温求援外,自是别无他法,与李克用争斗相持着,等待着朱温的增援。 日来月去,星转斗移,眨眼间,张守信全家便在张庄上住了一月有余了,面对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战争,他自是寝食难安,愁绪万千,为背井离乡、寄人篱下不能回家而发愁,为没能完成向平之愿而怕女儿再遭恶人之手而忧虑担心。 他的老伴张周氏面对着他的长唏短叹,生怕他愁出病来,忍不住开口劝道;“老头子,你还是别发愁了,世道如此,这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咱们还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 “你少给我絮聒,当初要不是你多事的话,女儿早嫁出去了,能发生这样的事嘛。” 他老伴张周氏万没有想到他不仅不领情,反而张嘴便如吃了火药似的,指责起她来,不由抱屈道;“老头子,这能怪我嘛,咱们家什么事,不都你说了算嘛。” “是我说了算,可那一件你没反对过,那一件你听我的啦。” 张周氏道;“你自己没主心骨,能怪我嘛。” “不怪你怪谁,当初要不是你这个门不当、那个户不对,嫌肥怕瘦的话,有十个女儿也都嫁出去了。” 张周氏生气道;“是我挑肥拣瘦怎么啦,我终不能让我的女儿往火坑里跳吧?” “谁让女儿往火坑里跳啦,你少拿这话攮戗堵塞。” “两位,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火气?看来今天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正互相戗吵,猛闻张承道来到急忙便止住了争吵,张周氏起身让座道;“我们没啥事,随便说说,她大伯您来啦,快请坐。” “谢谢,谢谢,唉,守信兄弟,你们刚才吵什么呐?那么大声。” “唉,我们为以前的一些陈谷子烂麦之事而斗两句嘴,没啥的。” “没事就好,过日子的,千万不能为一些小事而生气,那样会伤感情的。” “那是,那是。” “玉凤呐?” “她呀,跟福居他们习武去了,这一个来月天天如此,从未间断过,怎么你找她有事啊?” “没事,随便问问,守信兄弟,这两日干啥呐,怎么不去下棋啊,是不是又在为战事发愁啊。” 张周氏插言道;“那呀,他是为女儿玉凤的婚事发愁的?” “你少给我絮叨,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的,” “守信兄弟,发什么火,有话好好说,是不是玉凤已经找好婆家,因为战争错过了婚期,不能按时完婚而发愁啊?” 张守信道;“那是啊,而是因为这恼人的战争,使我们无法为她找婆家而发愁的。” 张承道问道;“是这样啊,那你们打算给她找什么样的人家呀?” 张守信道;“这兵荒马乱的,还能有啥要求啊,只要小伙人品好,勤劳能干,知道疼人就行,承道兄,这事以后还请你多费心啊。” 张承道沉思片刻道;“这个自然,说来眼下就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就不知你们中意不中意?” “谁”“那个”张守信夫妇一听,不觉同时问道; 张承道提醒道;“这个说来你们都熟悉,他就是救过你们性命的福居啊,你们不是一直想报恩与他嘛,现在把女儿嫁给他,一来报恩,二来女儿又有了安身之所,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嘛!” 张守信猛然醒悟道;“不错,他却实是个合适的人选,这个我怎么没想到呐,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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