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十二章 大闹开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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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大闹开封 (第2/4页)

的问话,立刻便不可一世道;“我那个王公大臣的都不是,而是当今皇帝的女儿,名朱宝珍也。”

    “原来你是皇帝的女儿呀,我说他们怎么公主、公主地叫你,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想不到刚到这开封地界就和你相识,真是冤家路窄啊。”

    朱宝珍还当他害怕了,刹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即劝又吓道;“我说你不用害怕,只要你赶快把我送回去,我可以以不知不怪,免你无罪的,否则,后果不讲,你也自然明白的。”

    福居猛闻自是生气,万万没有想到她射了自己,竟然还怪别人,心中的那无名怒火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顷刻间,脸无好脸、话无好话,大声叱呵来;“你当你是谁呀,不就是朱温的一个女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用箭射伤了我,现在不陪情道歉不说,反而还怪我,你讲不讲理,你不学得像你老子一样,霸道不可一世,我可告诉你,别人吃你们的那一套,我可不吃,从今往后你给我说话温柔点,别说你是朱温的女儿了,就是天王爷的女儿,老子我也不怕的。”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自觉高人一等的朱宝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他生如此大的火,生怕他火起要了自己的性命,急忙便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装出可怜的样子哀告起来,“好汉哥,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了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今后,我再不会肆意攻击、胡说八道了。”

    福居眼见她认错道歉,怜香惜玉的心顿时便软了下来,顷刻间,怒气随着便烟消云散,化为无有了,心平气和道;“说心里,你游山玩水、四处狩猎这没有错的,可你不该不看狩猎之情况,就胡乱放箭,今天幸亏是我,要是别人的话,恐怕就活不成了,事情已经出来你说两句软话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不仅不道歉,反而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假如一开始你就主动道歉的话,事情决不会闹到这种地布的。”

    “好汉哥,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那朱宝珍说着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福居没料到自己刚说了几句,她便就哭了,从没遇到女人哭这种事情的他,一时间,也不敢在讲去了,急忙劝阻来,那知不劝还好,越劝反而哭得越厉害了,闹得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情急之下,他一拍神案厉声道;“朱宝珍,你哭什么,谁又没打你,是不是想一哭完事,逃避惩罚啊,这是办不到的,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不吃这一套的。”

    这言一出,又如晴天霹雳,那朱宝珍自是给震振了,她随即便止住了哭声,拭去泪水,把头一扬,道;“好汉哥,谁和你耍花招了,我只是后悔而已,要杀要打随你便,我不怕啥的。”

    福居一见,自是高兴,“这样做就对了,要勇于认错,敢于承担责任,哭解决不了问题的,也不是逃避惩罚的方法。”

    朱宝珍坚定道;“逃避惩罚?谁逃避惩罚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是决不会逃避的。”

    福居故意道;“是嘛,那你自己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呐?”

    “你这个人是怎么啦,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不想,问我做什么,难道我会替你想法子,再来惩罚我自己嘛?那样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这事最好还是你自己想,那样你也会心安理得的。”

    福居为难道;“我是想心安理得,可因为你是女的,对你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才让你来想的。”

    朱宝珍闻听顿时心喜,“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好办,你放了我,并送我回去,我让我父亲给你官做如何?”

    “你想给我官做呀,这个免谈吧!”

    “不要官,我可以给钱,十万、二十万的,随你要,我都会满足你的,”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想,急忙便叫停了下来“好啦、好啦、好啦,就此打住吧,惩罚的方法还是我自己想吧,你的那些不是惩罚,而是等量代换。”

    朱宝珍看天色越来越暗,心急地问道;“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惩罚我呀?”

    “这个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行,嗳,那你什么时候想好呐,你终不能这样挟持我一辈子吧。”

    “这个当然不能了。”

    “即不能,那你还不赶快想,我受了你的惩罚还要回家吃晚呐。”

    福居开始在气头上,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现在真要去惩罚还真下不了手,看自己已经安全后,随即便借着梯子下了台阶,“女人真麻烦,嗳,美女,你不是公主嘛,那知道王班这个人嘛?”

    “这个没听说过,王班他是谁呀?”

    “好了,不知道算了,我不惩罚你了,你走吧。”

    “真的嘛。”朱宝珍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不会反悔的。”

    “那我可要真走了。”

    “走吧,脚在你腿上,我又没捆绑你。”

    半信半疑地朱宝珍慢慢腾腾走出了庙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看福居并没有追来,便大胆地拉过自己的坐骑翻身便骑上了去,回身又看了一眼庙门,眼见福居还是没有出来追赶自己,心喜的她虽然已辨别不出东西南北的方向,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又如受惊的雁,脱钩的鱼,打马便冲了出了院子往前跑去。

    回头再说福居看她走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看天色已暗,决定在此休息一夜,明天在行后,随即便出外收拾了一些干草与树枝,准备用以取喛,不料,他刚把一切准备妥当,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朱宝珍又折了回来,他自是诧异奇怪,“你不是走啦嘛,又回来干什么?”

    “我迷了方向,不知东西南北了,没法回去了。”

    “迷了方向,那你不会找人问一下嘛?”

    “我是想找人问一下,可这夜又黑又暗的,你让我那里找人问呀?”

    “咱们这里不是守着村的嘛,问一下不就成了,难道你还怕狼吃了你不成,再说这夜如果不又黑又暗的,能叫夜吗,真是少见多怪。”

    “那你不怕,你问去啊?”

    “我又不迷方向,我问它干啥,”

    “你是不迷,可我迷,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回去?”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啦。”

    “我要有办法的话,我就不回来,找你了。”

    “没办法,那好办,你就等明天回去好了。”

    “明天回去也行,那我住哪里?”

    “就住在这里。”

    “住这里?这即没床,又没被的,且蚊丁虫咬的,你让我怎么睡啊?”

    “怎么睡,往上面一躺就能睡的。”

    “可那么脏,如何管睡?”

    “朱大公主,这不是你的公主府,脏怎么啦,能有个休息的地方就不错了,你要在个这挑三拣四的,那你就回你的公主府吧。”福居说完便起身忙自己的去。

    朱宝珍眼见他不在搭理自己,也只得随遇而安,在福居铺好的干草上坐了下来,至于躺在这上面睡,她是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的。

    且说福居一阵忙活将树枝点燃后,随即便解开身上包袝,从里面取出干粮及水,也不问朱宝珍吃不吃,喝不喝,便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

    那朱宝珍本不想吃喝,可已经大半天水米未进的她,面对着福居狼吞虎咽的样子,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刹时,也不吭声,也不客气,抓过瓶子先喝了一气水,而后又从包袝里拿出一块干粮。便也狼吞虎咽般吃将开来。

    且说福居一阵狼吞虎咽将晚饭结束后,也不管朱宝珍还正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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