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十六章 受挫襄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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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受挫襄阳 (第3/4页)

异地道;“你是谁,来此做什么?”

    杜冲为了尽快化解眼见的之局势,大摆架子地回答道;“李大人,本人姓杜名冲,乃当今圣上亲派到此协助王班王大人捉拿福居的钦差大臣。”

    身为节度副使的李洪本来以为这次杨师厚调离后,自己就可以将副字去掉的而成为正的,万万没有想到因为王班的在此而成空,本来就对王班心怀怨恨他现在猛闻这杜冲竟拿王班的名义吓唬自己,对此自是不屑一顾,冷嘲热讽地道;“原来是钦差大臣啊,幸会,但不知杜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杜冲眼见他妄自尊大、不可一世,自不愿与其过多争究,冷若冰霜道;“进府捉拿福居这个钦命逃犯。”

    李洪穷根追究道;“难道杜大人说这里藏匿逃犯不成。”

    杜冲急忙解释道;“李大人,别误会,我并没有说你这里藏匿逃犯,我们只是进府搜查而已。”

    李洪凑准理由,立时便叱呵起来;“是嘛,即然只是进府搜查,那你们也应该进府通报一声,你们如此这样,也未免太自高自大、目中无人了吧。”

    杜冲急忙道歉道;“李大人,情况紧急,不得己而为之的,还请李大人宽洪大量。”

    李洪自是气恼已极,恼羞成怒;“什么不得己,分明是目中无人,唯己独尊,不把我这节度副使放在眼里。今日你们速速离开倒还罢了,否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杜冲眼见其要发昏使横,急忙劝道;“李大人,你可不要胡来,我们这可是奉命捉拿福居这个逃犯的。”

    李洪最后一次问道;“杜大人,你们到底走不走?”

    杜冲自是不相让,仍旧苦口婆心地劝道;“李大人,你可要冷静。”

    李洪眼见其还没有出去之意,刹时便发出了撵人之命令;“即然不走,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来人,把他通通都要给我赶出去。”

    “住手。”

    正当双方千钧一发,危在旦夕之际,王班一声大喝出现了。“李洪,你想干什么?”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李洪心中虽然对王班充满了怨恨,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一时间,自不知如何辨解;“我,王大人,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就强入我府搜查,这也未免太武断、霸道了吧?”

    王班厉声叱责道;“什么武断,霸道,那是我的命令,你不思协助他们,反而百般阻挠搜查,你存何居心?”

    李洪结巴着不知说什么,“王大人,我并不是有意为之的,假如他们早向我通告的话,我决不会这样的,我无意的。”

    那王班厉声叱责道;“李洪,你不用搅辨了,协助捉拿福居这个命令,在杜大人来到的第二天我就已经下达,你又不是不知,今天你给我讲这的、那的那都不是理由的。”

    李洪面对着其叱责,一时间,自不知用何种理由驳斥结巴讲不出来;“王大人,我、、、、、、”

    王班怒斥道;“你什么你,我看你分明是藐视本官,今日若不严惩,他人还当我软弱好欺呐,来人,把这李洪给我绑了,押回去。”

    侍卫闻言上前五花大绑捉了李洪,便押了回去。消息自是无胫而走,不翼而飞,不大时间,新任的山南东道节度留后王班,将原山南东道节度副使李洪给抓了的消息,便在襄州城内的传扬来,闹得自是沸沸扬扬,人人皆知了。

    那李洪的铁哥们都指挥使傅霸等人听说后,自是大惊失色,生怕那王班将害,急忙便寻原山南东道节度使杨师厚求其说情去。

    那正要走马上任的杨师厚闻言自也是吃了一惊,急忙便往刺史府寻王班说情去。

    话分两头,且说那杜冲眼见押走了李洪在无人阻挠,立刻便又开始了搜查,这一通折腾,直到天亮,也未能发现福居的蛛丝马迹,自是奇怪,随即便又进行了第二次搜查,然而,还是无果,自是诧异,随着便又进行了第三次搜查,直折腾到过了中午也还是无有任何收获。还当福居已经逃出李府去他眼见在搜寻下,也只能徒劳,浪费时间与人力,便无可奈何地,将里外所有的兵丁撤了回去。

    列位在此一定会问福居呐,其实他还在李府,一直都没离开,那为什么杜冲怎么搜都没找到他呐,这个说来很简单,那福居就混在李府的家人中间,因为王班把李洪抓走后,其李府所有人,都对其行为产生了反感,自是无人在与那杜冲配合,那杜冲又不知李府多少个家人,还当福居与他们素不相识,决不敢与李府家人裹在一起的,对关在大厅之内的李府家人从未仔细检查过,所以一连搜查了三遍,也没有发现福居。自是让他奇怪诧异地不得了。而那福居不仅趁乱换掉了原先的衣服,而且还巧妙地从新化了一装,让别人从面容上根本认不出自己来。与李府的家人搅在一起,自不多言,多语,那李府之家人还当他仍兵丁抓进来的外人,自是相安无事。

    且说福居看杜冲将兵丁们撤走后,也随即离开了李府来到了大街上,面对着大街小巷内,兵丁们还在到处搜查之情况,深知城内已不管停留,随即便一瘸一拐地穿小巷走备道往西城门而去。且时间不长,便到了那里,当他看到城门口对出城之人的检查,严之又严时,不由得一阵后怕,因为凭现在自己的身体如果被发现的话,自己是很难逃脱的,怎么办,正当他愁肠寸断、一筹莫展之际,一阵“嘀嘀嗒嗒”的乐器声,陪随着“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传入了耳内时,他寻声便看了去。当他看到那些哭泣之人披麻带孝正要出城殡人时,愁眉不展的他刹时便计上心来,从内衣上扯下一尺白布,往头一缠,趁人不备,起身便加入了那群送殡的队伍中,不慌不忙地向城门口走去。他的加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与怀疑,就连真正的送殡之人都没有发觉,因为这是丧事,再则说,又谁会自寻霉气呐。送殡之队伍很快便到了城门口,但随即便遭到城门口派驻到这里的官兵们的阻截,而暂时停了下来,管事的老懂急忙便上前搭腔去。

    “军爷,什么事啊?”

    这被派驻到这里的这名军官姓王名求乃李洪的小孩舅,是一个贪财好色之人,面对着丧事,自觉晦气,因为姐夫被抓一事本就有气的他面对着有气无力道;“上头有令,所有出城之人都要检查。”

    “军爷,我们这是白事,不吉利的,您通融,通融吧。”那老懂闻言急忙便跑了过去把准备好的路上打点关节的钱送了过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军官王求接了钱用手掂量了两下,自觉晦气的他更是懒得检查,随即便放行了,让其赶快通过。

    暂停的乐器立刻便又响了起来,队伍也立刻便又开始前行了,正当他们将要走进城门洞之时,一个名叫左冯的军官飞马带兵拦住了他们的前行之路了。并厉声喝问起城门口当班的值勤官来。“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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