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6/8页)
选的一样。 布莱克还给卡修指示着各一些小标志,告诉他想要到处走一走时必须认识这些东西才不会会迷路,他也许有些痴心妄想了,如果自己逃了怎么会回来呢?不过确实,卡修还是不得不要再回去一趟了,好在他现在认识了那些路标。 当时,卡修发现每个房间的编号数字的排列顺序都是混乱的,如今再一看,却是南北军曾经打下的城市的编号,被铭记在门牌号上,那些门上还带着一些奇怪字符,是当时卡修都不懂,更认不出来这是灵州的文字,南北军几乎都是灵州人,写着灵州的文字也是正常。 他们几乎快要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船夫带他来到了这个房间,拐了拐去,绕了不少弯子,看样子是专门为了保守机密使得招数。 屋子里非常宽敞,华丽的木雕装饰,舞台帷幕似的长长的落地窗帘,沿楼梯走上二楼是整整齐齐排在一排的十个房间,再从二楼往下看去,人来人往,都正在办公,很有贵族气氛,那时无知的卡修还不禁啧啧称奇,赞叹这个地窖一样的城市。 “卡修,你就住那个房间吧,里面到现在还没人住过,你一个人去住不介意吧?”船夫布莱克给他指了指倒数第三个房间,然后边和周围的人开始打招呼,也许正在商量怎么看管自己的事。 这些人穿着几乎都一模一样,厚厚的大袍子,仔细看上面还有精细的花纹,比现在改良后的新版要厚实很多。他正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卡修根本听不懂的一些东西,但现在再回想,他都明白。 官门暗路,末官,海牙城海军,洛高峰大战,甚至他们三人现在这趟行程目的地:深中海。 那时无知的他只能呆滞木讷的看着布莱克,看着他和其他的人专心的讨论。 “你要穿上这些衣服,不然会显得很奇怪。”船夫还给了他一套和他那身颜色差不多的衣服,后来在冰垒可把卡修害惨了。 回想起来,这一切都还历历在目,难以忘却,虽说这完全比不上未来经历的故事,但这对于年少无知的他来说,也是第一次“战役”了。 “对,他让你去的第七个房间,如果你真的住下了,你也许会发现点什么,比如说,”启尼用手指在头发轻轻卷着头发,“那把钥匙。” “为什么他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给我住的屋子里?他不怕吗?”卡修有些摸不住头脑。 “说实话,如果以客观的角度来看,也许南北军还是正派人物呢,而我们就是阴险狡诈的反派,”启尼确实笑的有那么点阴险狡诈的意思,“布莱克这人就是喜欢去‘感化’别人,每次都想要抛砖引玉,可惜基本上都是白抛了他那块珍贵的砖头。他的作风就是让所有人认为他是多么正义,私底下还不是各种煞费心机。当时你什么都不懂,你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去重视那把钥匙。”
“你的意思是……他想给我示好?”卡修歪着嘴,不太愿意相信这个,“那现在,他还会把钥匙放在老地方吗?你也说了他煞费心机,不可能把钥匙……” “不,那时候的你什么也不知道,他也不会怕你怎么样。你哪怕带着刀站在他旁边他也能睡着,那时候你还一心感激他呢。” “嗯……但是……”卡修脸红了,那时候确实太天真。 “也许这时候你要撇下点对他的成见,”启尼饶有趣味的望着卡修,“虽然说我们等回来了还要把他杀了。” “喂,卡修……”樊璞望着窗外面,拍了拍他。 不觉中船速不止什么时候就已经慢了下来,甚至都停下了,要不是船体这一下类似搁浅似的轻微震动,樊璞也不会注意到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没错,我们到了。”船外的金光照了进来,照亮了启尼一侧的脸庞,把另一侧沉浸在黑暗中。 卡修推开舱门,望着眼前的洞xue。 堆金叠玉,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堆在这浅浅的水潭里,像个被淹没一半的山丘一样,水下的泛着柔软的锦锦丝光,映照在这个巨大的洞xue中,流光反转,这里唯一个光源就是顶上的一个圆圆的小洞,把光投了下来。 仔细一看,洞壁上爬满了藤蔓,有的还沿着石壁上的溶柱蔓延而下,一点点滴下泛着金光的水滴。金山在三人面前仿佛一面破碎的镜子,四面八方的投射着自己产生出的自豪的光芒。 卡修和樊璞都被震撼到了,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财宝? 好景不长,卡修脸上的震撼瞬间化为恐惧,或者是悲情。他的手发着抖,面色铁青,眼睛水灵灵的,想要说什么一样。 “别说话,给他点时间冷静下吧。”启尼轻轻站到旁边樊璞,又轻轻地用卡修听不到的音量,缓慢地对樊璞说。 “他怎么了?看到这么多财宝被感动哭了?”樊璞还不知情,虽然还在开玩笑,但也识相的不敢大声说话,也轻轻地回复了她。 “看到那个尸体了吗?”启尼指了指面前金山上半山腰上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尸体,“那是卡修他爸爸的。” 樊璞一听脸也白了,脖子僵硬的转头看向卡修,讲真的,他有点不敢看他,脸上自然是流露出一股歉意。 “我们怎么上去?那口井的上面,据我所知是没有绳子的。”竟然是卡修先开口问的,他选择忽略这个问题。 “我们不用上去,”启尼指了指金山后面的位置,“有密道直接通到公会里。” “也对,我们从外面进还有保安呢。”卡修揉了揉鼻子,对启尼说道。 说罢,卡修就沉默了下来,樊璞也看出了情况,一言不发的跟在卡修身后走着。他们两个跟着前面的启尼,从甲板上跳了下去。 他们落在金山上,卡修的一直脚正好还跳进了个金杯里,给他崴了一下。 “没事吧?”樊璞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把他拉了上来。 “谢谢,没事。”卡修望了一眼,把那个杯子踹进水里。 在这个不结实的“山”上走,连启尼都是一脚深一角浅的,不过好在她走的很熟练,完全不像他俩一样,又生疏又紧张。 启尼带着他们两个围着这“山”绕了半圈,才来到了启尼所说的密道处。 原来她所说的密道不是像樊璞所想象的一样,是一个隐蔽的活动门,而是一个连门都没有洞型通道,延伸进墙壁中。 “嘿,启尼,你来过这里吗?”卡修还有些低落,头脑涨涨的,恨不得立刻就躺下睡一觉。这感觉许久没有过了,上次有这感觉时,是刚从绿洲岛逃出来的时候,在那艘走私船上,第一次见到父亲。 “当然。”启尼走在最前面,寂静的空气里只有他们三个的脚步声,除了樊璞走路沉闷闷的声音外,还有启尼快速而响亮的脚步声,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自然的向前走着。 “你能讲讲你来这里都发生了什么吗?”卡修也不停地走着,这通道长长的,还没走到尽头。 “我想,这个故事不太好给你讲,”启尼的脚步停了,“只是来劝布莱克,作为十二末官,不要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