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六十章:挑动中玄斩庸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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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挑动中玄斩庸徒 (第1/2页)

    宫宇宿处!

    宁舟盘膝坐定,取了数种修炼宝材,用神光缓缓炼化,打磨修为,神情闲适,心中则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地质文献?”宁舟自语一声,忽而轻笑,“真让我料中了,且不论靖维钧究竟为何,所求目的,必在瀚海无疑。”

    “东武坛离此遥远,便是紫府真人,也不可用法力送人过来,如此看来,定是靖沧海的手段了。”梅竹清便是紫府真人,能否将人送至东宿来,宁舟还是知道了,正因如此,他更觉慎重,“以靖沧海的能为,身为天象之境,洞天真人,竟会着眼于此,看来此中机要,不可小觑。”

    洞天真人,位高声隆,些许小事根本不入法眼,但能入法眼的,必不是小事。

    宁舟奇怪的是,靖沧海为何单单遣了靖维钧两人过来,除非靖沧海有把握,单凭靖维钧二人,就可达成此事。

    他摇头一笑,如若让靖沧海知道,他遣的两人已被诛除一个,靖沧海还不知如何作想呢。

    事实上,靖沧海已经知道了。

    靖维钧居处,室内简素,除靖维钧之外,再无他人,但他却自顾自道:“老祖,小弟被宁舟灭杀,老祖怎不出手,将他镇杀。”

    半晌后,空荡荡的屋内,响起第二人的声音来,“你是怪我了?”

    “维钧不敢!”靖维钧对老祖极为敬畏,立时恭声回道。

    如若靖鳞重活了过来,定要惊讶的眼珠子都瞪出来,老祖居然就在他们身边。

    之所以没有告知靖鳞,乃靖沧海深知,此子性子乖劣,无甚城府,肚子里藏不住话。

    虽则靖鳞死了,靖沧海却不是很在意,他的血脉多不可数,区区一个晜孙而已,死便死了。

    此番他亲自化身前来,本就没想靖维钧二人能成事,不过是藉此做个掩护罢了,倘若他还不成,那东武坛上下,谁来也是枉然。

    靖沧海稍作沉默,他之所以不出手,实乃拉不下这个脸,堂堂洞天真人身份,若与一个小辈计较,传扬出去,必成笑柄。

    除此之外,他还有另一个原因,“我一出手,必被殷照空所察觉,此为不妥。故而那无量小子的性命,还需你来亲手了断。”

    “殷照空?”靖维钧一愣,他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转念一想,能察觉老祖手段的,也只有同境之人了,惊道:“莫非是上古八氏族,东宿州殷氏老祖?”

    靖沧海并未回答,“这几****安分些,如无把握,不可报仇,无事便去地志文献所载的奇地走动走动,我却是要推算,那处仙缘,究竟是在何地。”

    靖维钧又问,“那宁舟似乎已然知晓我的秘密,老祖以为如何?”

    “不可能。”靖沧海心里清楚,那仙缘被蒲氏守了数千载,旁人绝不知晓,若非此回四方道遭遇大劫,蒲鹤轩也不会对他讲来。

    可恶的是,蒲鹤轩有所保留,只说了一个消愁林,并无道出真实所在之地。

    浦念真当年曾留下禁法,临死前,对后人也定然有过交代。

    凭借此禁法,蒲鹤轩绝对是知道,那仙缘具体在何处的,故意不和盘托出,无非是怕他得了去。

    靖沧海当时未有再问下去,是知道如要蒲鹤轩全数道出,必然代价极大。

    眼下就一个模糊的地处所在,就要他跟无量之人斗法,可想而知,想知道全部事宜,其中代价之大。

    靖沧海想得此仙缘,也不过是为族人谋划,企图在东武坛再添一位洞天真人。究其根底,于己没半分好处,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再付出更多,那是休想!

    “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一概杀了就是,我东武坛怕得谁来。”靖沧海留下一句话,再也不开口了,沉寂了下去。

    靖维钧暗叹一口气,他虽不满老祖不出手,但老祖毕竟是老祖,洞天真人,还不是他能置评的。

    同时闻得靖沧侯后一句,他胸中又腾起万丈豪情,把白骨化烟钉拿在掌中,细细祭练,“宁舟,我早晚要和你,死决一场,分个生死高低。”

    翌日!

    宁舟闭门不出,在屋舍中打磨功行,便在此时,闻得叩门声响,他眼帘一抬,“进来!”

    进屋之人,做书生模样打扮,手持折扇,一摇一晃,打趣道:“了得,了得,道友在瀚王面前,还能面不改色,侃侃而谈,据理力争,没有把我这个府主卖了。”

    “卖了你,你岂不拍手而笑,反正论道府是个苦差事,不如阅悉庐清闲。”宁舟调侃一句,“你倒是耳目灵通,昨日之事,今日你便知晓了。”

    “耳目不灵通,怎能充作神棍,身居阅悉庐呢!”律香主踱步而走,持扇笑道:“其实不是我耳目灵通,其中内情,我还是从旁人之处得知。”

    宁舟心中一动,他托律香主暗中行事,拜访各处贵胄,许以好处,拉拢此辈,显然律香主得到的消息,定是从贵胄处听来的。

    而消息的根源,却是从王宫中散出的。

    由此可见,这金雀台也是暗流汹涌,贵胄竟然把手伸到这般远,在宗世冠身边来安插耳目。

    既然律香主能从贵胄身上得此消息,显然他所托之事,已经办妥了,他念头一转,想起一事来,“道友可知,昙花香会有何说道?”

    “昙花香会么,无非是一个附庸风雅之人,邀一帮爱怕马屁之人,在一起喝几壶浊酒,吹几句法螺,看看千花斗艳,牛嚼牡丹罢了。”律香主撇撇嘴,不屑道。

    宁舟莞尔,律香主所说之人,无非就是金雀台朝堂上下君臣了。

    “不过这一回却不寻常。”律香主脸色郑重了许多,显然知道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两候之一箫嫦姬,日前代传王令,不仅邀满朝文武,诸多贵胄,还请东瀚豪强门阀,但凡有名有姓的,都收到了简帖,七日后,齐赴百花园,一同品香赏花,论道话谈。”

    宁舟不解,“以前没邀这些人么?”

    “往常只有真正勋贵,才能有此殊荣。”律香主眼睛一眯,仿佛看透其中关窍,“而今次,却是广开门庭,不拘出身,不论资历,只要手底下有三瓜两枣的兵,都可前往,此举与往日有异,其中必有猫腻。”

    宁舟稍作寻味,再回想瀚海如今事态,宗无涯、铁锈衣、尚清虚伐西,等等事宜串在一处,不难猜出,宗世冠此举何为。

    律香主脚步一顿,转向宁舟,“听说宗世冠也邀请你了。”

    宁舟点首而笑,面色轻松,“是啊,宗世冠这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呢!”他已然想通关节,明了宗世冠为何邀他一赏昙花香会。

    “宗世冠行此手段,道友予我的收买人心之物,却是要打水漂了。”律香主折扇一合,颇有几分痛心的样子。

    “这倒没什么,不过些许普通外物罢了,算不得什么。”宁舟对此并不看重,那些丹引等物,在他眼中,俱是劣等丹品,他平时用都不用。

    这些东西,也就在瀚海还有人瞧得上眼,倘若是放在崇胜州,拿出来必然笑掉人大牙。

    律香主没去过崇胜州,自然不能真正了解,那是何等地界,“只是如此一来,人心收买不得,往后王都之中,恐无人帮道友说话。”

    律香主久居瀚海,深知何为王权治世,君王一怒,翻脸无情。莫说宁舟与宗世冠立下契书,便是斩鸡头,结成拜把子兄弟,说翻脸就翻脸,朝堂上无人帮腔,无形中就会吃亏。

    “再没见过宗世冠之前,我还有收买勋贵,在朝堂扶持臂助的念想。但自从我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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