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弹 远山金次将2度死亡 (第6/8页)
、阎与我——靠这三票通过半数,你就会被判决死刑。」 来这招啊。 「你这个人,知道得太多了。」 留下这句话后……萝蕾塔就用白手杖擦着木头地板,转身离去。 真是教人火大。教人、火大……但是我会落到这种下场,究竟是不是「萝蕾塔跟梅雅害的」,以远山法庭的观点来看是有点微妙的。 信仰虔诚的人,在行动原理上有时会跟没有信仰的人不同。这是世上的常识。因此在与宗教关系人合作的时候,武侦本来就应该把这点列入考虑行动才行。 可是我却忽略了这一点。 只因为修女是圣职者,我就无条件地信任对方了。在这件事上—— 也是我的失误啊。 当天晚上召开的眷属法庭上,似乎当场就确定了我的死刑,并决定隔天早上行刑的样子。别说是律师了,明明连我这个被告都没有被传唤,这算哪门子的实时法庭啦?开票结果是三对二。看来卡羯与佩特拉都帮我投反对票了,这点我倒是很想向她们道谢。 顺道一提,关于贞德与丽莎的判决也在法庭上决定下来了。 分别是『热沃当之兽的饲料=死刑』以及『无罪再教育』,还真是随便啊。根本就只有死刑或无罪而已嘛。 贞德为了在别的房间进行活祭品的化妆,而被带出牢房之后……我本来想说找到机会就开溜的,但是来宣告刑罚的人却是那个阎。 身为鬼的魁梧女人。 「远山金次,汝既是个武人便干脆些。若要切腹,余可借汝小刀一把。」 从门口弯腰走进来的阎,说着这样的话并打算借我小刀。但是…… 「我不是武人,是武侦啦。还有,那把小刀是你刚才拿来切过鹿脚的东西吧?用那种东西切腹会感染细菌啦。」 就算我拿到那种小不啦叽的刀子,反正也打不过扛着铁棍的真鬼。因此就拒绝了。 「临死之际,还在意金疮痉(破伤风)吗?简直像石田三成殿下啊,哈哈哈!」 像个男人一样大笑起来的阎——唰! 呜哇! 轻轻把我抓起来,抱到胸前了。也就是所谓的公主抱。 虽然我抱过别人很多次,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抱。 真是强烈的被支配感,都会让人迷上呢。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抬头看,阎的脸简直帅气得不得了啊。虽然她是个女的啦。
就这样,我从走廊被带到甲板上,又从甲板上被押送到伊碧丽塔长官等候的XXⅢ型潜艇中。 到了潜艇内,我才终于被放下来……感觉应该会帮我说话的卡羯,好像不在这里的样子。 「——卡羯不会来的。担任副法官的那孩子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到投票为止。毕竟她没权利知道结果,或许还以为自己卖了你一个人情而在窃喜呢。」 露出嗜虐笑容的伊碧丽塔——看起来好像在打什么不好的鬼主意。 「好啦,远山先生,关于你的处刑方式,我们选择了一种非~常恐怖的方法喔。你需要眼罩吗?」 「免啦。」 「我就知道你会那样说。太好了。」 「……是枪毙吗?」 「才不是呢。反正开枪也杀不死你吧?」 潜水艇穿过瀑布后,立刻浮上水面…… 「如果有什么遗言的话,我可以代为倾听喔?」 伊碧丽塔如此说的同时,我发现她的左腰上佩带着从贞德手中抢来的杜兰朵——以及我的贝瑞塔。 「是没有到『遗言』的程度啦,不过……你们不是没收了我的短刀跟沙漠之鹰吗?那分别是大哥给我的东西,以及我爸的遗物。如果你哪天——有遇到加奈的话,麻烦你把那些东西交给她。我想你应该知道,加奈跟我是兄弟。」(注:在日文中,「兄弟」与「姊弟」在习惯上发音相同,因此从这句话并无法知道加奈的性别。) 在我说到『我爸的遗物』这部分的时候,伊碧丽塔顿时露出了感动的表情。 接着…… 「我明白了,远山先生。加奈女士的照片我有看过,而且卡羯在宣战会议上也有见过她本人。我就向卐字徽章发誓,绝对会交给她的。」 别向那种讨厌的东西发誓啦。 我们在对话的同时走出舱门,便看到潜艇人员的纳粹少女们正在准备浮板。而在浮板的另一端、海岸边用环状铁架组装起来的发射台上是—— 「V-2……」 纳粹德国引以为傲的弹道火箭,在透过云层洒下来的月光照耀中,呈现出教人毛骨悚然的影子。 「正确来讲应该是V-2改,是为了弥补命中率的不足而改装成人员搭载式的必杀兵器喔。怎么样?对于一路不断参加战斗的你来说,是很适合做为人生句点的墓碑吧?」 穿着黑制服的伊碧丽塔,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比向V-2。 「毕竟你是个遇到别人想杀你,就会还以强烈报复的『诅咒的男人』,所以我决定不要亲手杀掉你了。你有看到那座发射台下的笼子吧?首先,你就关在那里面,随着涨潮溺死吧。」 「『首先』……?」 「远山金次将二度死亡。首先是水,再来是火。为了保险起见,我要用涨潮之刑杀你一次,然后再用V-2之刑杀你第二次。等你在那笼子中溺死之后,再被V-2底下用煤油、液态氧与固态燃料喷发出来的三千度烈焰——跟着海水一起被蒸发吧。」 用似乎是从贞德手中抢来的马鞭戳着我胸口的伊碧丽塔…… 好像真的以为我只被杀一次是不会死的样子。 哎呀,被人这样认为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我自作自受啊。 就在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旁的伊碧丽塔从胸前口袋中拿出一个雪茄盒。 然后…… 「给你最后的一根烟吧。虽然很抱歉,这不是日本货。」 她抽出了一根沙邦尼黑烟(SOBRANIEBLACK)——也就是在滤嘴上印有一圈金环、用黑色烟纸卷起来的香烟,递到我面前。 (……看来这下真的很不妙啦。) 我虽然不抽烟,但还是装成一名吸烟者收下了那根烟。 这样至少可以争取个一到两分钟的时间吧?反正在荷兰,十六岁就能合法吸烟了,而且要是我马上就被关进那笼子,就真的什么都做不到啦。 「你还颇亲切的嘛,真意外。」 我用铐着手铐的手将香烟含到嘴上后…… 「这是从大战时期流传下来的老规矩啦。」 伊碧丽塔用熟练的动作擦过火柴,像个朋友一样帮我点燃香烟。 我接着假抽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同时眺望着那彷佛漂在海面上的V-2。 我记得那玩意……好像是全长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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