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警女友_第一百六十一章 无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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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一章 无能 (第2/2页)

,热死我了,好难受的。”

    老八憋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甄佳佳得到雨曦的承诺,心满意足地放开雨曦。

    而自由的雨曦面露堪色,整整衣服,低头赤脸跑向远处茂密丛林。

    老八笑着望其背影,摇头感叹:“真是尤物!老比养性福嗷。”说完看看我,笑了摇头。

    甄佳佳也望着雨曦远去背影问:“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式的?哎,我什么时候能这样啊!”说完支头叹了气。

    老八哼了声,不屑地说:“我就不喜欢这式装的,嘿嘿,我就喜欢领导这式的。水陆两用,还是啊?领导,明明白白我地心。”

    甄佳佳瞥一眼他,皱了鼻子说:“去死,怎么不服啊?先把婚离了,在跟我说话。”

    温暖的阳光下,我们吃饱果疏,并排躺在洞府不远处的沉草地上沐浴着阳光,不愿离去。

    那个三十多岁的无能和尚,采摘了各种山菇野珍回到洞府,站在洞门前和那小僧说笑什么。

    过了会进洞府提了渔网出来,经过我们身边时被老八喊住问:干什么?

    无能笑说:“我去网些鱼来,晚上熬水汤招待各位施主。”

    “网鱼。”

    “打鱼。”老八和甄佳佳同跳起身,来了兴趣。

    “我也要去。”甄佳佳跳跃着扯着无能袍袖。

    无能笑说:“如果施主无事,就随我来吧。”

    甄佳佳听了兴奋地招呼我喊道:“牧然,去网鱼,告诉你我撒网可好喽。一网打尽!”

    我懒懒半睁只眼,看看斑斓光影中她说:“不去,我才吃的药,浑身烧的慌。”真的,我只削了一小片瓷瓶中的药丸吃了,过了会就感觉浑身燥热,鼻子溢血,胸口仿佛有烈焰在蒸腾烘烤,那热量裹着心脏不住地把特量渗透进脏体里,刚开始如被洪水冲击,让极不适应,这是从没有的感觉,当时就要倒,幸好被旁边的甄佳佳眼疾手快抓住。

    被扶到草地上躺了会才慢慢好转。

    甄佳佳知我状况,也不勉强,瞅瞅闭眼睡的雨曦喊:“姐,去打雨不?可好玩了,走嘛。”

    “不去,好累的。”

    “走嘛。…”甄佳佳又贴了上去,撒起赖来。

    雨曦被弄的没法,生不是死不是地噘嘴嘟囔:“我就知道你小心思,不会放过我的,烦死了!你放心吧。”

    甄佳佳厚颜笑道:“嘿嘿,你跟我走就放心。”

    雨曦抓狂地揉搓着头发喊叫:“让我去死!”

    挣扎无用,雨曦最终被甄佳佳俘虏,极其无奈地被拽向湖畔。

    这个空间没有黑夜,在我手表指针指在六点时,我们晚餐开始。

    无能和那个叫无果的小和尚弄了几盘山珍时蔬和一大盆雪白的鱼汤。

    这里的和尚对饮食似乎没有忌讳,就如痴僧好酒,都成正常。其实不论僧道,修念的都是一颗心。

    雨曦愤恨地去,欢笑着回。居然脱袜提鞋湿了裙,显然是下了水。她欢笑着搂着浑身尽湿的甄佳佳说着什么。

    老八裹了裤腿和无能提着沉重的鱼网走走歇歇。我看了奔过去,擦过甄佳佳她们时我问:“怎么溺水了?”

    甄佳佳气愤地停下说:“溺水?一会掌你嘴。”

    等到了洞府前,无能和无果提了鱼去收拾,甄佳佳抱了衣服颠颠地跑向不远处的梨林。

    雨曦赤着脚,脚趾搓怩着笑赞甄佳佳:“真是看不出来,佳佳水性如此的好,在水中那么久不换气,开始我以为她出事,招呼着救她,那知她抱着条大鱼出了水,真是不可思议!”

    老八在旁也喘气应和。不过他没有雨曦那样惊异,显然以前他是见识过甄佳佳神奇的。

    过了会,甄佳佳穿着件薄淡黄色羊绒衫,拖坠着帆布裤赤脚跑了过来,无视我们的赞叹,微笑地静静无语等待着。

    我有些奇怪,此时她应该猖狂才是。

    酒菜齐备,僧俗举杯,说笑着没了规矩,当大家都有些熏然时,无能突然问我:“她还好嘛?”

    我没有喝酒,被他突然问起,还是愣神半天,思磨半天才知道他问的是谁,这似乎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问出憋了良久的问题。

    我看着他说:“好,他们都好。”我停了下又说:“如果知道你还活着,她心里可能不会累和负罪了。”

    。

    无能端起酒杯,粘粘嘴唇,抬头看着我笑说:“还是当我死了吧,虽然师傅控制我的病,我终究还是死过的,为她死,能死在她眼前就够了,她知道我的那一生是她的,我就满足了,我用生命爱着她,没有骗她。够了,够了…,我爱过她!”

    无能声音渐低,嘟囔着爱过了,爱过了,最后一口干了酒,又低下了头,不在言语,似乎是醉了。

    没有夜的夜,雨曦和甄佳佳都不愿留在这个一成不变的空间,坚持要出去。

    我和老八都是随性之人,在无能和无果牵灯指引下,我们出了暗林,见到了星空与夜,清凉的山风吹过,浑身随之一爽,在空间被无尽阳光照耀的懒散也荡然无存。

    此时满眼夜色幽灯星辰,树枝甘草清甜吹入鼻息,耳畔那声声间断的虫鸣鸟啼都是那么的亲切生动,全身仿佛被换了血重生一般。

    在和无能告别时,他竟然没有作揖打拱,而是如俗般和我握了握手。

    两手相触,觉无能手掌中有一温润硬物,疑惑着看向他。

    无能笑说:“你是我们爱的见证,这块玉送你,是缘让你成为我和她相爱的唯一观众,谢谢你!”

    我默然笑笑接受。可握了玉却让我感到沉重,为何他的爱,我的爱,都要用生死来见证与交换,能轻松地爱,潇洒地说走嘛?

    也许难忘才会沉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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