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他确实需要一个女人 (第1/1页)
“呵呵……”
司徒璟烨从喉咙里发出一串笑声。
这沉沉的笑声搭配上那张冷若冰寒的脸,听起来让人的心底跟着一起不觉发凉。飕飕寒意瞬间便袭遍全身。
沈慕晴不觉后退。
“铭月楼的秘密你已经知道了,你说本王会放过你么?”
音落,司徒璟烨的手一扬,不知什么东西向沈慕晴飞去。
这么快的速度,纵使沈慕晴会几招三脚猫的拳脚,也躲不过去。
那东西擦着沈慕晴的耳根掠过,破门而出,接着便听的有人“啊”的一声惨叫。
“殿下,人已经死了。”铭月楼的掌柜走了进来。
他是听闻响声返回来,就见一个人倒在了门外,一支笔杆穿透喉咙,当场毙命。
沈慕晴这才知道,刚才那句杀意nongnong的话是司徒璟烨对外面的那个人说的,当然也是做给她看。
“收拾干净!”司徒璟烨冷声道。
在他的身边,无非一直围绕着那么几双眼睛,他不需要留活口,不需要任何问讯,只要此人有来无回,带不走任何东西。
沈慕晴静静的看着掌柜的将那具喉咙被笔杆戳了个洞的死尸拖走,在医院工作,见多了生老病死,也见过了各种受伤的急救病人。
这点,真的吓不倒她。
“你又认为此人的死与你无关么?”司徒璟烨淡淡的扫了眼沈慕晴,坐回到椅子上。
沈慕晴一个激灵,方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是被人跟上,那个被司徒璟烨杀死的人就是她身后的一条尾巴!
看沈慕晴神情间细微的变化,司徒璟烨便知道她真正领悟到自己话中的意思。
“我也知道了铭月楼的幕后boss是殿下。”沈慕晴深吸了口气。
司徒璟烨听不懂boss的意思,但是放在整体语境中他听得懂沈慕晴的话,墨眉一挑,“对,所以你没有赎身的资格,除非你想死。”
冷冷的,让人听得脊背发寒的一句话就宣布了她的命运?
“好吧,那么殿下杀了我吧。”沈慕晴仰头闭上眼。
她要为自己赌一把。
看刚才司徒璟烨的出手,如果要杀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啰嗦的,这是一个干脆的雷厉风行出手狠辣的男人。
他跟自己绕来绕去这么多,就说明他心底并不打算真的杀了她。
“你……很胆大。”司徒璟烨再次轻轻的弹指叩着桌面,冷凝的目光注视着沈慕晴,“为本王所用你宁可死?”
“即使为殿下所用,我的生死也在殿下一念之间。”沈慕晴睁开眼睛,迎视着司徒璟烨的目光。
反正被逼到这个地步,是生是死都是司徒璟烨轻轻动下手指的事,她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你很聪明……”
呼的,一股风迎面向沈慕晴席卷而去,瞬间便逼在她的鼻前。
沈慕晴未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腿脚不由得跟着后退,刹那间便抵到墙面上,随之陷入了深度窒息。
是司徒璟烨的吻。
是辰王的吻。
两双眼睛距离的那么近,穿透那双深邃的瞳孔望不到底。
吻,霸道而嚣张。
是那个冰冷高傲的男人的吻。
沈慕晴想拒绝,但是下巴被那双冰冷的手指紧紧的叩着,强制她的脸不由的上扬,一双手被反背抵靠在墙上,压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由于个子的限制,由于下巴的疼痛牵引,沈慕晴不得不踮起脚跟,紧随着那似乎想要将她拔起的力度。
一丝腥甜溢在口中,是血的味道。
沈慕晴的记忆又回到那个雨天泥泞的山地中,回到她刚从坟坑里爬出来,碰到滚在泥地里那个人的一刻。
那个时候,她能趁着他的身体不适,摸到一颗石头将人砸晕,可现在……
沈慕晴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终于,司徒璟烨松开了口,但五指还扣着她的下巴,下巴上指痕深深,泛着淤青。
“本王数十下,马上离开铭月楼!”司徒璟烨凝视了沈慕晴几秒,一把将她甩开。
巨大的惯性差点让沈慕晴一头撞在旁边的桌角上,打了个趔趄,即使守稳脚步。
听到司徒璟烨的话,沈慕晴没有犹豫的,转身就朝屋外大步走去。
“殿下。”
铭月楼的掌柜走进房间,跟着司徒璟烨一起望向窗外。
从半掩的窗口能够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形。
沈慕晴很快就奔下楼梯,出了铭月楼,身影出现在正对着窗子的街道上。
不需要再掩饰,沈慕晴直接从铭月楼正门出去的,正巧被在楼下吃饭的柳家大公子看到,马上丢下来不及吃到嘴里的烤鹅,大腹便便的追了出去。
一边追着,一边大声叫着,“沈慕晴,沈慕晴!”
沈慕晴显然不想跟这位柳大公子纠缠,加快脚步,很快就把笨重的柳大公子远远甩开。
“殿下,您的身体?”掌柜的站在司徒璟烨身后,关切的问。
司徒璟烨注视着窗外,没有回头。
此时的他面色有些发白,唇畔也显紫色,双眸充斥着暗红。
“殿下,无非一个女人。”掌柜的又轻声道。
他看不到辰王的面目,但是能够猜到辰王此时的样子。
辰王从芦花镇返回之后,便时不时的会有毒发的反应。
辰王中了毒,平时看起来无恙那是因为他依仗高强的内力压制下去,可若是解不了毒,迟早会有压制不下去的时候。
而且辰王殿下的毒一天不解,就多一天的危险,如果被某些人知道,肯定会不择手段的趁虚而入。
所以,辰王中毒的事严加保密,铭月楼的掌柜就是极少数知道辰王中毒的人之一。算时间,又到了毒发的时候。
“女人……”司徒璟烨轻启紫唇,双眸眯起,遮掩起眸中的暗红。
他确实需要一个女人。
但是,他又不愿随意让一个女人承欢在自己身下,哪怕只是一个工具,也要去挑选。
他选中了谁?
他破天荒的跟一个女人耗了半天的耐心,为什么一次次的话到口边又都掩去,直到最后……还是放弃?
这根本不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