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是平时没烧香 (第1/1页)
她很是讨好的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 那模样就如一只小猫在向自己的主人撒娇。 即便如此,而已无法软化宫奕澈的冷意。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在医者面前,不分身份,不分尊卑,不分老少,不分祖宗。” “……” 她吧嗒吧嗒说了一箩筐,其实也是意识到自己闯下了祸。 在极力的为自己开脱。 “你还真是大胆,竟敢在玄冥宫肆意妄为。” 红纱是飞刀门的人。 在江湖上,飞刀门和玄冥宫就是死地。 不死不休的那种敌人。 折言救飞刀门的人,这让宫奕澈说什么也无法原谅她。 “冤枉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 看着这宫奕澈的反应。 折言瞬间开始有些怀疑念游之的话。 刚才那些话,无疑都是念游之传授,当然……后面一部分都是她胡乱说的。 念游之可不会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来。 “你都救了飞刀门的人,还说什么都没做?” 看她如此狡辩,宫奕澈都恨不得上前一把掐死她算了。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物。 “我不是说了吗,在医者面前不分身份,她的身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越是说到后面,折言的声音就越是小。 宫奕澈都表现的如此明显,若是她还敢说点什么。 自然是找死的节奏。 “来人,请红纱掌使去她该去的地方。” 他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伤痕累累的女子。 即便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伤成这样,眼眸里却一点怜惜之意也不曾有。 天下都在说,这玄冥宫宫主不近女色,看来不是说说那样简单。 “等等,她现在身受重伤,要是去地牢一定会闹出人命的……” 后面的话折言还没说完,就被宫奕澈一个眼神给咽了回去。 他原本就是个比较冷漠的人。 玄冥宫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个质疑他决定的人。 “那个……我的意思是,就算要去,也等等……” “……” “等,等我给她……” 在宫奕澈的冷眼下,她说话都有些打结。 这一点对于折言来说其实蛮窝囊的。 在药王宫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这样,因为念游之一直都很宠爱她。 从来不曾让她受半点苦,即便是冷脸都不曾给她一个。 “呵呵,你还真是看的起自己,你到底凭什么管玄冥宫的事儿?” “……” 宫奕澈说的毫不客气。 看着他如此冷怒,折言咽了咽口水。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被宫奕澈说的更是无言以对。 “那个,我只是怕搞出人命,对玄冥宫名声不好。” 这话听着有点怪怪的。 刚才宫奕澈都说了,她凭什么管这玄冥宫的事儿。 如今,她这般说还真是有点自讨没趣。 “玄冥宫的名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 看吧看吧,刚刚还在纠结这让人脸红尴尬的问题。 如今这宫奕澈真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小脸通红,有些无地自容。 “你说话能不能婉转一点?这……” “……” 咳咳,折言似乎不知道。 在宫奕澈的字典里,从来都不曾有婉转二字。 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和江湖上产生对立的主要缘故。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掌使出去?” 这里是雪院,只有玄冥宫的人才知道,这个院子对宫奕澈来说有多重要。 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所以才会很好奇为啥折言会住进这里。 “等一下,你这个人到底讲不讲道理?她伤的这么重……” “问柳……” “奴婢在。” 宫奕澈的冷怒,让折言话都说不完。 她说他不讲道理吗?那他还有更不讲道理的。 就看她是不是承受的住。 “既然进了玄冥宫就是玄冥宫的人,做错的事儿就该罚。” “……” 惩罚?哼唧……这是个什么意思? 惩罚她……是这个意思吗? 这都是不用问的问题,宫奕澈显然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既然是初犯,让她在外跪两个时辰就好。” “……” 跪两个时辰?这一定是开玩笑的…… 从小到大,她也跪过,只要不是将念游之给惹毛了,她是不会被罚跪的。
“姑娘。” 问柳走到她身边,很是担忧的看着她。 看着问柳为难的神色,折言也深刻体会到自己闯了祸。 “那个,我没资格管玄冥宫的事儿,你有什么资格惩罚我?” “……” “……” 这话一出,雪院上下的人全都跪了下来。 心道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奴婢这就带姑娘出去。” 问柳很是惶恐的跪在地上。 起身直接就将折言往外拖。 折言想说点什么,问柳赶紧给她眼神。 那眼神示意的大概就是,再说下去就死定了。 …… 最后不用说,折言第一次犯错,被宫奕澈很是无情的给惩罚了。 人逢霉运是祸不单行。 将将跪下来,这老天也很不给面子下起了雨。 “宫奕澈欺负我就算了,老天也欺负我,看来我是平时没烧香。” “……” 不得不说她脑洞很大,看着下雨都能想象自己烧香的问题。 看着外面的沥沥而下的小雨,现在是初春季节,这雨水很是容易就让人着凉。 “宫主,外面吹起了凉风。” “……” 外面下雨宫奕澈不是不知道。 但这是他的惩罚,要是她不跪上两个时辰,这玄冥宫上下该都当规矩是废铁了。 可昨天药童的话…… “让她跪着吧!” 想起药童的话,他很是恼怒的甩开那些想法。 心道她的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是姑娘……” “出去。” 原本问柳想要帮折言说两句好话。 宫奕澈冰冷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将后面没说完的话全部给咽进肚子里。 问柳站在屋檐下。 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身板。 很是心疼,不知不觉中,她就将折言当陈自己的meimei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违背宫主的命令。 宫奕澈来到窗边,外面的屋檐已经滴水,这雨下的还不算小。 庭院中间就跪着那娇小的身子。 她很轻很轻,昨天抱在手里就如小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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