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第3/4页)
让自己钻,一会自己真说出来的,她又说自己呈了能,连王爷院子里的事也插起手来,到时,可真是有话也说不表了,因此,说到此处,她便顿了顿,似是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不若什么?”王妃的声音竟然有些急切。 锦娘如是放了心,接着道:“锦娘也是给娘提个法子,娘看使得不,若是这么着问,不若拿了帐本查对,看看每日院里的用度是不是合了规制,若是合的呢,自是没什么问题,刘mama所作也是应理明了的事,并无错处,若合不上,差的数目大了,那就该查查是怎么回事呢,娘您心好,放着心的用她们,可保不齐人心不足,见钱眼开,您可别让那些眼浅的小人骗了去reads;。” 王妃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便对王mama道:“去,先找了帐房,将小厨房里的帐目都拿来给二少奶奶看,可别真查出秕漏来,若真有,指细你们的皮!”后面那半句说得咬牙切此,看来,王妃还真是很信任王mama,人啊,若是被最信任的人骗,那是最伤心和气愤的事。 王mama一听,果然脸都绿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锦娘,眼里露出一丝懊恼来,锦娘淡笑地看着她,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知道王mama是王妃身边之人,也是王妃最得力的,但若就是她这个最得力的在坏王妃的事,那就还真是容不得了。 要知道,王妃如今就是她和冷华庭的依靠呢,帮王妃就是帮自己。 王mama被锦娘那双清亮的眼眸看得心虚,收了眼,转头又狠瞪刘mama,真是不成器啊,自己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她弄到现在这个位置,她竟然贪财大胆到毫不收敛的地步,一昧地仗着自己在王妃身边的地位,为所欲为,好吧,看这次她又如何收场,只是苦了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哥哥,又要为这个不成器的忧心难过了。 王mama心慌意乱地退了下去,刘mama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强撑着没让自己跪下去,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希望王mama能机灵点,拿帐时能留个心眼就好啊…… 王mama走后,碧玉看看时辰,觉得也该到了饭时了,就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开饭呢,看屋里的几个主子像是都有心事的样子,怕是都忘了饿了,正要开口,就听外面的小丫头来报:“世子妃来了。” 王妃正被厨房里的事气着,听得小丫头一报,楞了下,便对刘mama使了个眼色道:“你先退下去吧。” 刘mama正巴不得呢,一听,忙行了个礼,匆匆忙忙地就退走了,碧玉秀有眼力介地迎了出去,锦娘当然也迎了出去,人家是世子妃,又是大嫂,礼数可不能缺的。 上官枚含笑走了进来,抬眸一看锦娘和冷华庭都在,笑容更加亲切了:“呀,走知道二弟也在,刚才枚儿就应该把相公也扯了进来,才相公都说,找了一味好药给二弟呢,听说,能活血络筯,对二弟的腿很有帮助的。” 锦娘的了便看向冷华庭,这厮怕是太无聊了,竟然坐在轮椅上寐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她便知道,他对世子妃的话没点兴趣。 正主儿没反应,自己可不能也学他那样,便对世子妃笑道:“可真是让大伯费心了呢,嫂嫂可一定要替我家相公谢谢大伯reads;。” 上官枚笑着给王妃行了一礼,转过头,一双明媚的大眼笑成了月牙形,“弟妹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呢,哥哥关心弟弟可是天经地义的,还谢来谢去的做什么,这话说得就外道了,母妃,您说是吗?” 王妃脸上又挂上了温婉亲和的微笑,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枚儿,这个点上来了,怕是还没用饭吧,一会子在这里吃点?” “正是呢,枚儿可不就是来母妃这里蹲饭的么?不过,才看到王mama慌慌张张地去了前院,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母妃,您可是遇到了啥子为难的事?”上官枚笑着说道,看着王妃的眼神里尽是关切。 王妃听得一滞,忙笑了笑道:“哪有什么为难的事,不过就是院里的一点子破事而已,没什么的。” 上官枚听了似是松了一口气,却仍是担心地说道:“才枚儿自老夫人那来,正好碰见三婶子去见老夫人呢,样子很不好看,不会是三叔又闹了啥事出来了吧。” 锦娘听了心中一凛,没想到三太太还真是个行动派呢,说去老夫人那,就去了,一点缓冲余地也没有,不由看向王妃,只见王妃也是皱了眉,一副无可耐何的样子,锦娘突然眼睛一亮,看向上官枚。 虽说世子并非是王妃生的,但毕竟是大房的人,公中的财产也是分得世子有份的…… “大嫂,你来得不巧了,才三婶子从娘这里出去的,还送了两个人给我,说是看我院里少了两个洒扫的,给了添呢。”锦娘笑得一派天真,似乎真的很感激三太太的样子。
上官枚听了便掩嘴一笑,说道:“是送人给二弟的吧,一早儿四婶子也跟我说了,说是要送几个到二弟屋里呢,还问我要不要也送,我想着,弟妹怕是不喜呢,咱们可都是女儿家,心里想的啥都清楚,谁愿意自己相公屋里添人啊,那不是找罪受么?” 这话正好说到锦娘的心坎上去了,立时便对上官枚产生了亲切感,没想到上官枚也是个爽直的人,这话当着王妃的面就说出来了。 斜了眼去睨王妃,王妃果然脸色微沉,艳丽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却没说什么。 锦娘便对上官枚眨了眨眼,笑道:“也不是呢,只是我院里的人也满了,各院里服侍的人也是有定数的,总不能弟妹我一来就破了规矩呢。” 上官枚见锦娘说得堂皇,一双眼却是滴溜溜地转着,就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不由拿眼嗔她,却是转了话题道:“三婶子即然只是送人给你,那如何又气冲冲的去了老夫人院里?难不成,你收了四婶子人,没收三婶子的?” 这话锦娘可不会答,她于是但笑不语,王妃只好叹了气应道:“枚儿,这事你知道也好,你三婶子说,让我把城东那家铺子划给西府去,不然,便要去老夫人那里去闹。” 上官枚听了果然面色有异,厥了嘴道:“母妃去年不是将城郊那几百倾祭田划给西府了么?那事还引得二叔四叔很大的意见呢,连着族里的人也说长房做得不地道,如今三婶子怎么又来打公中的主意,这也太过份了吧。” 王妃听了便直叹气,红了眼圈道:“那不也是没法子么?去年那祭田,我是说什么也不肯的,但你三叔找了老夫人闹,老夫人又是最疼你三叔的,我也被逼着应了,后来,还被王爷骂个半死,如今他们又来闹,难不成,我还去跟老夫人顶嘴?”顿了顿又道:“说起那个铺子,那可是费了你们父王不少心血的,以前那铺子本是三老爷打理着的,不过一年时间,三老爷便将那铺子弄成了个空架子,还亏了不少银子,他撂了挑子就走,还是王爷又重新打理起来,苦心经营了大半年,这才有起色,他们又来闹了,还真是……” 王妃说着就去拭眼角,上官枚听得火冒三丈,冲口说道:“难道就让她去老夫人那闹?若是老夫人耳根子一软,真的又应下了,那不是让父王的心血又全白费了?” 王妃听了便说道:“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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