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古风故事(2) (第2/2页)
笑,一双盈盈媚眼不怀好意地望着她。 仅仅两日就出了问题 江离湄接到消息赶过来时,绿波正躺床上**,而嫣红跪在地上遍体鳞伤。见她来了, 嫣红挣扎地扑了过去,满心委屈,“小姐,我真的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推她! 是她自己摔倒却故意赖上我!”“离湄,若是绿波母子有什么不测,这个丫头也别想活 下去!”她抬头,只见林炜笙瞪着血红的眼睛,手中拿着尺长的浸过的鞭条。 她略微思量,前因后果便了然于心。嫣红是她的侍女,出了什么事情自然与她脱不了关系, 甚至就是暗指是她指使嫣红下手的。绿波,劳你费心了。江离湄暗自冷笑, 故做焦急地奔到床前。俯过身假装为绿波擦汗,然后凑到绿波身边。低头慢慢说:“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我劝你不要动我的侍女。我可以忍受之前的所有事情, 但如果……”她不易察觉地将手移到绿波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暗中施力,绿波明显一颤, 而后**得更加痛苦,此时,却是真的疼痛难忍。她继续微笑,“你看,我这么轻轻一按……你的孩子就会完了。我是正室,而且我也怀有身孕,你说他们能把我怎么样?”离湄浅笑退回,只见绿波的**渐弱,最后挣扎坐起,满头大汗,“相公,你饶了嫣红吧!我想起来了,是我自己摔倒,不怪她。” 江离湄瞟了一眼绿波,浅笑离去。绿波死死盯住离湄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掺杂着恐惧和不甘,她神经质地抓着棉被,下定了决心。这个女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绿波劝林炜笙暗中下药,然后彻底侵占江家财产。林炜笙开始百般不愿,本身就愧对江离湄了,怎么还能做这等无情无义的事?绿波咬着牙说:“那江离湄才是江家产业的继承人,她活着一天你就得顾忌一天。况且那天你也看到了, 分明是她想谋害我,而且还威胁我。我死了不足惜,可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呀!” 林炜笙思量再三,终于缓缓点头。不想一切被窗外的一个人暗中窥见。绣花鞋慌乱地跑在青石板上。江离湄听完嫣红所说,心中渐冷。林炜笙已不是当初那个白衣少年了,可怎会变至如此地步。她还想赌一下,赌他会不会来,赌他还有没一丝感情存在。
然而她输了,林炜笙终是来了。手里端着碗乌黑的药,手腕轻抖,脚步发虚。 “离湄,这是家里请御医配置的安胎药,我给你盛了一碗,你趁热喝了吧!” 他笑得勉强,额上涌起细密的汗。“多谢相公挂念。”她依旧笑着,端起药碗作势欲饮, 眼却暗暗瞄向林炜笙,只见他的眼睛越瞪越大,几次张口,几次又咽了回去。 最后一顿足,竟转过身不去看她。 她心中已冷,将碗扔在地上,惊呼一声,“哎呀!怎么会这么烫!” “没关系!没关系!我再去为你倒一碗。”说完他匆匆离去,竟似逃难一般。 嫣红抱来一只猫,喂它喝地上的残汁,那猫儿抽搐几下,口吐黑血而亡!万念俱灰。 她起身,冷眼望他离去的方向。林炜笙,你果真凉薄! 在江离湄不告而别后,绿波生下一女婴。顺利登上正室的位置。那女婴眉眼精致,深得林家 上下宠溺。绿波说:“江家的产业多被你转到林家名下,所剩的也不过是一个空壳, 那丫头只弱质女流,回去也没用。”林炜笙点头,却不知为何心中沉重,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绿波将婴儿递过去给他抱,他逗弄怀中婴儿,心中的不安也渐 ----------------------------------江府--------------------------------------- 江离湄望着窗外的景色,一边轻抚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边对立于旁边的四个老者吩咐,“时候已到,今夜悉数将产业收回。”四个人点头离去。 嫣红端着碗燕窝粥走进来,“小姐,你早该这样,这是他们林家人应得的报应!” 她望想窗外不语。其实江家产业一直紧紧握在她手中。只不过是顶着林家的名头而已。 林炜笙空有满腔抱负,却着实不是一个经商的材料。这几年来,一直是她暗中cao控市场以及江家生意。即便是当初,林炜笙的一举一动不也是掌握在她手中。她又怎会不知林炜笙暗中和望君楼的绿波有染。她的沉默只是一种有限度的忍让,却被当成了可欺! 林炜笙,你既待我无情,我留情何用?她蓦地抬头,眼中寒星,隐透狠绝。 只是一夕之间,林炜笙惊骇地发觉林家名下产业通通散去,各总号分号钱号等全部 不听号令,各债权人也趁机纷纷上门,最后,竟姿不抵债,将林家宅院抵了出去。 蓦然间,听一老商家感叹,“江家小姐果然是他父亲的女儿啊!这么狠的手段一般人怎么 玩得过她!”林炜笙抱头痛哭,绝望悔恨如滔滔洪水倾泻而下。林家二老一时气极攻心,竟双双离世。仅仅一夜,辉极一时的林家家破人亡,林炜笙带着妻女逃到破渔村,忍饥挨饿,潦倒度日。绿波忍受不了清苦日子,丢下襁褓中的女儿与他人私奔,却不想半路被离湄高价买回,又仅以五两的价值卖入军营充当营妓。江离湄掂着手中的银锭, 对她浅笑,“你看,你也就值五两银子而已。”随后将钱扔到臭水沟,不管身后被士兵 强行拖进草丛凄厉大喊的绿波,优雅的离去。半个月后,绿波受尽折磨而死。至于 林炜笙,终是留过情,她狠不下心,可是心已成灰,怎能原谅?于是任他在大门前长跪不起,经日晒雨淋也不为所动。 只是,只是有时一觉醒来,她还是会想起多年前,她躲在屏风后偷看林炜笙时他的模样, 白衣胜雪,那么好看的微笑,直直的探进她心中最里处,扎根,盘结。孩子百日时,她抱着他去留缘庙祈福。林炜笙见她出来。踉跄地去扒车窗,苦苦哀求她原谅。 天气不错,她浅笑,逗弄怀中婴儿。仿佛根本就看不见听不着。 一江烟花终散去,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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