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这算不算亲密接触? (第2/2页)
回了,说句高攀的话,我们也应该算是朋友了。” 石墨的笑容越发的温和,眸中也染上了笑意:“是在下有幸能结识阮相公和阮姑娘才是。” “行啦,咱们就不要谦虚来谦虚去了,”阮绵绵向站在厅外的青竹努了努嘴,笑吟吟地道,“青竹大哥都在等着了,咱们这就走吧。” 她连自己的一个侍从都叫大哥,对自己却口口声声地石相公石相公 石墨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不悦,但面上自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青竹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搬东西,自己则收起纸票,拿起阮彦真所绘的寿星骑鹿图,再次向阮父拱了拱手:“阮相公,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石相公慢走” 走出门口,阮绵绵才发现门口停着一辆两边挂着细密竹帘的马车,还有个车夫在等候。 石墨歉意地道:“在下准备不周,就委屈阮姑娘和在下同乘一车了?” “我好像还没坐过马车呢?是吧,爹?”阮绵绵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辆看起来并不起眼,明显走低调风格的马车,估计坐上去应该和现代的人力三轮车差不多。 在阮父的心中,早就认定石墨是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想到别处,反而客气地劳烦石墨多多照顾,并嘱咐女儿别给人家添麻烦。 阮绵绵满口应了,踏着小凳就上了马车,进去一看,发现里头还简单的,只正面一张狭窄的榻椅,顶多只能挤三人,估计只是用来短途旅行的。 等石墨上来,两人便变成了并排而坐,青竹则是将踩踏的小凳子搬了上来,随便擦了擦就坐在车门旁的角上,顺手护着旁边的根雕。
虽说认识了石墨也有段子了,可这样的近距离还是第一次,阮绵绵不觉稍稍有点不自在,见帘子虽然细密,但也能稍稍拨开探看外头的景物,就微微地扭着头。 可能是一时间也没什么话题,又或者是不习惯当着仆从的面和女子闲聊,石墨也没有出声,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册子翻阅了起来。于是,一路上安静地只听到马蹄儿有节奏的踢踢踏踏声,和车轮儿持续不断的轱辘响。 因一直打着帘子,举了一会,阮绵绵便觉得手有些微酸,便准备放下休息一会,不想一个不注意被那横斜的竹片边角擦到指腹上的伤口,本能地轻嘶了一声,急缩了回来。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石墨立时不假思索地就丢开了册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待看到上头已泌出细缕鲜血的伤口,以及其他手指头的水泡,目光不由一凝,声音低沉地道,“这是……是做根雕的时候伤的?” “呵呵……”就像他整体给人的感觉一般,他的手也非常的沉稳,一股温暖的力更是一下子直接地从他的掌心传透进自己的肌肤之中,令阮绵绵不觉忽然想起自己先前也曾抓过人家的手,脸上顿时也蒸出了一层气,可又不好把人家当登徒子似地马上抽回来,只能呵呵傻笑了两声。 “上过药了没?”石墨放开了她的左手,下一秒却又握起她的右手也仔细地看了看,眸色渐变。 “昨天上过了,今儿好像忘了,不过没关系,只是一点小水泡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左手的度还没消退,阮绵绵觉得自己的右手又开始发烫起来,为了避免尴尬,她刻意试图让声音听起来爽朗无谓一些。 “我说了时间还早,无需这么赶的。”石墨还是皱着眉头,他不是四肢不勤只知吃喝玩乐的富贵闲人,家中又经营着家具生意,自然明白这样的伤口是怎样来的。 “呵呵,也不是特意赶啦,只是感觉来了就想马上抓住急着全部表现出来,这才没有太注意。”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手太多,可此刻被握在他的大掌里,竟然显得格外的小,更让人感到男女有别,不由微微一缩。 石墨这才察觉自己的异样,取出帕子抓回她的右手,将那个泌血的手指头轻轻地缠了两圈,让她捏在手里,然后扬声道:“去医馆” 车夫应了声是,阮绵绵忙说不用,家里还有药。 “手上都是伤,平时毕竟不便,早上药早些好。”石墨沉声道,醇厚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啄的气势。车角的青竹则一动不动地仿佛是个隐形人。 阮绵绵只好由他,口中却不觉嘀咕了一句:“这段子以来,我好像和医馆有缘分的,时不时就要跑一趟。” 想起她前后几次的伤,石墨侧头看着她微垂的眼睫毛,声音不自觉地低柔:“对了,上回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全好?还有……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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