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平民的无奈 (第2/2页)
见到了,回去的时候,郝氏跟他正闹着呢,我就顺便劝了几句。”想想当时郝家门外挤满了偷听的耳朵,却无一人去劝架,阮父就不叹息,“我去的时候,宝儿他爹正嚷嚷着要和离。” “和离?他不是上门女婿么?” “虽说是上门女婿,可岳父母都已经故去了,郝氏家里也没有人给他撑腰,估摸着这些年他在外头也挣了不少,有了底气,这才提出和离。街坊们见我去相劝,也都出面说,最后郝氏也才勉强同意了让外室进门,我看哪,这以后的子还有的闹。” “她就没追究宝儿被人打了的事?” “她哪里顾得上问?”阮父摇头,“我怕以后麻烦,就当着大伙的面明说了宝儿是凑巧撞见了有人偷咱们家东西才被贼偷给打了,又给了她一些医药费。” “爹问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 “那个人蒙着脸,宝儿又是被没头没脑地压上,脸是没有瞧清的,但宝儿说他也在那人脸上狠揍了两拳头,那人逃走时时捂着鼻子的,估计鼻子被打伤了。绵绵,幸好你昨儿提醒了一下,咱们早做了准备,不然那画还真被他们给偷走了。”想到愤怒处,向来好脾气的阮父也不紧握着拳头轻捶了一下桌子。 “卑鄙者终会有卑鄙者的下场的。”阮绵绵轻声地道。 她的心中自然也是带着无比的屈辱和愤怒的,恨不得立刻找到华安往他那自以为英俊无敌的脸上狠狠地踹上几脚。可是,她不是侠女,没有那样的本事,更只是个普通人,调动不起势力来报复,唯一的希望还是只能寄托在花样小受上,此刻就算忍不下来又能如何呢?
阮父自然也知道这种无奈,沉默了一下后,问:“绵绵,你白天去找那位公子时,他怎么说?” “该说的我都说了,他只表示会帮忙在三天内解决这个麻烦。”阮绵绵呼了口气,“爹,我们就先等上三天吧。” “要不……我们把那画给卖了吧?”阮父迟疑地道,神色愧疚,“只是委屈了你,爹原想着是将那画作为你的嫁妆的,可如今……哪怕解决了一个华安,也不知往后还有没有别的华安……” 女儿救的那个人一出手就是这般豪气,又能包下达官显贵云集的楼外楼的五楼整层,显然不仅仅是个有钱的,华家的事估计迟早都会解决,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阮绵绵也有些矛盾。 从上而言,她自然是希望能保留着那幅画的,不是因为那画是临摹清风遥的大作,而是因为当年老爹为了这幅画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倾注了极大的心血,她又怎忍心将老爹忍痛割呢?至于嫁妆不嫁妆的,她倒是从来不在乎。 可就事论事而言,若是那个卑鄙小人千般算计,为的真的只是这幅画,那么这幅画若留着确实也是个祸根,以他们目前的能力,是没法一次次都保护好这幅画的。自尊和骄傲果然重要,可若是一味地愚骄,害得却是一家子的人。 左右两难之下,阮绵绵最终只能说,还是再等等,等这事过了再决定。 为了冲淡这般悲哀而又无奈的沮丧,阮绵绵刻意别开话题,提及了向母和宋先生之间的事。 “他们若是能成为一家人自是最好的。”阮父也稍稍地振起精神,“那爹明儿就去问问宋先生的意思。” 次上午,阮父便去了书院。 手上的小水泡过了这两三,已然大为好转,阮绵绵便在家中教秋生和草如何辨识根雕的品种,以及如何处理腐皮等基础知识,并各给他们一个树根,让他们随意发挥想象,能将这树根变成什么样子。 两人都是签了死契的,若是能学好了,将来就是一大助力,因此传授起来时,阮绵绵也毫不吝啬。令人惊喜的是,对于尤其注重新颖构思的根雕来说,两人的悟都很不错,尤其是任秋生,对于揣摩想象根雕的造型之上,更有一种举一反三的聪颖劲儿。 阮绵绵开心之余,便承诺以后还会让他们俩也一并跟着老爹学画画,以便将来能相铺相成地令技艺更高。 任秋生和草两人,原本都是bī)于无奈地才卖的,本想着能落的个和善的主人已经够幸运的,哪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待遇,均是十分的感恩戴德,打心眼里更加敬重起两个主子来。 阮父在外头呆了大半天,直到未时正才回来。 阮绵绵早已等的心焦,听到叫唤就忙亲自跑去开门:“爹,怎么样了?宋先生有那个意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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