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其智若妖!(二合一) (第2/2页)
若说苏家能一直瞒过她到此时才露出马脚,我是不信的。所以,定是苏家是出了能人之辈。有道是窥一斑而见全豹,如此能人,岂会不知怀璧其罪之理?由此可见,我们得到这东西,实在是太容易了。此疑点二。” “至于最后一点......我则是觉得这‘扑克牌’,它不完整!”烈如龙话锋一顿,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可能!”烈如虎率先反驳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这‘扑克牌’我也是研究过的,共四色,每一色由A至K,其实是数字一到十三,加起来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二张,怎么会不完整?” 烈如龙听后微微一笑:“那你可曾把这五十二张‘扑克牌’里的点数全部加起来过?” “点数?”烈如虎疑惑不解的问道,旁边的烈天齐也是一愣。 随后两人开始陷入沉默,这时候,烈如龙摇头说道:“不用算了,是三百六十四!” 随后,烈如龙又说道:“是不是觉得这个数字很巧,与一年里的天数竟是如此相近!只有一天之差,即便是闰年,那也不过是两天,所以,我推断,这所谓的‘扑克牌’它并完整,可能缺一张,甚至是两张!” 烈如虎与烈天齐面面相觑,显然对于烈如龙的话十分的震惊。 过了半响,烈天齐才缓缓问道:“即便是缺了两张,就真有那么重要么?如今‘长乐坊’里,‘梭哈’与‘大佬2’两种玩法十分的受欢迎,也没有人发现有何漏洞或不足之处,既如此,那缺了又有何妨?” 烈如龙微微摇头:“道家讲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些时候,就是缺一而不可,这‘扑克牌’我虽然不知道其完整状态的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想来至少每多一张就有可能多一种玩法,更有甚者,即便是没有那所谓的两张,这玩法也不可能仅仅只有两种。” “不可能!”烈如龙刚刚说完,烈如虎就立刻反驳道:“大哥你是没有接触过这‘扑克牌’,更不清楚这两种玩法的规则,这‘梭哈’与‘大佬2’简直就像是为赌专门设计的一样,大哥说苏家有能人存在我同意,他能创出如此赌乐我也服,但我不觉得这赌乐的玩法会像大哥说的那么多,这样的才智未免有些天方夜谭了!” 烈如龙微微一笑,轻声回答:“有些东西匪夷所思却不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这‘扑克牌’出现之前,你会想到他是由一个人独自创立的吗?况且......” 况且有些人的智谋与本领本就是天方夜谭般令人绝望!烈如龙心里感叹道,并且脑海中闪过一张潇洒风流的面孔。 “这.....”烈如虎哑口无言,细想之下,又觉得烈如龙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连“扑克牌”这种奇物都想的出来,你又凭什么断定他想不出更多的玩法呢?
这时候,烈天齐说话了:“龙儿,若真如你所说,苏家暴露这‘扑克牌’是故意的,只是一个诱饵,那苏家的目的何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图谋才能让苏家把如此珍惜之物冒险想让?即便是减少了玩法,我也不觉得他能从我们这里得到些什么!” “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有些时候,越是示之以弱,反而越能表明对方的图谋非同小可,况且商场如战场,苏家敢冒如此风险,所图者肯定不小,如龙思来想去,也只有这冀州赌行的领头位置了。”烈如龙缓缓说道。 烈天齐听了烈如龙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相信的说道:“他苏家竟有如此野心?!” 烈如龙认真地点点头,回答道:“我虽然不像小弟那样经营赌庄多年,但也知道‘赌徒认熟,新地不入’的道理,一个新的赌庄,若没有时间与人脉的积累,想要盈利,谈何容易。苏家鲜有接触此道,若一开始就盲目建立赌庄,并在里面推出“扑克牌”,只不过是在前期吸引一些好奇者罢了,若我们仿而效之,那苏家不仅不能让烈家在冀州赌行的地位受到丝毫动摇,反而还会送我们更上一层楼。” “即便那苏家能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与我们烈家旗鼓相当而已,既然这个人花了大心思想出‘扑克牌’这种奇物,就不可能接受平手这个局面,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接受。” “但如果大胆的以此为诱饵,由我们烈家赌坊开‘扑克牌’的先河,那结果就大不一样,因为烈家经营赌行数十年,不仅深知其中的运作与门道,更懂得如何抓住赌徒们的心里,由我们来做这个先行者,‘扑克牌’必能在冀州城里燃起燎原之势。” “所以苏家用‘扑克牌’诱之以利,却‘孙膑减灶’藏其关键,等到如今‘扑克牌’人尽皆玩,再选一绝佳时机将完整的‘扑克牌’和全部玩法公之于众,那些被吊起胃口的赌徒焉能不对苏家赌坊趋之若鹜?如此,烈家在冀州赌行,再难是零头地位,更有甚者,被苏家取而代之也并非不能!此计,毒也,秒也!” 烈如龙把整个事情慢慢的抽丝剥茧,并且只凭烈天齐与烈如虎的讲述和几个疑点,就洞悉了郝建的全部计划,这份智慧,当真难得! 如今烈如龙归来,这冀州城怕是不太平了。 “看来.....那个‘梅大家’的公开演奏,就是公布这完整‘扑克牌’的绝佳时机了?”烈天齐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 烈如龙缓缓说道“想要这完整的‘扑克牌’一经公布,便人尽皆知,最重要的便是要有一个可以吸引众人前来的场合,而且是要异常火爆的场合,而如今冀州城里,传的最热闹的一件事,无非就是‘梅大家’的公开演奏了吧。” “苏家真是太卑鄙了!”烈如虎突然骂道:“利用我们给他们宣传‘扑克牌’,如今还要用我们烈家的名人给他造势?” 烈如龙摇摇头说道:“自古成王败寇,何来卑鄙之说?况且苏家并没有逼我们做任何事,不过是我们贪婪罢了。那苏家能人以商人重利本性谋之,以‘扑克牌’珍贵诱之,以“孙膑减灶”惑之,如此虚实结合之计,真乃奇才!即便是我,若不是如今形势明朗,我又旁观者清,也万不敢断言可以在最开始就能看破。” “那现在就真的没有办法再挽回了吗?”烈天齐仍旧心存幻想,忍不住问道。 “其势已起,其势已成,挽回......难矣、晚矣!”烈如龙叹息道。 烈如龙的回答让烈天齐陷入了绝望,懊悔的说道:“悔不该当初冒进贪利,如今,想我烈天齐执掌烈家二十载,如今竟两次折戟于一家丁之手,实在贻笑大方啊!” 烈如虎满脸的不甘的对着烈如龙说道:“大哥,其实不怪父亲大人,都是我利欲熏心的过错,若不是当日我偏要劝说父亲在‘长乐坊’里实施‘扑克牌’,咱们也不会输的这么彻底。” 烈如龙听了烈如虎的话,忽然欣慰一笑:“你能有如此觉悟,那这一仗便败的不算太亏,以后一定要以此为戒,三日省身!” 随后,烈如龙又转过头对烈天齐说道:“父亲大人也不要妄自菲薄,虽说烈家独霸冀州赌行数十载,如今竟要被苏家后来居上,确实恼火,但有时候,危险机遇是并存的!” 烈如龙的话让烈天齐的眼睛忽然一亮:“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对策?” 烈如龙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结拜的牙齿:“父亲大人,您还记得‘孔融让梨’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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