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凑_第十七章:张一默表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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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张一默表白?! (第3/4页)

怎么会动?!”我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此刻张一默已经来到了肖雨跟前,肖雨的手电开着,他睡得像头死猪,哈喇子流了一脸。

    “睡个杰宝!快给老子起来!”张一默抬起一脚踹向肖雨,肖雨被踹翻往下滚落,像个保龄球一样将前面几个正在睡觉的壮汉一并推到。还好前面有壮汉坐得稳,几个人往下滚了几米就停住了。

    我们的手电都是扣在衣服上的,所以他们虽然都滚落下去,不过手电还没有甩掉。张一默快速追上去,我本以为肖雨会骂骂咧咧的起来抱怨,可他居然...还,在,睡!

    张一默和我都一愣,心说不好,肯定有问题!我们赶紧寻找阿成,但没看到阿成人在哪里,我提醒说会不会是被压在了那人堆下面,张一默腾一只手去翻找,也没有。

    “阿成该不会...摔下去了吧?!”我用手电照了下远处的石梯,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张一默马上呵斥让我关掉。

    周围的空气被张一默弄得诡异无比,我们只能依靠部分人还开着的手电余光往阶梯下行走。

    张一默背着我走的有些吃力,我小声提议道:“要不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你自己滚下去吗?”他冷嘲热讽的回了一句就不再理我。

    他背着我往下又冲刺了几十米,终于我们重新被一片黑暗笼罩。

    “不管他们了吗?”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我离开,如果是有危险,那其他人怎么办?

    张一默终于停下来,喘着粗气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上面把他们弄下来。很快。”然后他再次快速的松开我。

    四周围漆黑一片,我坐在石阶上,心里开始打鼓,不安的用手来回搓着手指上的戒指。忽然我又想到那个人,手又不自觉地摸到腰间,我把糖一直别在衣服里面,这样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糖都不会掉。

    张一默轻快地脚步声渐行渐远,没一会又听到一阵沉闷振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坨不知道什么猛地撞向我,我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伸手四处乱抓,抓到一只软绵绵的手,这才停下来。接着就是张一默轻快地脚步声又回来了。

    “被撞倒了?”张一默到我跟前,关切的问我,说话间手没停,迅速的将我再一次绑回他背上。我刚才慌乱中拉着的一只手也随我一起腾空,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卧槽!”我立刻对气味做出了反应,这特么就是之前那些烂尸体的味道!我甩掉那手,嫌恶的把手在张一默背上擦来擦去。

    “你刚才上去干什么了?”我有点愤怒的责怪他,要不是他把不知道什么丢下来,我至于拉住一只臭手吗?

    “我去把他们带下来啊。”张一默边走还一边在踹着什么。

    “他们?!”我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把他们一个个都踢下来了吧?他们滚着下石阶?”我惊讶到极点!这人脑子秀逗啦?这特么就算全部带出去了,不也磕死个求子去了?

    “我把他们的脑袋还有关节都用他们身上的衣服抱起来了,不会摔死的,最多骨头断了。”张一默给我解释到。

    “我们为什么要跑?还有我给你说,刚才我差点摔倒的时候,顺手抓又抓到了那种烂rou尸体的手!”我在张一默背后爬着,他下石阶很快,我在背后有点颠,说话也一腾一腾的。

    张一默不理我,边走边踢着其他人。见他不理我,我又特别想知道我们的处境,所以不停地问他到底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又走了几十米之后,他快被我逼疯了,终于,他站住,打开手电往前照。

    出现在我视野中的,是一种何等的恐惧?

    这是一条灰黑色的石头通道,我们踩着的石阶勉强的有个方形轮廓,或者说,跟像是一条滑滑梯表面贴着减震带。而长长的通道似乎只通向黑暗,通道左右两边和顶上的石壁里,深处密密麻麻的,无数的挥动着的...手!就那样毫无生气,毫无目的挥动着,像一条条巨大的,半截身子露在外面的蛆。

    “妈呀!”我浑身上下看得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几层,声音近乎尖叫,神经质的强扭着脖子,双手手指紧紧扣进张一默的肩膀。

    张一默只照了一下就关掉了手电,不再停留,飞快的“带着”所有人往下走。

    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刚才手电打开的一瞬间映入我双眼的画面,内心已经没有余力去吐槽了。之前踏过廊道内的尸体堆是7号背着我,现在又是张一默背着我在这臭手堆里飞奔,我在想,如果放我自己下来走,我很有可能控制不住会有挥刀把这些像蛆一样扭动的手全部砍掉。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崩溃,从进山以来,我心里一直燃烧着莫名其妙的愤怒,此刻我将头深埋在张一默背后,极力压制内心不断膨胀的愤怒感,在脑海里面搜索之前种种,想找些事情转移我此刻的注意力。

    “张一默,我们后来上山明明是和你们走的同一条路,为什么我们一路上完全没有遇到和你们一样的场景?”我回想之前进山的情况,如果说我们遇到蛇是偶然,那么那头被我们活剥的老虎绝不是死了很久被放在那里唬人的。

    “这山里的路肯定不止一条,而且从我们进山来,即便是迷路,也没有遇到过同样的场景。”他一边说,脚下速度不减,我感觉他就像是背着我带无数个球驰骋在绿茵赛场上。

    “你的意思是,这山大得我们难以想象?”既然没有重复的场景,那么说明我们一直在往山的深处走,没有回头。

    “不,我是说要么这山像迷宫一样有障眼法,要么就是我们自己不能辨别环境。”

    “那如果,两样都有...”现在我们处于荒谬不能解释的情况下,什么可能都有可能。

    “那我们就在这里终老吧,你给我生孩子。”

    “哦...”

    ...

    ...

    “什么!”

    我脑路迂回没停下来,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货刚才说什么!?

    “给我生孩子啊。”张一默很平静的重复一遍,“不然呢,如果真那样,这山里我们也很难再遇到其他人了,我是这里最帅的,你不给我生孩子,难道你去给刘师傅生孩子?”

    “你还胡说!”我伸手狠狠锤他,这人还越来越起劲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是个臭不要脸啊?

    “为什么每次给你说这话你都是这个反应?”他有些抱怨,自顾的说,“我开玩笑的,为了缓和下情绪,你再打我就死了!”

    “每次?你特么平时看着我你心里面就在默念这些?”卧槽!这得是多大的一个变态?!

    “没有!”张一默大声辩解,但是我已经不相信他了。忽然他态度转变,问我说:“那好吧,就算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生吗?”然后得意的哼哼了两声。

    “除非你是神,那样的话,我会考虑的。”这种事情难得住本姑娘?

    张一默不出声,估计是原本想为难我结果反倒被我说难堪了。我正得意,忽然他猛地猫下身子,我在他背上大大的一个失重感,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你有...”还没等我说完“病”字,他“嘘”让我不要说话。我听到重重的一堆东西重重的落水声,这感觉就像丢了很大块石头在河里,那种闷闷的“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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