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量 九 (第2/2页)
子能不能成道还不知道呢,现在已经搞得像生离死别一般,我们是不是傻了些?” 萧贱一呆,也止住了哭泣,放开鸿雁,道:“好像是傻了些。” 鸿雁嗔道:“都怪你,无端端问我怪问题,害我胡思乱想,样子都哭丑了,看你怎么赔我?” 萧贱听她胡搅蛮缠,颠倒黑白,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鸿雁倾过身子,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笑道:“这样就扯平了。”接着站起身子,向楼梯走去。 萧贱被鸿雁一哭一喜,弄得莫名其妙,一时呆呆地摸着鸿雁吻痕,心中七上八下。 走了没几步,鸿雁忽然停住脚步,轻声说道:“萧郎,还有件事……” 萧贱此时已成惊弓之鸟,不知鸿雁还要出何难题,不由瞪大眼睛看着鸿雁。 鸿雁欲言又止,终于嫣然一笑,说道:“没什么,都是小事……以后再说吧。”说完,白光闪动,飘然下了天台。 很久很久以后,萧贱才知道鸿雁此刻没问完的问题是什么,不过彼时已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 第二天一早,萧贱由于与鸿雁哭闹了一晚,直睡至日上三竿,这才不情愿地被柳敏诗从被窝中拖出,前去武字楼上课。 此时武字楼诸学子已将萧贱奉若神明,宇文天周竟欲将武字楼楼长之职交予萧贱,萧贱最怕麻烦,百般拒绝,终于说服宇文天周,得以继续闲云野鹤,逍遥自在。 由于王阳明最近忙于帮知府平息sao乱,故甚少在书院出现,计无量也因恶行暴露被王阳明开革出院。因此现在道理书院由哲字楼楼主朱历之代管。
萧贱来到武字楼cao场之时,发现朱历之正神色不善地站在cao场前,眯着一对三角眼,盯着武字楼众学子。 不过武字楼学子对其理都不理,在鸿雁的指导下各自做着诡异的修行。 萧贱走到朱历之面前,拱手道:“朱先生,学生来迟,不知先生有何要事,可否再讲一遍给学生听?” 朱历之不认识萧贱,对其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摇头晃脑地道:“三人行,必有吾师,你可是姓萧名贱?” 萧贱不知所云,唯唯诺诺地说道:“正是学生。” 朱历之接着道:“孺子可教也,你可是接受知县章节程章大人之邀,成了一名参将?” 萧贱经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趟子事,但事到临头,也不可不认,只好点头道:“确有此事。” “好,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朱历之喜道,“就是你了!” 萧贱莫名其妙,刚想发问,便见到武字楼一群学子放下修行,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宇文天周皮笑rou不笑地对着朱历之说道:“朱夫子,你先前给我们出难题,想要摊派任务,大家一笑置之,也就罢了。现在竟敢为难我们萧贱扛把子,是不是不把武字楼放在眼里啊?” 萧贱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扛把子了?” 朱历之面无惧色,摇头道:“非也非也,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萧贱已有官衔,当入朝事君,不得推脱。况且我校名为道理,通理明道,禁止拉帮结派,仿那黑恶势力。” 宇文天周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道:“自古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你这酸儒若还要在此捣乱,莫怪我这侠士手下无情。” 朱历之拱手道:“自古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父亲宇文霸先自小供你读书,你读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宇文天周听他提到父亲名讳,而且似乎甚是稔熟,登时脸色一变,不敢多言,灰溜溜地退到一边。 这时鸿雁走了上来,面带笑容,道:“朱先生,您莫非是代章程节章大人传令来了吗?” 朱历之一见鸿雁,登时满脸堆笑,三角眼眯得更小了,一副好色的样子,说道:“正是,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乎。鸿雁仙子,吾德行高洁,必不会假传上令,欺骗于你,请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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