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伐之救赎_第三十五话 难民营(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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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话 难民营(下) (第1/2页)

    在狭小的地铁之内,挤了大大小小大约四五百号难民,他们中的很多人的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伤口,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濒临死亡。在这里,只有寥寥的几位社区民诊所的医生在指挥着一些手脚利索的的市民在负责急救这些受伤了却还有救的难民们,至于那些快要断气的难民们,也就只能无奈地将之放在,等待死神将他们的生命带走。

    从他们中的很多人的眼神中我多多少少地看到了一些崩溃、失神与麻木,甚至是有一些人明显地变现出精神分裂的状况,他们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在没有任何的征兆,在没有任何的情况说明之下,自己费劲几乎一生辛辛苦苦换来的劳动成果就被这么一群从游戏与电影中跑出的怪物给摧毁殆尽,这简直就是荒谬!可是,他们身上的痛疼,他们肠胃里的饥饿已经向他们证明,这一切无论你接不接受都是现实。

    我只好召唤出自己的元首卫队里面的那五名医卫兵,尽管说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大家有任何的挑剔。虽然他们都是二战时候的老医生,但是能够在第三帝国元首的身旁随时提供有医疗服务的人员,想必他们的医术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看到这里有不少的人还是孩子,他们或是躲在自己的怀中,或是一个人躲在地铁的莫一个角落里默默地流着眼泪。不过在这里的众多的的孩子中,我看到一位一样躲在角落里没有父母陪伴的小男孩,他长着一张极其像是女生的漂亮面庞,而且有着如同象白玉一般的皮肤,黑色的长长发梢将他的清秀的眉宇遮住,乍一看十分像是一位小女生,如果不是他的身上有着几分男孩子特有的气质我想我一定会将他误认为是女孩子。他和其他的孩子很不同,他一个人穿着一身稍微有些单薄的冬装地蹲在黑暗的角落里,吞咽着手里拿着一袋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饼干;从他的眼睛中我没有看到和其他的孩子们的一样的恐惧与哀伤,而是有着不因该属于他的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冷酷与漠视。

    在他的身旁,一位年龄大一点的孩子正在直勾勾地望着他手中的饼,那位大一点的孩子看起来饿极,他的眼神中充斥这对于食物的渴望。也许是因为本能上地顾忌他周围的大人们,所以他没有单子上去抢夺他手中的食物。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他手中的食物,口水从脏兮兮的嘴旁垂涎下来。当他看到那位男孩就要将最后一位一块饼干吃掉的时候,他突然跳了起来,一把从哪位男孩的手中强过那块饼干,然后大口的吞咽掉。

    那位男孩似乎对于那位从自己的手中抢走饼干的大一点的男孩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是冷酷地用自己的眼睛盯着那位大一点的男孩。我感觉他似乎有一点像是我未遇到安梦以前的自己,那时的自己就像是他一样是一个让人感到冷酷而古怪的死小孩,一个你根本就无法猜出他所思所想的死小孩。我记得安梦曾经对我说,刚见到我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古怪、固执到极点的死小孩,跟人一种很难相处的感觉。那时我问她为什么还要和我相处,大家猜她是怎么和我说的,她说她觉得我像是那些动画片里隐藏着惊天秘密或者有着神秘身世的人,所以她就很好奇想要了解我隐藏在自己身体里的秘密。

    尽管她所说的让我伤心无比,但也让我感到十分的温馨,我想大概也正是安梦那是可笑而又荒缪的想法,所以我才能从一个孤独的童年里走了出来。其实,我会在为遇见安梦之前那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以前的双胞胎的弟弟的死,我和他的关系十分的要好,小的时候我也经常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站在他的身旁去找欺负他的男孩子报仇,就像是安梦曾经帮助我一样。那个时候的我们家的大人经常不在家中,而我的弟弟又是一位比较老实的要命的小男孩,我身为哥哥便经常照料他的生活。

    我们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他一起坐在自家那爬满清郁的爬山虎的老旧的阁楼里期盼着家人的回来,或者是透过那爬在窗户上的爬山虎无聊地数着从我们的窗前经过的野猫。很多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依赖在我的身旁,每当我离开他的身旁很久的时候,他都要哭着鼻子去满世界的找我。那时的他就是一个经常依赖我的爱哭鼻子的死小孩。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让我心疼而又喜爱的弟弟却在一个普普通通地夏天里平静的死去了。我是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死去的,他的尸体十分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就像是睡着一般。医生诊断他为突发心脏病死亡,原因是先天遗传,他从小的体弱多病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这也是他如此依赖我的原因之一。

    我的父母们没有多说什么,在草草的置办完他的丧事之后便有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之上。不够对于我而言,自己的一位朝夕相处的弟弟就这么死去,带跟我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只能一个人坐在,一个人自家那爬满清郁的爬山虎的老旧的阁楼里期盼着家人的回来,或者是一个人透过那爬在窗户上的爬山虎无聊地数着从我们的窗前经过的野猫。不知在何时我的性格开始月来的越孤僻了起来,越来越弱小了起来,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不像是那个无畏无惧的自己,就连邻居家的孩子们因为我的改变而开始欺负我。

    直到后来安梦的出现则让我的生活变得光彩了许多,但是自己的性格却越来越像着自己的弟弟的性格上靠拢。虽然我并没有像是我的弟弟一样那么依赖安梦,但是她确实是为我遮蔽了许多我因为懦弱而带来的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过,在过去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我莫名地感觉自己的性格又似乎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曾经由我还保护自己的弟弟时候的种性格,变得无畏无惧、变得不再敢在人前畏畏诺诺。

    所以在见到小男孩的时候,我莫名奇妙地就升起了一份同情与喜爱之情。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旁,将一块鲁坎道夫亲手制作的德国长角面包递给了他,见到递给他吃的,他的眼中显然有些稍稍地迟疑。我向他很轻松地微笑了一下,示意这就是递给他的食物。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小手接过我递给他的面包,轻轻地咬了一口,在感觉味道十分不错之后,他抬起头来用自己那像小猫一样细小的声音想我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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