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伐之救赎_第八十五话 胡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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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话 胡风 (第1/2页)

    回到河东郡之后已经三天了,塞北的寒风突然毫无征兆地袭来,它千军万马之势越过绵延潜伏的万里长城,直扑到新建的河东郡而来。这一天,我收到了北塞长城隘口关卡的张明辉将军的密信,密信上告知我由于我对达木盆城的偷袭,在克尔木、达斡尔与都多蓝等剩余的三大部落之中引起了强烈的震动,他们似乎准备以此为借口明目张胆地大规模进攻长城。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番偷袭居然一起了如此大的麻烦,在之前我了解到的情报之中得知,在塞北的三千里草原之上的这四个大型的部落在历史上是经常的割据混战的,当他们无法从对汉人的掠夺之中获得足够多的收益的时候,他们经常会对彼此发动战争,夺走对方的牛羊猪马,以使自方获得维系生存的食物。

    面对这场有我所引起的灾难,我还是选择了承担。不过,我并没有就这么着急着前去,一来是匈奴人不可能就会这么快前去进攻长城,他们在此之前一定会做一定的准备;除此之外,对于我的将士们而言,刚刚爬山涉水大战归来几天却又不得不重新回到战场之上,很有可能会在将士们之间引起怨言。最后一点大概就是我临时招集的那五千名介于商人与亡命徒之间的士兵,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听从我的调遣,而身为“伪河东郡守”的我又无法完全调集河东郡的大军离开河东郡作战,只能够在自己的河东郡这块有限的领土之上做一做消灭山贼之类的军事行动。至于说我手中的那些被系统归化了的匈奴士兵与平民,我用自己的城主系统调查过他们的民心值,这些匈奴人的民心值的度数之“高”堪堪过六十点而已,想要让他们替我卖命还要等到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对于如何将他们驯化成我的士兵,我决定采用“皮鞭”与“大棒”的教育模式来驯化他们,当然我不会直接将他们扔到军营里,而是将他们全部扔到河东(古河东在今山西晋南运城)附近的矿产区区挖煤;在保证不会让他们死掉或严重影响到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先折磨一番再说,然后再施行进一步的驯化。

    在文艺复兴的时候,欧洲的文学家莎士比亚曾经赞美人类为万物的灵长,是富于理性的象征。不过,在现代人的事实证明之中,人类却完全配得上“万物的灵长”与“理性的象征”之称,因为有些时候,人的意志反而会伴随的环境而产生一定地非理性变异,那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该症状又称为“人质情节”,它第一次被发现是在斯德哥尔摩的一次劫持事件之中被发现的,当时有一名斯德哥尔摩市民被迫遭到了持枪抢劫的歹徒的劫持,但是迅速而来的警察却将歹徒包围住,就这样歹徒便挟持着人质与警察进行了复杂而漫长的对峙。可是在对峙的过程之中,被劫持者却因为在遭受到极端的危险的情况之下,受到了歹徒的一点点地帮助而转而将歹徒视为自己的保护者,在歹徒准备逃跑的过程之中,转而去保护与协助歹徒,进而阻止警察对歹徒的逮捕活动。

    这种心理的症状证明了一个具备完全的理性思想的人本身是和不听话的狗一样可以一样被驯养:人在遭受到极端的绝望与痛苦的时候,会有三种反应:第一种是拼命地反抗,第二种是麻木,第三种是自杀;绝大多数的人在遭受到无法反抗的情况之下会选择第二种而非是第三种处理方案,而一旦选择了第二种将意味着人是有可能因为麻木的思维而服从于对于自己有威胁的人,但是这种情况往往是被动的,只要拥有了逃命的希望等诱因,他们还是会发动叛变。可是如果在这种情况之下,威胁者选择给予被威胁者一点点漠不关心的施舍的时候,被威胁者就会因为一点点的施舍而对被威胁者产生一定的好感,甚至是转而全面地服从于威胁者,进而对其予以绝对的服从。

    想来如果是在文化与理性思想落后的古代,这种做法的效果可能会比现代要好得多,可是如果说要等到匈奴人被完全地驯服,至少要让他们经历三个月的时间。至于一开始的具体实施这一方案的人选,并没有落在鲁坎道夫的手中,他是负责后期的驯化工作的。

    前期的驯化工作交给的人反而是苏霜墨,之所以会交给她这样的工作的原因是因为在她的名字还叫“毒岛冴子”的时候,她就曾有过相当严重的黑暗属性性格,这份性格的源本大概是自己的父亲强加给她的压力而造成,但是同时她本身内心里的温和的一面又恰巧与之发生了冲突,从而遏制了她的堕落。也就是说,苏霜墨的内心世界是一个善与恶的矛盾严重的冲突,但是有能够很好的化解的人。因而,由可以完美地把握善与恶的尺度的她来负责对这群匈奴士兵的驯化是最好不过的。至于说,鲁坎道夫的责任,他的责任就是磨掉这些匈奴人自由散漫的秉性,让这些匈奴人变成像德意志士兵一样的拥有高度的服从意志与纪律的士兵。一旦悍不畏死的匈奴士兵转变为高素质的士兵,他们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是无人可以阻挡的。

    可是对于苏霜墨的性格,我还是有一些不太放心

    看着天空之上渐渐压来的乌云,我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的第一个冬天的寒冷,我坐在河东郡的城墙之上,手里捧着一壶刚刚由仆人带过来的烈酒,一杯guntang的热酒下肚,寒冷的气息也随着渐渐地在肠胃之中散发出来的温暖而消失。我在上大学以前我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喝酒的人,对于基本上没有和其他的同学有过什么接触的我而言,也就除了在逢年过节家人聚会的餐桌之外,没有任何的接触到酒的习惯。直到我上了大学之后,才慢慢地在本格罗夫与雪子姐的影响之下染上喝酒的习惯当然作为从来都没有喝过多少酒的我小白而言,我总是第一个先醉倒的家伙,然后被喝了几瓶白酒都没有醉倒的安梦搀扶回家。

    “说起来真的是惭愧……”我尴尬地笑了笑,重新将目光放到几万里外的云海之间。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就更多的就是一种疏解自己内心的压力的一种平常的饮料罢了,无论喝多少杯都不会醉倒在地上。如果能够给我一个机会去与安梦在喝一回,我绝对会将醉倒在地上的她搀扶回去。可是,有些事情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似乎也只能够独自的一个人去慢慢地幻想了,命运还会去给我那个机会吗?

    “呵、呵,又在这里喝闷酒吗?”苏霜墨的双手突然环在我的双肩上,温韵的兰芳吐在我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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