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伐之救赎_第八十九话 天地龙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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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话 天地龙气 (第2/2页)

弱的那一个,依附于克尔木的话远远要比依附于达斡尔与都多蓝要好得多,毕竟实力越小,对于他们这些降臣的控制力就越弱,等到自己恢复过来之后,叛变克尔木部落所需要消耗的军力也就越少。况且自己的妻室还是达达木城主的女儿,可是自己并不喜欢这个靠着政治婚姻嫁过来的匈奴女人,更不想让一个流淌着外族人血液的子嗣继承克尔木部落的统领。如果让这群达达木人加入到自己的帐下,势必会导致达达木城主的女儿拥有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这样以来他最喜欢的爱宠所生的儿子在继承王位的事宜上就会受挫。

    寻思再三之后,贪欲还是让这位年轻的匈奴统领接过了达达木人的降书,只不过他没有接过全部的降书,对于与那些与达斡尔以及都多蓝两部比较近的贵族的降书就没有接受,而是以各种理由打发掉。换句话说,那些土地都是他有意送出去的,他们想要得到这些草场就必须耗费与不愿归顺的达达木人战斗,这样一来今年的掠夺克尔木人将优先获得“先跑权”,从而提前拿到最大的一块蛋糕。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土地作为边疆的草场,基本上都是贫瘠的土地,是不可能有太大的经济价值的。

    也现在正直秋末,是一年一度匈奴全族准备南下进攻长城的时日,到时候除了三千里草原之外的科尔沁大草原、多伦多大草原、呼和浩特大草原以及腾格里大草原上的百万匈奴部族都会向着长城发动一次进攻,他可不想将在这个时候和其他的三大部落在这种时候闹起矛盾来。况且这一次,他的部落还秘密的和达斡尔部落以及关内羯胡和羌胡人联手秘密的策划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阴谋,一个能够让他们获得极大极大的战利品的阴谋……

    这场每年一度的大狩猎是几百年来在匈奴一直都遵循地一个传统。他们依靠每年一次的大规模战争来掠夺自己想要的土地与物资,也依靠每年一次的大规模战争来削减自己部族无法养活的一部分弱小的人口。这样那些死去的弱者或者是英雄就能够节省下足够的物资供应大家过冬,从而让部落的众人活下去。如果战争没有将足够的部族杀死,那么部族里的老人就必须在冰天雪地之中离开部族那并不算温暖的帐篷,在冰天雪地之中为了部族的延续而做出牺牲。刀与剑就是匈奴人的犁铧,草原就是如此的残酷。任何的人都必须遵循草原的这套法则,这套血腥而残酷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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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夜空之中,一只雪白的雄鹰飞入了羯胡人统领蓇葖茹所居住的黑山崖的大帐之内,落入到大帐内虎踞于一张熊皮雕椅的阴沉的蓇葖茹统领的肩头之上。阴沉的蓇葖茹统领从雄鹰的身上取下绑缚在上面的一张羊皮纸,不过这张羊皮纸上什么都没有写,只是一张泛黄的纸张罢了。他伸手将自己手中的羊皮纸递给了匍匐于熊皮雕椅下的萨满祭司,萨满祭司恭恭敬敬地接过羊皮纸,然后走到一个被绑缚在大帐的柱子上的汉族奴隶的面前。他的嘴里念念有词地吟道着什么,那声音仿佛如上古的祭词,又仿佛如地狱的恶鬼那垂死的挣扎之悲鸣,让人在闻听之后产生了肃穆的敬畏之时也产生了畏惧的惶恐。

    那个汉族奴隶被蒙着双眼,浑身上下被饿的皮包骨头,就连自己身上的头发也因为折磨而全部裸的光秃秃的,他的体型仿佛如同扭曲的骷髅一般可怖,气息已经奄奄一息,看起来没有几丝活气。作为被羯胡人掳掠过来的汉人,他很清楚一旦一个奴隶没有了自己的气力来服务于自己那高贵的羯胡人主子,等待他的命运会是什么。他曾无数次地就想这么死去,可是当危险与死亡的气息来到之时,他还是本能地挣扎着,就像是垂死的老鼠一样发出刺耳而难听的悲鸣。

    萨满祭司从自己的黑色长袍之中掏出一把牛角骨质的匕首,他用匕首将奴隶喉咙上的动脉划破,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血管之中汹涌地喷出,溅落到萨满祭司的徒役呈递上的人骨头颅的颅腔里面。血液就这样一点点的流淌着,奴隶也在死亡挣扎之中渐渐地失去意识,在充满怨恨的低声嘶吼之中死去。当奴隶的鲜血再也流不出最后一滴鲜血的时候,萨满祭司的徒役捧起那个已经盛满大半鲜血的人骨头颅,恭恭敬敬地将其递交给萨满祭司。

    萨满祭司在接到人骨头颅之后走到了多乌兰统领的面前,他将羊皮纸扔到了人骨头颅的血液之中,然后吟诵起了神秘的萨满祭语,紧接着被血液浸红了的羊皮纸便燃烧了起来,在燃烧的火焰之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与一阵若隐若现的声音,而那个人正是克尔木统领托瓦达穆的面孔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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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羯(jie,二声)族在中国历史的比较短暂,在东晋十六国时期建立了后赵政权,是匈奴贵族的奴隶军队。匈奴造反的时候,羯人强大,最后消灭了匈奴政权,称霸中国北方。羯族从严格意义上说并不能成为一个民族,它是匈奴的一个分支。但是相比黄种人占多数的匈奴,羯族则是历史上出现的一支白种人胡人。羯族:羯人入塞之前,隶属于匈奴,即“匈奴别落”。羯人是隶属于匈奴别部的一支白种人。其族源有数说:众说纷纭,多不足以为实。约于汉代为匈奴所俘而带入塞。在历史上闪光的时期非常短暂,仅仅在五胡时期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地方割据政权,但给汉族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与伤亡。

    羌人曾是古东方大族,形成于青藏高原地区,也就是藏族古称。以羊为图腾(早先以畜牧业为主)。关于“羌”的文字记录见于商代。殷商甲骨文中频繁出现“羌”这个字,意为奴隶。氐羌之名最早见于春秋战国时期的文献。《山海经·海内经》说:“伯夷父生西岳,西岳生先龙,先龙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逸周书·王会解》说“氐羌以鸾鸟”。孔晁《注》云:“氐羌,与羌不同,故谓之‘氐羌’;今谓之‘矣’。”如是,羌是大名,氐是羌中的一种,因羌的种类很多,所以称氐为“氐羌”。据顾颉刚考证认为,氐羌同为姜姓,即同出于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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