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顺德_第一百九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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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七章 (第2/2页)

有钱人,与香港那些富豪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是小弟们看得起,对那些发不义之财的人做些适当的索取,不过绝不会像张志强一样得罪中国的三老之一。”

    吴鸣有点好奇:“中国三老?”

    “江****、李嘉诚、金庸,这就是中国现今的三老,他们关系铁得出血。”欧阳锦辉说着看了看门口,见廖管教出门看着花崽给新进来的人理光头就压了压嗓子:“干嘛冠冕堂皇地去绑架李嘉诚的儿子?你还能脱离地球不成?那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吴鸣顿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因为前两天就听监仓里人闲聊,关于张志强绑架香港首富李嘉诚儿子的事。他想想事不关己便又嘿嘿地笑了笑:“粗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是他自找的,”他说着顿了顿:“我还是马上填单还一套吧。”

    “别那么小家子气,说过不用还就不用还。男人豁达点,就是男子汉。”欧阳锦辉说完便靠墙微闭起双眼:“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没过所,真是烦到了极点。”

    不用还那套用具,吴鸣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声谢谢后,在把被子放到他的铺位时,邬狄冲过人群挨着他,差点把他撞倒,弄得他不得不借势推了把邬狄,好让身体平衡。邬狄便惯性地趴在了地上,引起众人脱口而出的惊讶声。

    邬狄迅速从水泥地上爬起,嘴里一边不停地大声叫唤:“管教,管教,我要向你报告!”

    廖管教在风仓大门口看着他从地上爬起,站着没动。邬狄嘴里快速吐露被打之事,弄得廖管教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进去!哪有你这么没规没矩的?有事要打报告才行,如果都像你这样,岂不是乱了套。”廖管教语气非常严肃,一时间监仓和风仓里都静悄悄的,站在风仓的人都能听到门口花崽给人剃光头时,推剪的声音。

    邬狄满心的委屈,忽地想起上午有人报告的样子,就定了定神立定,然后往前跨了两步:“邬狄报告!”迅速在离廖管教一米开外的地方蹲下。

    “什么事?”廖管教严肃地看着他:“你是昨晚进了的吧?”邬狄一个大男人此时竟然眼泪汪汪了起来:“他们打我,管教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有这事?”廖管教说着看了看监仓里面。伍涛晖便从通铺上下来:“扑垓讨打,大家都坐在铺位上静静地等您来上班,就他一人还说说笑笑,像个疯子一样,提醒了他好几次,他还我行我素。”他说着到了监仓门口,没有蹲下,而是靠着铁门框笑了笑:“武大郎过去劝他,他不但不听,还动起手脚来,那我们自然要去劝架,是不是?”

    “哪呀,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邬狄含泪辩诉着,声音还嗷嗷的:“他们一伙人打我!”

    “番禺崽,真的是这样?”廖管教没理会邬狄的话,只看了看里面的人,见纷纷点头,扭头又看看身后的人也一样,最后看了看欧阳锦辉,见欧阳锦辉点点头笑了笑,就猛地飞起一脚往邬狄胸口踢去:“扑垓!偷女人内衣内裤,被人追赶还还手打人,进来让你反省些时间还不老实,看来你真的是要好好地反省反省。”周围的人一听,才知道邬狄并不是因为酒后伤人进来,就都嘘嘘地笑他:扑垓,谎报军情,邬狄的变态佬,晚上有戏看咯,你可真是天下无敌呀!

    “出去!”廖管教非常生气,他老婆和邻居女人的内衣内裤凉在外面经常会莫名其妙地丢失,因为上午忙,忘了这人,没想到他还自己站了出来:“出去!好你个变态佬。”廖管教再次说着,就往地上爬起捂着胸口,准备出大铁门的邬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邬狄趔趄地到了外面,把大走廊的花崽们都吓了一跳。梁锦园忙定了定神:“要不要帮忙?”

    廖管教没吭声,出门把腰间的手铐扯下,递给了梁锦园:“铐紧点,二十分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女人的内衣内裤。”梁锦园知道是要给他戴‘飞机铐’,接过手铐不假思索便铐住了邬狄的右手腕,邬狄想反抗,被廖管教又踢了两脚,这时过来两名花崽把他抓住,然后把他左手反过肩膀往后背,提着手铐再反手,将左手手腕铐上,便把他推到了墙边:“老实点,你越动越难受,还是老老实实反省下自己。”梁锦园看着廖管教进了二十七仓,就又接着给还没剃完光头的人剃光头。

    邬狄双手一时动弹不了,双脚觉得走不是,站也不是,加上刚刚受的伤,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过十分钟他便低声哭诉着求饶起来:“管教,管教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梁锦园看了看墙壁上的圆挂钟,把邬狄手铐打开,廖管教又一脚把他踢进了风仓,同时看了看上衣口袋里的记事本,接着就把吴鸣叫了出来。

    吴鸣出门与梁锦园打过招呼,便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看看高墙内远远近近的花花草草和忙碌的花崽们,感觉到阳光是那么的可爱。在面对现实时,他又茫然地看着廖管教,小心翼翼地询问:“十天前我寄了几封信,有没有寄出呀?今天是提审还是接见?”

    “那些信我阅读过,没有违规的情况,第二天就寄出了,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廖管教说着看了看右边的花圃,再看看天桥上持枪的武警,在回答他第二个问题时,语气便生硬了许多:“带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嘛,去了就知道。”廖管教说完,两人便默不作声往大走廊左边的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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