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第2/2页)
,小丫头疏离的谢谢让他难受,更是自责愧疚,。 正巧护士进来给路宁量体温扎针,很是热情的打招呼:“路小姐,你终于醒啦!” “嗯,辛苦你了!”看来都知道她睡了很久,路宁勉强道谢。 “路小姐,你可真幸福,老公那么帅,又疼你。”护士一脸羡慕的说着。 “啊?你误会了,他,他不是我老公。”路宁一囧,自然知道护士说的是安昊初。 “怎么会?你老公可是不眠不休的一直守着你,说是要等你醒来第一个看到他,就算不是也快了吧!”护士小姐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路宁更囧了,心里暗暗祈祷护士小姐赶紧离开,安昊初赶紧接完电话回来,她再解释不就拆安昊初的台了吗,太尴尬了。 真不知道护士是怎么想的,没看到她满身伤痕吗?如果护士知道她的真实状况,估计又会同情她了。 她是结婚了,丈夫是江城大名鼎鼎的封景深,路宁的心瞬间沉了,她的丈夫差点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现在估计还陪伴在旧情人的病榻前吧! 生活真是够讽刺的,她想她做不到大度的原谅,可她是路宁,她必须要忍耐。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但既然许艺回来了,估计也就快到那个履行约定的时候了吧! 路宁全身上下都不同程度地受伤了,脑袋也受到撞击,被诊断有轻微的脑震荡,在医院住了满了一个星期才出院,安昊初就每天陪在医院照顾她,两个人故友重逢,自然多了许多谈资。 路宁从心里感激安昊初那晚的及时相救,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她一直询问安昊初那晚后来那几个流氓怎么样了,安昊初含糊其辞,只说是警察正好来了,却没说是他得知路宁的身份,动用自己的力量将几个流氓进了局子里。 路宁的心稍稍安下了,虽然那段记忆经常像噩梦一般缠绕着她,但好在,一切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住院一个星期,因为安昊初找了熟人,医院特别照顾,用药什么的自然是最好的,脑袋上的伤口还有脚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其他的於痕皮外伤也都好得七七八八了,期间她给周阿姨打了电话,称在秦思思家玩几天。 安昊初送她到别墅门口就走了,欲言又止却是什么都没问,只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 路宁看着熟悉的一切,心里却生出隔世的恍惚。 “夫人,您回来了。”封管家一如既往地第一个出来招呼她。 注意到她额头的伤疤和蹩脚的走姿,封管家想要上前搀扶却碍于性别身份无从下手,也不住地关心道:“夫人,您怎么受伤了?” 路宁撑不住直接拉着封管家的胳膊,扬起一抹笑意,摇摇头,摆手说不在意地答道:“封叔,周阿姨不在吗?那您给我当一下拐杖吧!我没事,就是和朋友一起玩儿的时候不小心踢到砖头,摔了一跤,这不,脚和头都受伤了。” 封管家敛住了担忧怀疑的神色,不再说什么,别墅里又没有女佣人,伸直了胳膊扶着路宁回房休息,然后又忧心忡忡地打电话通知封景深:“封先生,夫人回来了,受了伤,不太对劲,那晚派去接夫人车去晚了一步没接到人,果然是出事了。” “知道了,先通知陆医生吧!”封景深语气平静。 封景深知道路宁自那晚下车后就没回家,可许艺闹腾得厉害,等他抽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从周阿姨那儿知道路宁去了朋友家散心,也没在意,心里觉得将她半道扔下是有点冲动了,也就默认了她出去朋友家散心。 路宁一进房间就感觉空荡荡,对比着窗外明媚的阳关,房间里显得昏暗阴森,心中突如其来地一阵窒息,让路宁一秒都不想在房子里待着。 “封叔,封叔,我要出去,不要呆在这里。”路宁情绪激动起来,语气一凛。 “夫人,您要去哪?”封叔被路宁的的急呼吓到了,脚步迅速倒回二楼的卧室,几年来夫人从来没有对家里的佣人发过脾气。 封管家眸光幽暗深邃,隐隐透着一丝担忧,太反常了,怕是事情不简单,这位少夫人的情绪太激动了。 “帮我拿本书,我要去院子里的摇椅上。”路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过激了,压了压声调。 院子里那颗树枝繁叶茂,树大根深,有些年月了,树下还有一个摇摇椅,路宁很喜欢躺在摇椅上看书睡觉。 微风袭来,阵阵清香扑鼻,路宁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心情无比宁静,上午**点的阳光有些刺眼,好在有树荫遮蔽,随意翻了翻手上的,眼神一暗,烦躁地将书盖在脸上,这是封景深爱看的书,封管家说这本杂志每月一期封景深都会看。 路宁不知道封景深那样一个狂傲的人,会带着怎样的心情去读别人笔下的人生,但她却是因为他才读了将近三年的。 躺在摇摇椅上昏昏欲睡,这几晚她还真的没睡好过。 这颗大树少说也有上百年的树龄了,要是放在旅游圣地,绝对能吸引到成千上万的游客,可惜,封景深金屋藏树,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想着想着意识渐渐模糊了。 封景深回别墅看到的就是一幅睡美人图,树荫这下,一本书随意地掉在摇椅边上,书皮但是有些眼熟,他也没在意,点点碎落的阳光透过叶缝跳跃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额头那道褐色的疤显得格外刺眼。 路宁紧闭着双眸,卷翘的睫毛一闪一闪地,可能是室外的温度不断升高的缘故,脸上透着丝丝红晕,粉嫩嫩的,恍若精灵,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上前咬一口。 事实上封景深也这么做了,盯着那张睡意安然的脸,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烦躁,还真是没心没肺,这么大太阳也不嫌热,对着那团红晕泄愤似的地咬了一口,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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