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凤_第 176 章、乍见鳌龙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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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76 章、乍见鳌龙群 (第1/2页)

    小神女闭上眼睛,心声:“在这崖下江面,虽然光线较弱,但气温只有摄氏二十多度,对比巧城镇四十度左右的三伏天来说,这里简直是避暑的佳境。下游顺着江面吹来的清风,经过江面冷气的洗礼,仿佛增加了充足的负氧离子,使我们感到尤为清新,也该睡得最甜。我要警惕周围动态,可不要睡得太死啊!”

    黎明月曾经同姐妹们摆谈过:“人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却不然。我的梦从来不是白天所思的。而且梦得很怪,从来不是自己做过的事。尽是离奇古怪、虚无缥缈的乱杂梦;绝大多数是断续的‘花花梦’,醒来就模糊不清了。”

    李开春:“我亦雷同,每睡梦充:浮云浪花,醒来空空。”

    坴玉:“我却不做梦。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到睡足了才醒。”

    李开春笑道:“一睡如丧,万事无荡。多数像你,身体发胖。”

    黎明月不经意地看见母亲全服武装,陡然跃身而起,一个“倒栽中”钻入水里,向地底一个大洞钻去。

    洞内排列着密密麻麻的鳌龙,个个张着血盆大嘴,“锋牙错齿”,齐向母亲进攻。母亲施展武功,连发暗器。谁知暗器像“灯蛾扑火”。鳌龙们根本不在乎。黎明月急忙挥动竹节钢鞭抵挡。那鳌龙口一闭,咬住钢鞭,就猛烈地摆头,一下子就把钢鞭“摆断”。另一条鳌龙狠狠咬住黎明月的手。母亲神速挥无声手枪射击,但一只脚,踏在覆盖着泥浆的鳌龙口中,那鳌龙嘴一闭,就把母亲的脚咬住。黎明月惊愕大叫一声:“母亲!”一下子惊醒过来,却是做了一个梦。举目一望:

    母亲和师傅都不在。守卫的是云玫瑰和南应春。不禁轻声:“哎呀!显然,我已经熟睡了四、五个小时……”急忙坐起身,问:“母亲和师傅呢?”

    云玫瑰戴着耳机,面前放着收发报机,手势制止:“别做声!”

    南应春守着一个电筒。电筒连着的“双股花线”,系在筏上,再进入江水中。江面在微微摇漾,显现出一种安详无忧,而又深藏危机的状态。

    黎明月立刻明白:母亲和师傅下水去了。不禁自责不迭。“哎呀!我怎么睡得这样死!连起码的自觉和警觉性也没有,竟然让辛勤的母亲、艰苦的师傅去劳累!不行!我必须主动承担重担,冲锋在前!不让母亲、师傅再辛苦!”轻轻移向云玫瑰,既打手势,又说悄悄话:“下去多久了?”

    云玫瑰摇了摇手,严厉地示意:“不要说话!警惕多维情况!”

    洪菊花和梦幻女,只熟睡了三个多小时,几乎同时醒来,都觉得应该先入水,钻进洞去侦察一下再说。二人移身在一起,用手势悄悄合计,决定不惊动女儿们。梦幻女对洪菊花耳语了好一阵。洪菊花写了一个名单,拿给玫瑰春、南应春;并口述了几条规定。一切安排妥当,二人便带了所需物件,各自戴好“潜水帽”。洪菊花欲将既导向又作为导线的花线,缠在自己身上。

    梦幻女为了减轻师姐的体力消耗,急忙将拖着的花线,抢了挂上自己肩膀。耳语:“姐您身体还没有恢复正常,不能再多耗体力。”

    双双向云玫瑰、南应春打了一个“注意”和“再见”的手势,就离开皮筏下沉,进入水里。同时切身感觉这江水如像冰激,寒冷透骨。

    梦幻女极为敬佩师姐的实干精神和慈母之心。暗道:“四十多岁的美貌贵妇人,放着自己荣华富贵不享受;而且当年与水搏斗,留下了后遗症,至今没有月经,成了‘内部残废’,需要静静疗养,不能再做劳累大耗体力的事;可是现在,却来这江里、浸骨的水底,历经艰辛。我还没有见过:并非小说虚构的先例。真可说是无与伦比的奇人了……”

    二人潜游了一阵,带路的洪菊花,踩着石坡底,一拉师妹,携手向上走了几步,出现在一层厚厚浮渣的水面。就听见“搅水”的“哗啦哗啦”声。取掉潜水帽,呼吸时就嗅到强烈的血腥气。二人急把“导向”索,拴在水边一个凸起的石头上;各自取出腰间“避水袋”里的电筒和飞镖。准备展开一场不计成败的搏斗。

    洪菊花手触师妹注意:六伏手电筒忽闪电光一照,一瞬眼就看清楚了岸边:一幅血腥、恐怖的惨状。

    ——这可不是“黎明月的噩梦”,而是活生生的事实:

    有一条鳌龙,正在咬住一条鲟鱼的前身,使劲地摆头。

    那鲟鱼身子,一下子就被“摆断”,甩到岸坡上,“嘭”地一声响。

    另一条鳌龙正在狠狠地吞食,它的大嘴,还露鲟鱼尾在嘴外。

    水边有几段鲟鱼的、长短不等的断躯。其中一条大鲟鱼,还仅仅只是掉了头。无头的断身,正在冒着的鲜红血液,向下流淌到水里。

    众多鲟鱼的鲜血,染红了岸边、江水和一些浮渣。

    有很多鲟鱼蛋,散落在岸上、水边和浮渣上。

    近岸的、三十来度的斜坡上,密密麻麻地躺着鳌龙,它们表皮黑褐,粗糙,长凿嘴,头大,颈凸凹不平,背有皮冠(这是它与鳄鱼的区别),皮有黄条斑鳞甲,身粗,尾长、四脚匍匐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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