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们是八路 (第3/3页)
面驶过去。这个任务不是分派的,是抽签得来的。项子义手气臭,抽到了头彩。被手下小队的人七嘴八舌骂了一天。
晦气地淬口唾沫,项子义跳下自己挖的坑,试试刚好合适。其他人就把做好的伪装盖在他身上。至于下一步计划能否成功,他是死是活,全凭自身努力了。 太阳当空照。 梁三儿已经睡了第三觉了。 远处一声汽笛,伪装成日军的温大成发出了一个可以安全通过的信号。火车就喷出一股蒸汽,轰隆轰隆的向三面坡驶来。装甲炮车上的日军本来荷枪实弹,气氛紧张,看到信号后,也松懈下来,靠在防护上休息。 三面坡是一道坡,是一道很长的陡坡。火车在这里爬上坡顶后,驶过一座桥梁,就进入平地。在平原上划过一个弯,驶向绥西前线。 火车吭哧吭哧上了坡,飞驰的速度立刻缓了下来。 随车负责保卫的日军队长感觉速度慢得有点不像话,走到机车车头问开车的司机:“怎么回事?速度怎么这么慢?” 黑脸大汉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保养班的不知道怎么弄的,今天机车锅炉一直过热,水都快用完了,上这个坡动力下滑,速度我已经放在最大了。” 日军队长也是长时间跟车的,基本的机车cao作也能看懂,一看确实如此,只能无奈的出去。 黑脸大汉手下的助手悄悄竖起大拇指夸赞:“大哥,还是你厉害。万一日本人查起来也与咱们无关,最大的怀疑全在维修班,这个祸水东引实在高。” 黑脸大汉斥道:“禁声,好好干你的活。” 助手吐吐舌头,把暗门又往下轻压了点,火车的速度更慢了,都快没有速度了。 项子义伸手一把抓住火车链接轴,翻身上了前部车;车尾部分的人员也纷纷现身形爬上火车。车上的人警惕性虽高,但看的都是远方和车体两侧,谁也想不到车底下会有人爬上来。 项子义人称小老虎,战力自然超强。他偷偷爬上装甲炮车的车顶,炮位上的六名日军还没反应过来,六把匕首已经闪电般飞出,正中咽喉位置,一声不吭全倒在炮位上。 后面两辆车装满押运部队,一名队员用扳手撬开了链接环,这两辆车就脱离车列慢慢向下滑去,速度越来越快,车中的人发现不对,想冲出车外,急切间门小人多,能跳车逃离的寥寥无几。车辆经过埋伏的地方,梁三儿手一压,汽油桶就被引爆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满满两辆车的军士被炸上了天,熏得焦黑的尸体像下饺子一样从天上噼噼啪啪掉了一地,全军覆没,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声巨响惊醒前面车里的人。 火车停了下来,黑脸大汉司机探头向后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不是说好只是上车偷点东西吗?怎么搞得这么惊天动地?这下毁了,两条线的这碗饭是砸了!” 各车厢的日军已经不多了,他们刚刚拉开车门,就被躲在道基两侧的骑手用刀刺死,战斗进行到这里,梁三儿一伙一弹未发,就已经把随车日军消灭大半,战斗进行的一帆风顺。 项子义用刀逼着黑脸大汉把机车开到了桥梁的一端停下。 梁三儿这才大摇大摆带着人上车。中部车厢里,村川脸色煞白,他身边只有五名有武装的日军了,其他都是此次准备去前线的军医和演员以及逃到这里的马贵章等几个货运人员。 看到梁三儿带着一群人进来,村川举起军刀指着梁三儿。梁三儿“呦呵”一声,夸张地对身后的人说:“他想和我玩刀耶。哎呀,这多让我不好意思,赢了他人家会害羞的。” 身后响起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村川身后的军士冲过去,挺起刺刀向梁三儿刺去。梁三儿抬起脚一脚飞踹,将第一个军士向后踹飞,一路撞倒后面紧跟而上的其他几个军士,最后将村川也撞倒在地。除了村川,前面的军士都被后面的刺刀或军刀刺穿胸膛。 这一手震惊了车内其他蠢蠢欲动的人,女人们不可抑制的尖叫起来。 后面车厢口又涌进来一伙人,程锦玉一马当先,一言不发把两个躲在后面偷偷拿手枪的男军医用匕首刺死,把前面的几个货运班小工头一刀一个,全部了解,然后一脚将马贵章踹翻在村川的身上。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支带刺刀的步枪就想给马贵章一个痛快。 马贵章一反常态,极有骨气地压在村川的身上大声嚷嚷,“事已至此,成王败寇,我们认了。你们要是杀就杀我好了,求你们不要杀村川太君,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手上没有沾过中国人的血,求你们放过他吧!” 程锦玉哈哈大笑,以极夸张的语气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你这个狗汉jianian,先别护着你的主子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马贵章脸色灰败,“今日既然难逃一死,请好汉们留下名号,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从小做坏事不留名的梁三儿这时接过话头大声说:“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现在我代表中国人民处决你。” 话音刚落,程锦玉挥刀一刺,刺刀紧擦着马贵章的左肋边刺下,又刺进了村川的肋腹部。一阵剧痛传来,村川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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