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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师父……。”小骨跌跌撞撞的声音。 “小骨,这才下殿多久,怎这样快又回来了?” 小骨扑进白子画的怀中,大口喘着。 白子画给小骨倒了杯茶,轻轻的吹了下,递到她的唇边。 小骨着急的一口闷了下去。 “何事,这样着急。” 小骨前后语不成句的给白子画解释了一通。 白子画点了点头,未作出回应,只是默默的又给自己斟了杯茶:“小骨,师父想听听你的想法。” “师父,糖宝的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你是知道的。”小骨弱弱的低下头。 “依你的意思,撇下师父,抛下慕寒,独去异朽阁?”白子画挑眉品着茶。 “师父,小骨也舍不得啊,可糖宝必须回到异朽阁的原灵中才可修养,而每日又需要我的一滴血,根本离不开啊,不过空暇时,我定会回长留看师父和慕寒。”小骨揪着衣服,褶皱越来越多,想到那样久,见不到师父,就各种无话凄凉。 “小骨难道从未想过,带着师父和慕寒一起去?” 第一百六十三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师父?你可愿意去?那长留怎么办?” “师父本就无意呆在这里,能重回长留,全因你伤势着想,如今,既已痊愈,那便再无顾虑,长留山有师弟,绝情殿有幽若,不必担心。所以,你想去哪,为师便陪你去哪。”白子画拉过小骨,入怀相拥。 小骨缩在白子画的怀中,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散着芬芳,飘着幽香。 冰冷的唇,如雪花般,轻轻的落在那柔软如水的颈上,随着融化,透着微凉,怀中的小人经不住颤了一下。雪花的吻顿住,柔声的:“怎么了?” 带着娇意,没有抬头,埋在白子画如瀑的华发间:“师父,有点凉。” 白子画薄唇勾起,挥手设了结界,屏了音,灭了光。打横抱起,放至床榻,二人合衣躺下,丝被相绕。雾般的朦胧中,逐渐升起粉红的暖意,纱衣的摩擦,轻吻于颈的啄舐,撩起那按捺了许久,无处释放的渴望。弱软的喘息,嗯哼,每一声都是加快开始的催促,冰凉的手没有任何预兆的探入衣衫内,由锁骨移下,游过隆起的饱满,滑过平坦的小腹,不加任何思索,没有任何犹豫,全无生涩之意,探入润蜜般的幽谷。那缠绵的舌主动碰撞,摩擦中带了火花,带了温热。埋藏在最深处的欲,终于得到宣泄,耐心,温柔,平静,正是要起波澜,要升澎湃的开始。 白子画身上与薄唇传递而来的热,将她淹没,无力发软,心脉狂跳,铺天盖地的欢愉,夹杂了更多的,她只想要他,只需要他。 白子画垂眸瞧着她缭乱的喘息,满面的雾气迷离,吻逐渐加深,变得热切凶猛,贪婪的寻找扫荡她唇内的每一寸柔软,每一寸安慰。呼吸和喘气得不到任何释放,变得沉重,变得湿热。抗议的吟声,换来的不是减弱,而是更加的霸道和无尽的索取。 两人衣衫未褪,如布条般,及其凌乱的挂在身上,直至在闷声的哼叫下,灌入瞬间,身上的衣衫仍未觉得多余,又或许是忘记了肌肤的摩挲。随着律动,随着碰撞,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颤抖,都在扩张。 白子画背对着那灰暗的月光,苍白的脸带着邪魅,星辰的眸中,带着暗红,带着深邃,带着不可测量。 不知是过了多久,一次又一次,不可收拾的爆发,压迫,强制。 小骨的身子愈加的软,愈加的弱,愈加的无力,但依然沉醉的,迷恋的看着白子画,勾住脖子,弓起身子,努力向上迎合。 ……什么也听不到了,什么也不想看了,什么也不去做了,什么也不重要了,他要她,而她更想要她。 天是不是要亮了?窗外的光,怎么成了金粉? 那张不敢让人心生妄想,亵渎,孤傲除尘的脸,就侧卧在她的身边,呼吸已变得均匀,轻缓,却沉沉的睡了过去。打量着自己与白子画被那乱到如此不堪的衣衫微裹,难掩笑意,师父何时这样如此随性过,永远令人生敬,生爱,生畏,生怕,生惧,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就镇定心安,不顾眼前繁杂的躺在她面前,而她可以任性大胆的索要想有的一切。这是不是太幸运或者说太幸福? 想着,不忍去打扰乏累的白子画,小心的起身,跨过他,就要离开,隔了这样久,不知慕寒怎样了。 含着睡意的声音响起:“不准去,回来。” “哦。”顺从的应着,讨好的重新爬了回去,撒娇的钻入白子画的怀中,深深的吸入那阵清香。 “今日,什么都不必理会。”白子画未睁眼,却换了个姿势,将小骨死死搂住,身体的每一处,都恨不得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是,师父,听你的。” 窗外的桃花盈盈的飘,带着笑意,带着暖,曾为白泽而伤的白,已逐渐埋了伤。 浅对上深,白染上粉,粉浸上红,红满绝情殿,芳溢长留山。 第一百六十四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泪洒绝情殿,别离长留山,转身瞬间,微风悲鸣,花瘦如弦月,既然非走不可,那静等天人归来。 “慕寒,舍不得长留?”小骨见慕寒一路无精打采,忍不住的向身后看着。 “会习惯的,慕寒不能总呆在长留。”白子画带着慕寒御剑,低头看那小小的身子卷成团,站在身后,用rou呼呼的手,捏着他的白袍,不由慈爱一笑。 “师父,慕寒都不害怕吗?”小骨发现慕寒虽捏着白子画的衣袍,貌似只是为了维持身子平衡而已,但却丝毫不见胆怯。 “慕寒,想学御剑吗?”白子画低头突然一问。 小骨惊呼:“师父,慕寒才多大?一岁而已,站都不稳,更何况,他也听不懂,会不会太牵强?” 白子画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凝视那仿佛陷入沉思的慕寒。良久,恍如听懂了般,摇晃的站起身来,努力抓住飘扬的衣袍,一点点,一点点,蹭着剑的边缘,由后走向了白子画剑尖,面前。 小骨此时已经呆的说不出话,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天生的神身,聪慧的深度更是无法探知,白子画曾说过,慕寒其实什么都懂,或许多到,广到触不到边缘,想起来,不禁让人害怕。 更让人心悬的事,慕寒慢慢的尝试着松开了紧抓衣袍的小手,努力不让自己摇晃,可惜他的确太小,每每都并未成功,但如若成功了,那白子画恐怕也会吓一跳。 “慕寒,再大一些,再等等吧。”白子画很满意的摸了下孩子的小脑袋。 慕寒好奇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白子画。 “等到你能说话的时候。”白子画意味深长的一句,眸中带着寒星,带着深夜,让人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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