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_191-19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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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195 (第2/3页)

,我是骨头啊,你睁开眼,不要睡。”

    “骨头,娘亲…….。”糖宝终于睁了眼,气若游丝:“我,害怕。”全身颤抖,强忍着撕裂的剧痛。

    “不要怕,娘亲就在这陪着你。”小骨攥着糖宝的手。

    “娘亲,我快没有力气了…….真的受不了了。”糖宝的泪如雨般倾泻而下,片刻间,湿了满脸,湿了满襟,紧紧的抱住小骨,旁侧的女子,向下帮糖宝推着腹,始终不见孩子的任何踪影。

    “糖宝,少说些话,不要把力气用完。”女子们七嘴八舌的焦急看着。

    “娘亲,为了这个孩子,糖宝真的已经尽力了,躺了一年,睡了一年,如同死了一年,我原以为我能还坚持,我还能等,如今看来,怕是什么也坚持不了,什么也等不了了。真的不行了,我没有力气了。”

    “糖宝,你怎舍得弃下十一师兄和孩子不顾?“说完,小骨猛的将手腕划开,鲜红迫不及待的涌出。

    糖宝一缩,惊讶的看着,又渴望的看着,终究眼一闭,头一扭,泪夺眶而出:“娘亲,你腹中还怀有双胎,本就神弱,况且前些日子,还救了又蓝,自己本就不保,怎能再让我去喝你的血。“

    第一百九十三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源源不断的血,滴落在糖宝的绿衣上,小骨不等她反应,强行摁住,将手腕凑在糖宝额唇上,低低的一句:“喝,快喝了它。“怎能,怎能让糖宝再次离开她,曾经,他们抵命护了她,如今,换她吧。

    糖宝无力的挣扎几下,泪水又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而来,和着咸酸的泪水,和着香浓的鲜血,艰难的咽了下去。

    “好了,好了,我看到孩子了,糖宝,在用力一下。“女子们开始欢喜。

    糖宝狠狠的咬住小骨的裸露流血的伤口,渐渐的,转为,拼命的,无意识的大口吮吸。

    小骨也咬紧牙关,疼痛并不吭声。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又想起昔日中毒的师父,师父,怎么现在突然好想他,明明才分开一会而已啊?那师父,不知也是否如此呢?再坚持下,在等等,马上就能见到师父了,想想师父无人敢及的仙姿,想想师父独倾于她的冷柔,可是,眼前的人怎么渐渐开始模糊?糖宝,我怎么看不清她了?头怎么又是这样沉,自为又蓝分灵后,经常如此,可那也是片刻,现在……..。

    “尊上夫人………。”众人惊呼。

    紧接着一声啼哭,响彻了整个晶洞。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便没了踪迹。

    “尊上夫人呢?明明刚刚还在这里。”

    落十一冲了进去:“糖宝怎么样。”

    “恭喜,是个女孩,快看,同母亲一样,散着浅绿的灵光呢。”

    此时,糖宝浑身鲜血斑驳的晕了过去,嘴里最后说了两个字:“娘亲…….”

    …….

    那道银光闪进房间,白子画抱着小骨稳稳的放在床榻之上,焦虑的细细检查伤口,手指上,腕搏上,细细粗粗,深深浅浅的伤口,令他心颤,抬手一一抚平那些已经暂凝的血色伤口,源源不断的真气,毫无保留输送而去。

    没有反应…….

    白子画凝眸继续又加大了力度,更多的真气带着修为,像是无尽无竭般,为她送去。

    没有反应…….

    他,慌了…….

    “尊上,骨头怎么样了。“方才灵洞内的一声尊上夫人,他便知道,小骨出事了,谁料银光闪过,人便没了,只留下,愣住的慕寒,转而慕寒明白过来,也跌跌撞撞的向回跑着。

    “母亲,你怎么了?“慕寒少有表情的波动中,显出了他最大的恐慌。

    白子画如尖冷的寒石,其他的人,仿佛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她,他的小骨,不断的尝试,传送,尝试,传送。

    东方彧卿见白子画疯狂的,想要耗尽所有的真气,上前一把拉住:“尊上,大家一起想办法,你先别急。“话刚落音,白子画凝眉深琐,一挥袖,将东方彧卿甩了出去。

    砰的闷响,东方彧卿的嘴角,流出了几滴血,不在乎的擦了擦,立刻站起,又要去阻拦白子画疯狂的举动,大声呵斥:“白子画,你以为自己的不伤不死之身,是容你这样糟蹋吗?”接连,又是被更远的甩了出去

    慕寒吓到,也忙上前去拽白子画:“父亲,你快停下。“

    “走——开。“切齿硬挤的字,几乎超出了白子画的最大忍耐,他怎能,再一次忍受她的昏睡,不,不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绿鞘,快把儒尊找来。“东方彧卿弓着腰,慢慢扶着门框站起。

    第一百九十四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才把话一别,岂料几春秋,伤怨悲渐痛,爱恨情愈浓,疯狂的,任性的,燃烧的,永恒的,此刻,后觉,原是挥霍,原已搁浅…….

    静了,风忘了吹,雪冻了飞,花停了飘,草驻了摇,一片沉寂,满阁悲慌…….

    睡了,她真的睡了,整整一天,无应无衷…….

    一袭身穿冷白衣衫的他,纹丝不动的守在那里,墨般的华发未束,随意的倾泻的肩后,完美如画的轮廓,亮如星辰的眸,静雅淡素的眉,此刻无光深蹙,透着对周围一切的淡漠和对眼前沉睡女子万念俱灰的哀伤。

    在不远的茶台旁,慕寒一杯接一杯的自己斟茶,喝茶,他不敢靠近,因为他无能为力,又或许,他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母亲已经躺了整整一天,父亲已经守了整整一天,两人,不眠,不休,不言,不动,宛如山上的石雕,伫在那里。父亲,白子画,长留的上仙,修为功力六界中极深的一个,连他都没了办法,那剩下的,还又能怎样?

    门外响起慌乱的步伐……..

    “师兄,我听说千骨……..。“笙萧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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