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这场戏剧_第十三章:备胎当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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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备胎当定 (第2/2页)

以后中国人就无力抵抗,我们可以在这里大肆开采,大肆发扬!”这随军记者的口中不时的冒出与自己原本身份不一样的话语。“是,是嘛——。我想知道更多地方取材,你能带我去嘛?”我并不想恳求他,因为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地方可以取材了,随着一波又一波人员到来,这里已完全沦为炼狱之地。

    它,只是军国主义的象征之地,可在南京周围,甚至是东北早已出现更多惨绝人寰的事情,而这,只是个象征意义,但对于我来说,它只不过是预料之内的事情,中国已无力抵抗这样一个进攻,而长江这样一个天险,完全将上海的难民以及周边的难民逼到绝境,要么跳入长江,任鱼叮咬,要么在这里,获得一线生机,但目前看来两者都实现不了。“有,有,还真有。”那随军记者拉着我穿过一条又一条街。街上,已有更多的“艺术品”悬挂于电线杆上亦或者陈尸于路中间,要么则是覆盖于瓦砾中,要么变成黑炭一般。

    我们“淌过”一个个卑鄙而又不安的方式,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腥臭味被一层层浪花带走,一个个浮尸沉浸于草垛中无人认领。前方,还是一个树桩一样的栅栏,栅栏上一个个无头的壮汉被刻意摆出各种姿势,有的则是呼喊,有的则是绝望,有的则是狂奔。“这,这属于什么艺术品?”说完,只见那人按下快门,他嬉笑着看着那些尸体摆放的方式,便上前与他们交谈。我,望着眼前的景象,望着一个个如同弃品一样随意扔在一边的头颅,只见,一只眼睛里闪烁着血丝,嗔动的嘴巴刻意张大,不安份的心逐步跳动而出。

    我闭上眼睛,侵透于其中,周围一丝丝腥臭味,让我手上一阵红热,它告诉我,它需要一次洗礼,一次很好的洗礼。“你,你们太不可饶恕,居然对一个儒家思想的国家设置这样一个天大方式,不可饶恕,不可饶恕!”我,突然从口里吼叫道,过了一段时间,耳中回想着一些人的话语:“他,他还是没服输,不好,大家,大家赶紧往后退。”我,瞬间跳了起来,举起那把模糊却又烙红了的刀,疯也似的侵透着周身活物在身边嗔动。“快,快开炮,那,那把刀太厉害,不可靠近。”一人道。可瞬身中,一个个炮弹在我耳边跳动,一丝丝血迹从眼内晃动。我,嗔笑着,弑杀的野心,已让我无法自拔,嘶吼的喊叫声在我耳边变得悦耳动听,弹射的子弹在我身上跳动。我,已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它就像在我身上挠痒痒罢了。“不好,他,他来了,快,快,快射。”一熟悉的声音道。

    “藤木,我来啦,我来杀你啦,呀——!”我握紧那把刀,躲过一发发炮弹,却怎么躲不了一颗颗射过来的子弹。可瞬间的靠近,让几个人束手无策,他们如同落叶一般,身体的两半在风中飘动,最终落入尘土中,快杀到藤木面前时,他那一声吼叫后,夹杂着指挥刀瞬间劈来,可力道实在是跑偏。我,转变刀刃,直直地从他身下削去,将整个肚皮给削了下来,瞬间,那肚中的玩意哗啦啦流了出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的只是丢下指挥刀,瞳大的眼睛里,太阳xue上,青筋四起,通红的脸上早已找不到当时的笑意。

    我举起刀,插于地上,捡起一面旗帜,狠命的戳了下去,只觉得身体僵住,完全没了知觉,只剩下那眼睛里一阵眩晕,一下子变掉入细白色篷布中。。。。。。。

    “喂,醒醒,醒醒——。”一女人的声音晃动于我的耳际中,她,她——,她是谁,我的头,头好疼。“额——,我这是在哪——。”我那模糊的视线内,已经无任何反应,只觉得眼睛上包着一层白布,于是乎掀了下来,眼前,颜已晃动着别致的眼神看向我。“我这是,这是在哪?”我如是道。“你在宿舍呢,我看你昏过去了,所以把你抱了回来。”颜如是道,“哦——,那你,你老公不说你啊,你这样太——。”我也如是道,可貌似忘了些什么,“什么?老公?我老公不是——,你,你怎么啦!”颜很是生气,哭咽中,脸变得通红。“你老公不是刘涛嘛,你怎么,不记得啦!”我嘶叫着,嗔笑的嘴角不时地抽动。“你,你这个王八蛋!”说完,颜给了我深深地一巴掌,将我完全打了来。。。。。。

    “喂,喂,你别跑啊——,难道不是嘛——!”我跟着她后面跑,一直述说着,嘴角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浓烈,如同喝了一段烈酒一般。直到光线变得很是深沉,深沉到我无法张开眼睛。。。。。。。。

    “你,你醒啦,感觉好些了嘛,我看你是不是太过于劳累了。”颜坐于我身旁。“哦——!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我不想将这些告诉与她,“你说什么呢,我,我完全听不懂啊。”颜红着脸道,侧脸转向一边。我,望着眼前的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厦门,我已经知道她在做那事,我,不应该怪她。毕竟,她是个女人,而我却没有做到尽一个男人的责任。“喂,司机,你车开太快啦,慢点——!”一男人从我眼睛里晃动而出,“哦——,好,好的。”司机红着脸道,冰冻的发胶在头发上粘成一团。景德镇,这时的天气就是冷,但,司机一席亮色很是让我惊奇,仔细看过去,原来我一直在跟司机讲这些,而身后,刘涛与那女人正打情骂俏,不时地交换着各种姿势,已表示对方的恩爱。。。。。

    “颜,你可知道学校叫我们回去干嘛?”我到是说道。“不知道啊,老公,你知道嘛,嗯——,哇——。”颜在上方的玻璃上,刻意展示她那亲昵的方式,“这个就不知道啦,亲爱的,这样的学校你就碰上这rou丝,也是够牛的,据说他把你救了,是嘛?”刘涛倒是一通,“哼,谁要他救啦,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次不是他,是你救我的,亲爱的,你说他怎么那么傻啊。”颜如是道,可嘴边不时地亲昵状,“谁知道呢,他就这样一个人,老是以自己的方式改变思想,本来就很好的事情嘛,何必弄来弄去呢。”刘涛很是不愿意的模样。

    我淡定的听他们述说,因为我知道,这样的一场别致的恩爱,是没有任何好的结局,或许,我们不应该让单身之人陷入悲剧之中,何必在他人伤口撒盐,但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

    车子婉转而走,行进每个街道,每个灯柱,如同以前一样,它还是以青灰色陶瓷修饰着每一个灯柱。它,不沾任何污染,直直地伫立于任何来往的客人。我,据需转动自己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城市的美,却不知事情远没那么简单,更多繁杂的事情在等待着我,或许不会让我好受,但心中的愤慨和火热永远不会浇灭直到它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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