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心中的梦魇 (第2/2页)
我脑中。“吼——!冲,冲啊——!”我卯足了劲,加油而去,突然眼前的事物慢慢被破开,一切都似是那么简单。 四周,冰冻色的花香从树梢上飞将到我的鼻息上。我,望了望四周,一颗接一颗的树木上,花,已布满全身,淡红色不带一丝浮动,却甚是漂亮。“这,这不是日本的国花——。”我拿起鼻子上挂着的花蕊,刚一说完,那树如同被人拦腰截断一般,似是片片,又甚是块状,而眼前的花蕊,已变成一缕清幽的长发在我手上飞逝。“啊——,这,这是——?”我慢慢放开那东西,只见那东西如同落叶一般被又一股浓烈的风机给吸了过去。 鼻息中,已有些许嗔红色,腥却很浓。我,慢慢抬起头,眼望周身,一个个发丝和嗔白的骨头从我身旁吸过去,面前,瞳大的黑色“鸭子”一般模样的一席“东西”俯视着几个日本士兵表演的一场杀人比赛。“唷,这是两位少尉之间的表演,大家,是不是激动啦,啊——,看来只是多少有点小激动啊——。”一旁穿着深黑色衣服男人倒是说起了话来。“那就,易格佐——!”那男人甩了甩手。 手起刀落,完全没任何感觉,嗔红的血,从颈脖上喷涌而出,直将那两个刽子手和那演讲员甩入进去。我,已无法阻止,毕竟,我知道这事是真的,改变,只是徒劳,而黑鸦般的人群中,一丝人伸长了脖子观足于这场“盛况”,却完全忘记自己属于哪个阵营。“唷,看来已经分出胜负啦,怎么样,你还满意嘛?”演讲员踩踏着一人的身体而道。“不满意!我刀在砍一名胆小鬼时,被钢盔砍钝了。”那少尉倒是很不满意于输这样一个挫感。“哦——,那我们再准备一行人,让他们助兴咯。”那演讲员望着一行行人慢慢走了过来,他不知怎地仿佛是肚子疼的原因,竟慢慢蹲下,将那身首异处之人推入土堆中,并在口中默念道:“兄弟,走好——!”
我,眼望着这一切,却全然没想到,这演讲员居然是翻译官,在他眼中,似是流下泪水。在那个年代,每个人不得已而为之,但惊奇的是,他每次都会将不间断地去耸下一席人。于是乎,我像是看到亲人一般,向着他呼喊,期望他能听到,可就算到了面前,他也似乎根本没听到一样,只是耸拉着的相框告诉我,他其实只是个书生。而正中,一行黑鸭模样的东西,其实质是一个个拿起笔,话筒肆意嗔笑的人群,其中既有你,也有我。。。。。。 风,还是刮着,又一次被关掉的抽风机,不一样的是这里已经变得血腥一片,而黑鸭上,也有我儿时自习而看的书,我,刻意去划上那一简短的介绍和那早已斑驳的蜡像。突然,一人可耻地站了出来,他头戴着面具,假意似的递过话筒道:“你对谁第一次扔入东北北大营的炮作何感想?”“哦——,嗦嘎,这事,这事只不过是个失误——!”他刻意嗔笑着,抚摸着那人的脑门,似是在抚摸着自家的哈巴狗一般,而手里的那把刀上已浸满了血液。。。。。 “我,我擦,别摸,妈蛋,你人渣!”我如是道,弹开的细手指在我眼皮底下慢慢磨蹭过去。“你,你醒啦——。”颜还是坐在我身旁。 咚,咚几声响后,一名空姐曼妙地走了过来道:“先生,这是飞机,请勿大声喧哗,谢谢。”“抱歉,我,我做了个噩梦。”我如是道,“你,你又做了个噩梦?”颜很是惊讶道。“嗯,是的,很奇怪的梦,有我也有其他人。”我思忖道。 “什么意思。”颜,脸上写着慢慢惊讶和不解。“没什么,可能是到日本的一种代价吧。”我,暂时避开女人的好奇天性。“是,是嘛,据说日本很美的,各种化妆品,还有磁悬浮列车,还有,还有,反正好多,好多东西的。”她倒是手舞足蹈,可对于我来说,前方的路估计没那么简单。。。。。 (本章不针对谁,请不要对号入座,当然故事归故事,事实归事实,作者不愿意去探讨,毕竟这些事情深层次的事情,不是我所该探讨的,作者只是个写小说的,谢谢大家观看,凌晨赶稿写,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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