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这场戏剧_第五十七章:交际小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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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交际小姐 (第2/3页)

或许紫日还未西去,但它那足够红亮的光照,已经在天边形成一种不能抗拒的美。

    “哎,这里也快要变成战场了,真是悲哀。”刘胜很是知道,但天际旁,足够大的各式各样的灯光早已跳动着它那不安分的心,一声声磁性的声音灌注于刘胜的耳边:夜来香——。“或许我还是活在这个醉生梦死中吧。”刘胜再次说道。他慢慢走动着,风慢慢萦绕着,海风的轻柔,跳动于他的心坎中,或许是海风那鼓动着的石油味,或许是它排放的废气中。

    正当他走到一段路后,声音变得有些不正常,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还是驻足观看。

    房间中,灯火跳动着,两个不一样的身段浮动于光线中,一个飘荡着某些细长而又整捆模样,而另一个则是顶部平齐,似乎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突然,里面慢慢出现声音。“爹,今天挣多少了。”一声音清透于他的心坎中,那是少女的声音。“嗯——,也就几块大洋这样的。”那有些上了年纪的男声道。“嗯,看来不错了,只是这包子可以做小点,有人反应太大了,可以做成油包子。”那女孩道。“闺女,这油包子太难了,而且我们是东北人,还是不要放弃手艺啊。”那老头道。“爹——,你咋这么不开窍呢,这是上海,很多女人不喜欢吃太大的,小点更显得那什么(纤细)。”女孩说不出什么字。

    “傻孩子,我们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家乡,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老头道。“不,我就要呆在这,这里很好啊,不像那,男人都一个个简单粗暴,我倒是喜欢这里的人,文什么不俗什么(文雅不俗套)。”女孩说道,跳动着鞋声还是如此强烈。“孩子啊,你还小,只是看到表面,没看到本质,如果你真跟他们交往下去,就会发现人与人之间只不过是一种鲁莽的欺骗。”老头的话语中,存在着某些意思。

    “我就是不要,东北那嘎达,都是粗人,没一个好的,我不要去!”女孩还是不听劝告。“傻女儿,他们都是老实人,有话就说,有事就做,他们不喜欢拖沓而已。”老头再次鼓吹着自己家乡的男人们。“不,我就不要——。”女孩的声音浮动于空气中。

    刘胜哈哈一笑,但是他很快打消了此笑声,慢慢踱步而去,风中,他闻到人家做菜的香味和孩子们互相打闹的熙攘声。

    “123——。藏好没,我开始咯。”小孩鼓涨着红彤彤的脸,黑铜般的脸颊上异常显眼,鼻子上仍然挂着某些不知名的浓痰般的东西。“这孩子——。”刘胜很想靠近这个孩子将他那鼻子上浓痰给去除掉,但正当他准备过去时,却发觉那孩子将一把浓痰剃下,抹于身上。“呀哈哈——,找到你了——。”两小孩碰到后,立即跳动着,随后另外一人“合伙”将其他人帮忙找到。

    刘胜木讷着看着这孩子,有些东西,他还是多少有些说不出来,或许他已经是大人了,或者这些已经成为过去,在他看来,他多少还是与另外一个女人的孩子们玩过,但是他的笑声却却不是如这些孩子一样。

    风,再次鼓动着,一道道风向中,咚咚声跳动而来,风中,他清楚地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

    “额——,小姐,今晚就在我这——,唔——,额——,就在我——,睡吧。”一男人道。凌乱的鞋声在巷口中变得参差,但却很是乱向。“先生,你今天喝的太多了,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一女人的声音“破坏”于这巷中。“额——,你,你还是不是小姐啊,还他妈交际花,老子是付了钱的,额——,唔——。”那男人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

    “先生,你虽然付过钱,但是我是有尊——。”女人再次说道,但还没说道一半就被抢了回去。“什么?你是说尊严,你他妈跟我说尊严,你看看,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啊——,这旗袍都穿的不伦不类的,他妈别说那么多,赶紧的,陪我回去,让我——,额——,唔——。”他还说完便向着这女人下面看去。

    刘胜很是奇怪,便也看了过去。这时,风飞逝着某些不安,不一会儿,女人的裙角如同花瓣一般,展开于两边之间,如同盛开的花朵,但它却异常的宽大,连那一丝丝圆弧般的线条也慢慢展开,但是并不是很明显,但大腿却完全暴露于空气中,但那却是异常的显眼。“这,这——。”刘胜很是不安,他完全没看懂这个女人穿着如此这般。

    “嗯——?小兄弟,你没看过吧,啊,哈哈——,这货居然穿成这样,还给老子穿什么纯,妈的,老子真是看不惯,所以付了钱,没想到,她还真把搀了回来,真是—(不说了)。”这男人异常地疯狂,但似乎又是刻意这样。“啊——,不,不要说了,好嘛,我给你钱,好嘛?”女人似乎变得发疯,她不住地将两半向下遮住,但是它已随风飘荡,完全不能按她的方式展开。

    “兄弟,我想你还是放开这位女士吧,她也是有苦衷的。”刘胜言正道。“什么——,苦衷?哼,哈哈——,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出来—(不说)的,有什么屁苦衷,什么事情不好做,非要做这个!”男人的脸上憋出一道红色。“她或许真有苦衷,你能听她说下嘛?”刘胜再次道。

    女人哭丧着脸,慢慢放下身子,蹲坐于地面上,而那丝线般的界限却是如此醒目,醒目的让他感觉阵阵不安。“先生,我真是有苦衷,我有一个生病的弟弟,还在医院,我必须要获得大额的钱,我必须要获得!”女人正正有词。“你看吧,她不是真有嘛。”刘胜道。“那,那不可能,她,她不是这样,我听说她是另一种模样。”那男人道。“什么样。”刘胜道。“我,我头好痛,罢了,罢了,你们走吧。”说着,他捂着脑袋道,似乎有种小鸡啄米的样子。

    刘胜慢慢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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