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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不经常去FY网吧,去得多了,当然也就能见得多了。 有一次也是在夏天刚要来临的时候,我们刚换上凉爽一点的衣服,老板娘就穿起了“野鸡”的行头。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我们放假无事可做,便去泡吧。玩了一会儿,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进来一位身体很强壮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不算英俊,但绝对是个爷们儿。他来到主机前,问老板娘是否有空机子,老板娘让他等一会儿,也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头脑发热,俩人竟聊的火热,他应该也看到了老板娘火辣的身材,老板娘也看出他是个“能干的”男人,能满足自己**的大汉。便做尽搔首弄姿之态,不断地勾引与挑逗,大汉终于爆发了男人的本能,抓住老板娘就是狂啃,用强劲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胸部、蛮腰、翘臀上抚抓,当他要解开老板娘的裤子时,把手伸进去时,老板娘好像让他去楼上去干,大汉也就抱起老板娘上了二楼,之后…… 我与同学在一楼,继续玩,老板娘没在,有的人去主机上给自己加时间,我们也加了,同学问我,怎么听不见叫声呢,一点晃动都没有呢?我说隔音处理太好了,没想到这个破楼居然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 那天我们玩了一下午,没花钱就走了,真希望能多遇到几次这样的事儿啊,我们能省下不少钱,哈哈! 这个sao货老板娘是个有妇之夫,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性趣,她丈夫估计也习惯了,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是吧。 还有一位哲人说过的话“媳妇儿大家玩儿,混个好人缘;老公大家干,保准有钱赚。” 我回到学校,还是不让进,都下午两点多了,但也没招,等吧! 很久之后,我们终于能进宿舍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我的床上落了厚厚的灰尘,这几天总是有沙尘暴,我们宿舍的密封不太好,尽管门窗紧闭,但还是进来如此多的灰尘。老师们对此的解释是:这样能够保持通风,以免发生煤气中毒事件。这个解释很牛叉,服了,既然老师们时时刻刻为我们的生命安全着想,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想顺便问一句,煤气罐在哪啊? 大概扫了一遍,我觉得有点累了,便小睡一会儿,省的晚自习时太困。 就我们高三来上课了,没有了高一高二的小B们。宿舍里,校园里都安静了不少,我喜欢这种安静,但只能够维持三天。 开始收钱,资料费,各种证件费,晚自习费,保护费,好像没敢说是收保护费。可下孩子们从家回来有钱了,得赶紧收啊。 我们宿舍的门上有个大窟窿,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王八蛋踢的。宿舍的门,只是一个木头框,两面粘了层木头片儿,所以抗打击能力很差。就是外面的那层被踢了个窟窿。老师让我们赔钱,我们说不是我们踢坏的,为什么要让我们赔。老师说,那你们说是谁踢坏的?我们不知道。不知道?找不出人来就你们赔。什么?找不出人就让我们赔?这是什么JB道理啊?心里都很不爽,但你是学生,人家是老师,在人家的地盘上,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明明不讲道理,但你能怎么样呢?赔多少钱?二百。什么?我cao!二百?是金子做的门吧,一层木头片儿要二百?我们很是无奈,也迟迟不肯交钱,舍务老师找到了班任,班任又找到了我们,训了一顿,也不听什么解释,赶紧把二百块整来,别的都别说了。还瞪着他那猥琐的小眼睛,一副小地痞的样儿。 后来,我们自己找了个木匠大爷,花了三十块钱就修好了。 三十块钱虽然不算多,我们舍八个人,平均也就三块多钱,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不懂事儿的不愿掏钱。cao你妈的,掏三块钱不愿意掏,非得让老师从你要二十块钱才高兴,人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贱呢?好说好商量的不行,你来软的,他就以为自己牛逼了,算是人物了,一来硬的,就他妈的阳痿了,连个男人都不是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甘当亲儿子亲孙子做牛做马。你说这不是贱逼吗?有些人,你还真不能把他当人看。
每天上课依旧是做卷子,讲卷子,无边题海,浩浩汤汤。 书上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诺亚舟。当我们从人变为做卷机器的时候,高考就是小菜一碟了,米田共一坨了。可是大多数的我们,还没当够“人”。 (113) 最近我的身体状况十分不好,脸上不断地长出了大包,使得半张脸经常肿着,去了两家医院,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都说没事,死不了,吃点消炎药,涂点药膏就好了。可是一个包刚下去,又一个包站了起来,这个包刚消去,另一个包又站起来,连我都被这种精神征服了,我索性不吃药了,不涂药膏了,任其自由发展吧。 别人有的问我怎么了,怎么搞的。我只能解释:天妒英才,风崔朽木,老天爷都嫉妒我,所以折磨我,让我的脸变成这样。 对于他,我只想说一句,我去你妈的,老天爷!伸出我的中指。 语文老师的儿子,六七岁了,总在我们学校与一帮小孩子玩弹玻璃球,有一次,我到他跟前,给了她一个棒棒糖,他很轻易就接受了,并立刻拆开含在嘴里,真不怕我下了毒整死他。还好我不是那种狠毒的人,我只是对他说:“叫爸爸。“那孩子不叫,但说了句令我惊讶的话:“再给我个棒棒糖。”我给了,他便亲切地叫着爸爸爸爸。我在想,真他妈的是个贱种。 有一次,我与同学正在往班级走,在走廊里见到语文老师牵着她的宝贝儿子,她儿子立刻冲我大叫爸爸,我也没答应,只是走路,只见她那双能喷火的眼睛看着我,面部有些抽筋,一只手撩起裙子,要抬腿踢人,我加快步伐,却发现踢到了我儿子的屁股上,不,是她儿子的屁股上,边踢还边骂:“你个杂种cao的,小兔崽子,红了毛了,翻了天了……”一直到声音听不见,娘俩也离开了我的视野范围,唉,可怜的儿子啊。 听人说过这样的故事。一位老太太领着小孙女逛街,街边有辆崭新的宝马,小姑娘走到车旁,摸着它的外壳,这时过来个年轻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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