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花千骨永生恋情_009章:伤情如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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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章:伤情如灭 (第3/5页)

住了,世事仿若混乱,令他一时大脑空白!

    她心中堵得满满,眼前光影交错,早已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见他满是震惊的望着她,赌气似地一用力,拽着他衣襟的手往下一拉,凑身上前咬上了他的唇。

    甫一触上那柔软,带着他淡淡的气息,她满目桃花,醉生梦死。

    然而只是一瞬,他旋即狠狠推开了她!

    连城猛地摔倒回桌上,脑袋一磕,加上酒力,终于昏昏陷入了沉睡。

    众人的表情已不是惊讶所能形容,那神色里带着鄙夷,带着唾弃,一道道如刀刃般的视线煎熬着他,他万般难堪,几如凌迟。

    摩严铁青着脸,气得浑身直抖,在天下人面前爆出这样一桩不伦丑事,长留将如何自处?

    幽若也当真傻了眼,她从来不知道连城竟有这样的心思,昔年花千骨一事闹得沸沸扬扬,那些所谓正派之徒无不唾弃,尽言她竟龌龊到对自己的师父动了情根,这般大胆行径,在那些老顽固眼中简直是背德**,骨头师父下场之凄惨犹在眼前,如今若再来一桩,长留的百年清誉当真难保了。

    情势僵持,诺大的宴席竟成了讽刺一般,没有人说话,气氛却冷到了极点。

    空旷的风自四面八方狠灌进来,吹着衣衫猎猎作响,笙箫默脸色灰败,羞愤的闭了闭眼。

    “哼,长留的弟子真让人开眼!”轻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不知哪派的白发老儿冷笑嘲讽道,“真是收的好徒儿,个个背德**,男盗女娼!当年花———”

    话未说完,白子画眼中杀机一闪!

    然而还未待他出手,玉阶之上已是青芒大震,一道血光。

    那老儿再没有机会说完这句话。

    太快了,众人还没反映过来,笙箫默已冷冷收回剑。

    眼见地上之人嚎啕着翻滚,口中血流如注,不远处,一条鲜红的舌头触目惊心。

    笙箫默脸色苍白,抬起头来,睨着众人冷声道,“我的弟子,过错自有我来担!只是休想有谁,敢借我一人之错,辱及长留!”

    四下气氛更是紧张,眼见场面控制不住!

    如此光天化日的落人口舌,长留难道真的要毁在他们师兄弟三人手中吗?摩严冷看了眼桌前昏睡之人,牺牲区区一个弟子,总好过毁了百年基业!

    把心一狠,厉声道,“如此孽徒,不留也罢!”

    抬手狠辣的一掌,直朝她天灵盖而去!

    笙箫默大惊,狠力挡下他的杀招,怒道,“师兄,我笙箫默的徒弟,不劳你费心!”

    他明显的护短,使得周遭更是议论如沸,摩严咬牙,低声恨道,“师弟,你糊涂啊!”。

    这一场醉酒,着实醉了个天昏地暗,连城醒来时,已是隔日傍晚。

    周遭一片漆黑,她自床上挣扎着坐起身,揉揉昏沉的额际,只觉周身轻飘飘使不上力。

    抬手唤出些光烛来,霎时而来的光亮,她不适应的眯了眯眼,伸手去挡。

    不经意抬起头,一时愣了住。

    只见房中不远处,那抹清幽身影端坐着,那神色带着丝冷意,映着烛光,令人觉得莫名的遥远与惧怕。

    连城僵硬了身子,记忆突如逆流,争先恐后的涌入了脑海,一幕幕震得回她不了神。

    耳根发热,她缓缓挪下了床,呐呐道,“师父……”

    “跪下!”

    不似往日的随意,那声音夹杂着深深的怒气,带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

    她怔了怔,何时见过他这般模样?他在她眼中一直是慵懒而自在的,虽是长留儒尊,却不怎么理会世事,颇有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洒脱随意,淡淡的却却比谁都看得清透。

    难道他竟也如此在乎旁人的眼光吗?

    连城跪了下去,盯着眼前的沉沉衣摆,没有一丝暖意。

    “你可知错?”头顶上方,声音冷冷。

    她淡淡道,“给长留蒙了羞,是弟子的错。”

    他突然觉得好笑,这一刻实在是讽刺,多少年来,他于局外淡然旁观,眼见白子画为情落得个伤心入骨,眼见摩严与竹染至亲相残,他间或同情,间或扼腕,只叹世人痴傻,想自己孑然一身,多么自在逍遥。数百年云淡风轻,七情六欲早已参破,如此虚妄之事,何必执着?即便旁人怎样撕心裂肺,他心中明澈,照样做他潇潇洒洒的仙,情爱之字早已看得通透,无一丝妄念,更不屑招惹。

    她又是何时对他动了那样的心思?!这一路走来,他竟茫然不知,以致闯下今日的祸。

    自己身败名裂倒无妨,身外之事他从不在乎,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连累了他心中重逾性命的长留!

    他压了压怒气,沉声道,“是我没有教好你,让你走了错路。”

    她抬起头来,目光清透,“损了长留的声誉是弟子的错,除此以外,弟子再没有其他的错。”

    笙箫默闻言怒道,“混账,到如今还不知悔改?!”

    可是他平时太过心慈手软,才让她如此有恃无恐?

    她讶然片刻,突然倾身上前,望着他轻声道,“师父,你只说,我若不是你的弟子,今日种种可会不同?”

    他抿唇偏过头去,漠然不语,她不满的撇撇嘴,伸手去扳他的脸颊,不许他躲避。

    他震然瞪大了眼,望着她伸来的手,不敢相信她竟大胆到如此地步。

    “放肆!!!”

    一声怒斥,他面色铁青,往日洒脱,不拘礼数,并不代表他不知伦常廉耻,师徒之间,若至如此,他也当真当得起“衣冠禽兽”四个字。

    她的手停在他身前寸余,默了默,自嘲一笑,“弟子明白了。”

    复又在他身前跪下,伸手抹了抹唇,哼声道,“我南域连城拿得起放得下,师父既然说了,徒儿不会厚颜无耻的死缠烂打,亲也亲了,错也错了,该怎样罚,依门规处置就是。”

    他望着她,站起身来,心中沉沉的化不开,“你犯此大错,我不能再容,你在房中面壁三年,也好好想想,近来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荒唐念头……三年之后,逐出长留。”

    青衣渺渺,再不迟疑的飘然而过。

    “三年……”她跪在原地,低声喃喃。

    贪婪殿中,三尊俱在,幽若揉着眉头坐在上座,糖宝化成虫身,躲在她耳朵里偷听,时不时还偷瞄一眼殿下的落十一。

    “三年?!”摩严怒声而起,“师弟,你袒护得未免太过!此等孽障,竟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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