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坑爹的载澄 (第2/2页)
实很无辜,载淳不敢上前劝说什么了,他静静地走回的小石椅坐下,任凭金秋落桂飘在他脸上、头上。阵阵桂香沁人心脾,载淳轻轻闭目,什么也不想就,就这样坐一坐,等到开集的日子再出门。 乌门里的澄小王爷故态复萌,他快活完了便提起裤子下楼,周mama忙拦住他,毕恭毕敬地将金砖还给澄小王爷!“小王爷,这金砖咱们可原数奉还,您是否把银子结了?” “拿支笔来!”澄小王爷一吆喝,周mama一惊,“怎么?今儿个不是现银结?” “不是啊,方才本王答应蜜儿,只要她乖乖儿的听话,本王就给她赎身你拿纸笔去,到时可不许耍赖不放人啊。从今儿个起,蜜儿是本王的人了。” “龟儿子,上楼问问蜜儿去,怎么回事?”周mama一面安抚着小王爷,“您呐,别着急,龟儿子去拿纸笔了,一会儿下来啊。” 龟儿子一推开蜜儿的房间,蜜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见龟儿子进来了,忙喊救命,“谁把那禽兽弄我这儿来的!妈的是多少年没碰女人了,疼死老娘了!” “蜜儿姐,那货说要给你赎身,真的假的?” “我哪晓得!快给我叫大夫去!” “那笔纸给他吗?”龟儿子探头问道。 “给给给!他要金山银山也给他!快把那瘟神打发走!” “唉。”龟儿子麻溜地取了笔纸下楼,“小王爷,您请。”然后龟儿子咬上辫子拱起背做起了零时台桌。载澄大笔一挥,“欠银三两,爱新觉罗·载澄。”然后抱着金砖大摇大摆地跨出乌门,回到恭亲王府。 周mama虽不识字儿,可她拿起纸条左瞧又瞧,“我怎么瞧着和往日那字儿差不离儿啊。龟儿,给mama瞧瞧,写的个啥?” 龟儿子站起身子一瞧,“哎呦,mama!咱叫那小王爷耍了!这是白条,不是赎身书呐!” “哎呦!妈了个鬼的呦!儿们,抄家伙!去恭亲王府!”周mama气得眉毛都挑成倒钩型儿了。 “mama,还有一件事。”
“有屁快放!老娘正有事呐!” “蜜儿姐就那小子弄得不能动弹了,嚷着要我喊大夫呢。” “你个小杂种,不早说!你别去了,去喊刘大夫去!” 载淳正静坐在石椅上闭目养神,突然院落里传来一阵打斗就骂声,恭亲王府的小厮忙齐齐出动,一部分拦住了那些打上门闹事之人,一部分忙将载淳围了个严严实实,还有几个迅速退守至元欣房门口,“小主,切莫出来,奴才们就守在门口。” 周mama揪起澄王爷的衣襟便不撒手了。“澄小王爷,您好歹是王公贵族,不带这么欺负咱们小老百姓的呐,您说周转有困难,咱们可以通融,你不能把咱家姑娘往死里作呐,最后银子也不给,您的白条每个姑娘的柜里可都有一大摞儿,这爱新觉罗家的王爷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他欠你多少?”载淳拨开跟前小厮,“你别闹!他欠你多少?” 周mama瞧见载淳与载澄长得如此相似,又打扮挺普通,冷哼了一声,“难不成老王爷也在外头不干不净,养了个小野种?难怪总也不回京呐,八成外头也是野花遍地采呐。” “你个老鸨货!嘴巴放干净点!”一个小厮指着周mama骂了一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好生算清楚,朕就认!” “朕……朕?!”周mama吓得舌头也弹了起来,急忙跪下认错,“这……这……皇上恕罪,贱民该死,贱民该死……” “别死啊活的了,听这老东西胡说,我哪有欠那么多!”载澄整了整衣襟,“明儿个,咱去你那,咱们三五对六面的算,仗着本王欠你俩钱动不动根本王摆臭脸。胡同长着呢,就你一家有姑娘不成!” 载淳给了周mama三两银子,“澄哥哥今儿的条你留下,银子你拿走罢。” 一众人等忙拿着银子回去了,载淳回过头来,“澄哥哥明明有媳妇,便是喜欢哪家姑娘,好好儿纳几房妾室,作什么这么折腾自个儿呐?” “载淳你还小,不懂哥哥心里的苦啊!” “哥哥怎么了,这次为何没见费莫jiejie?” “她……哥哥……她上次那娃娃,没留住……心里总难过,成日把自儿关屋里,如今她这样……哥哥……也拿她没法子……” “哥哥……宫里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今儿你问了哥哥才告诉你,这戳心窝子的事儿谁愿意传得满城风雨?” “那哥哥你泡在那种地方……费莫jiejie不是更伤心……” “她……唉……不老提这事了好么……哥哥……心里难道不难过?孩子没了……媳妇儿……也……如今……呵,我也就去那地方买个快活,我只盼婉儿快点好起来,她不想生孩子哥哥不要孩子也没关系,算了……总说没意思……” 元欣轻轻地走了过来,“澄哥哥,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今日身子不舒服么?我和皇上本是出来找变戏法儿的,瞎逛了几日,也没收获,看来还得澄哥哥给咱俩带路了呐,哥哥身子受得住么,不然哥哥指个方向,元欣陪皇上找去?” “变戏法儿的多得是,你朝那锡拉胡同穿过去,那片儿总有些卖艺讨生活的,我在哪里就瞧见过变戏法儿的,今儿个我先派个小厮带你们认认路,明儿我好些定陪你们一起去找。” 载淳拍了拍载澄的背“谢谢澄哥哥,那明儿个咱仨一起出去,咱们先清你的帐,然后我与元欣去找变戏法儿的艺人。” 载淳不知,载澄骗了他,费莫氏流产不假,可是没有得心病,只是难过了一阵子,回娘家休养去了,他如今这身毛病都是快活病,他也不好跟费莫氏交代,娶妾之事更是没戏,除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在花胡同泡着,他也没别的法子了。 “今儿个都歇了罢,过会儿叫人把晚膳送你俩房里可好?” “咱们是客,有劳澄哥哥费心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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