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很清白?恩? (第3/3页)
下头吻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抗议堵了进去;一夜缠绵、柔情悱恻。
第二天,天色大亮,夏若薰睁开眼睛便觉得全身酸痛难耐,一夜的疯狂缠绵回到脑海之中,不由的脸颊发烫,抬头,便看到一双深如浓墨的眼睛中染满戏虐。 “我的女人,早安。” 叶辰枫单手支撑着脑袋,显然已经醒来多时,他垂头在夏若薰额头一吻,站起身拿过衣服慢条斯理穿上,大步垮下柔软的大床,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 “夏若薰,你错了,耍liu氓是,吃了、不负责。” 刚刚准备爬起的夏若薰差点因为这句话晕倒,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晚上都过去了,难道他还没有忘记昨晚那个无聊的话题吗? *** 一路飞驰的世爵,夏若薰双手纠结在一起,美艳精致的脸上尽是不知所措的紧张,她时不时的扭头去看淡定漠然的在认真开车的男人。 男人似乎故意忽略她,因此对她的频频侧目无动于衷,只在唇角勾着一抹美撼凡尘的淡笑;茶色墨镜挡住一双风情流转的眼眸。 半天没有等到男人主动开口关心,夏若薰懊恼又气愤的等了他一眼,“叶辰枫,我紧张。” 强势霸道不可理喻的臭男人不顾她的坚决抗议非要拎着她回叶家不说,还把夏紫宸丢给了司睿,这也罢了,偏偏看她这么紧张还不知道安慰一下,真是没风度。 叶辰枫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纠结懊恼的小女人一眼,而后转头继续看车如流水的马路;薄唇轻扯,低沉华丽的声音从喉咙里缓缓溢出。 “堂堂夏氏帝国狂傲不可一世的夏小姐也会紧张,我真是长见识了。” 夏若薰差点气得跳起来,她伸手狠狠的掐住叶辰枫腰间的软rou拧了两圈,本以为男人会疼的嗷嗷叫,谁知道叶辰枫一直都高贵谦和,除了唇角淡淡的戏虐之外,俊美无俦的脸上根本没有半分因为疼而扭曲的意思。 恨恨的咬咬牙,夏若薰果断放弃继续用武力折磨男人的**,因为这似乎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贝齿咬了咬红唇,夏若薰瞪着水雾弥漫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上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说真的嘛,我真的会紧张,都怪你,干嘛这么突然的要带我去见你mama,搞得我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叶辰枫腾出一直手轻轻的拍了拍夏若薰的后脑勺,眉宇间有无奈滋生,“丑媳妇迟早都要见公婆,别担心太多,我mama很好相处的,恩?” 夏若薰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轻松,她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是你爸爸肯定对我心怀芥蒂,我怕他今晚为难我。” 那次被周雪晴算计,让叶天哲看到那么不堪的一幕,尽管她和顾泽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却也算挡着很多人的面打了叶家的脸。 叶家是皇族,而叶辰枫则是太子爷,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叶辰枫的女人,却又亲眼看到她和顾泽那么不堪的躺咋一张床上,就算所有人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流言蜚语总归是免不了的。 叶家的地位无人撼动,所以他们可以不在乎姻亲的社会地位和家族势力,但是却无法不理会流言蜚语,这样的大家族容不下那样的污点,也决不允许这样的笑话。 叶辰枫一脚踩下刹车,黑色的世爵与地面摩擦出一阵声响,而后稳稳的停在路边,他侧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若薰。 淡色的粉唇微动,无奈道,“你不用理他,我是带你去见我mama的,至于他,如果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你不待见的话,你就无视他或者可以直接和他顶嘴,恩?我要娶你他干涉不到我的。” 记忆中,从小到大他和叶天哲都很不对盘,而只要是他们俩的意见发生冲突,家里其他人都会毫无意外的站在他这边,因此,叶天哲从来没有成功干涉过他的决定。 包括他希望他从政,但是他却一直从军。 夏若薰听得目瞪口呆,她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有些呆滞的看着男人,喃喃道,“叶辰枫,叶叔叔好歹也是你爸爸诶,你怎么可以唆使我和他顶嘴?你简直坏透了。” 他确定他这么怂恿她真的好吗?竟然帮着女人对付老爹,胳膊肘未免朝外拐的太多分了吧,夏若薰在心中默默的为叶天哲悲哀了几秒钟。 叶辰枫挑起眉头,喉咙里溢出醉人的碎语,“我承认我有了老婆不要老爸,没办法,谁让我是妻奴呢,夏若薰,你究竟得有多幸福,才能让我这种绝世难寻的好男人安心做妻奴。” 夏若薰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好半天呆滞不已,这个自恋的家伙真的是叶辰枫吗,他确定没有被掉包吗?叶辰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这么油腔滑调了? 夏若薰想顿足捶胸的朝天咆哮两声,这男人忽然间变成这副调调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啊;好半天,才抽了抽唇角扭过头不去看他。 “谁是你老婆?谁要你做妻奴?叶辰枫,你果断脸皮厚到家了。” 叶辰枫伸手摸了摸绝世俊美且手感绝佳的脸,平淡如水的语调不温不火说道,“脸皮真的好像厚了一点点,不过还在车里没厚到家。” 夏若薰,“……” 她真想就这么两眼一翻晕过去可以吗?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让人无语了,他果断还是闭嘴不说话更招人喜欢些。 *** 叶宅坐落在a市东区,这里才算得上真正的寸土寸金,并且不是有钱就可以住的进来的,必须还要有着权贵的身份。 如果说花城秋色是实打实的富人区,那么东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城,住的不是皇族亲王就是王公大臣。 而叶家这样历代承传的皇族自然就落座在东区条件最好的一片龙脉上,黑色的世爵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叶家的领地,下了车,叶辰枫搂着夏若薰的纤腰走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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