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料敌先机 运筹帷幄 (第2/2页)
。 臧霸作战勇猛,可是,他却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开阳军是否适用南方战事? 之前,开阳军虽然在收取九江、江陵的战事中立下汗马功劳,然而,开阳军毕竟不是江东土生土长的弟子,他们在丹阳待了几个月,战力可曾受到影响?这是个未知数。 与之相比,李典的优势显而易见,一开始,招募兵勇的时候,李贤麾下兵卒便多是广陵人士,广陵靠近庐江,地理、气候都有相似之处reads;。 确切的说,臧霸的开阳军有可能受到气候、地理的影响,折损实力,可李典的兵马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两相比较,自然是李典作主将来的妥当些。 不知不觉间,李贤已经倾向于李典为主了。 不过,刚才表态的都是文人谋士,李贤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徐盛,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武将,只有武将才最懂武将。 “文向,你有什么意见?” 徐盛心头苦笑,李贤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呀。 大军主将,这可不是小事,一旦形成惯例,主将便可借此机会脱颖而出。 选臧霸,势必会得罪另外三人,可若是选李典,又会得罪臧霸。 没办法,总归是得罪人的事情。 在徐盛的印象中,臧霸难免有些咄咄‘逼’人,反倒是李典更为守礼。 “开阳军更适合在平地作战,我认为,李典可为主将” 李贤又松了口气,“好,既然如此,传我军令,即刻起,由李典担任大军主将,统领江东各部兵马,必要时,李典可行便宜之权”。 便宜行事,也就是说,李典一旦认为有必要,他可以作出任何他认为需要的事情,这已经是李贤能够给出的最大权力了。 当然,只要李典不是傻子,他便不会作出天怒人怨的事情。 扩军备战,这是长远之计,选派主将,这是当务之急,可是,商议了半天,李贤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诸位,刘表会不会大举进犯?” 糜竺倒是有个想法,不过,他环顾四周,发现众人都在皱眉苦思,他觉得这时候说话有做出头鸟的嫌疑。 李贤目光如电,他发现了糜竺的‘欲’语还休的模样,当即问道:“子仲有何高见?” 躲都躲不掉,糜竺只好分析起来:“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荆州到庐江路途难行,只有水道可以运粮,五万大军,每日要吃掉数千石粮秣,荆州虽然富庶,可我觉得刘表已经达到极限了”。 李贤“哈哈”大笑,糜竺思考问题的方式很简单,可仔细琢磨,却鞭辟入里,很有道理。 是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刚才,李贤只顾着担心刘表的威胁,却忘了刘表的承受力。
战争不是游戏,刘表的兵马也是血‘rou’之躯,他们行军赶路、上阵厮杀都需要有充足的粮秣供应,若是连粮秣都没有,谁肯为他卖命? “子仲一语既出,宛若醍醐灌顶,真是受教了” “不敢” “嗯,我已经听说了,黄祖在庐江到处搜刮钱财、粮秣,疯狂至极,由此看来,荆州军的粮秣供应确实是一个问题,五万荆州军,只要将他打疼了,刘表绝不会再冒险” “主公所言极是” 一番商议之后,李贤受益匪浅,最起码,他对南方的战事有了充分的信心。 只要李典与孙策联手,粮秣供应不足的黄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庐江郡,孙策正与程普、周瑜、黄盖密议。 “适才密探来报,黄祖的粮秣都藏在沧口,连日来,足有数万石粮秣囤积在此” 黄盖瞪大了眼睛:“烧他娘的,没了粮秣,让荆州军去喝西北风”。 周瑜却有不同意见:“小心黄祖狗急跳墙,此人‘阴’狠毒辣,行事无所顾忌,如果粮秣焚毁殆尽,难保他不会做一些匪夷所思之事”。 黄盖不忿:“周公瑾,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说,不烧粮秣,黄祖就会大发慈悲?合着我们烧粮还是助纣为虐了?” 眼瞅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孙策急忙劝架,道:“公瑾的担心不无道理,黄祖已经在庐江烧杀劫掠,坏事做尽,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reads;。 “主公,那你的意思是?” “粮秣必须烧,否则的话,岂不是让荆州军吃饱喝足了来打我们?” “主公说的没错,烧他娘的,我黄盖愿为先锋” 先锋向来是危险系数最大的,不过,只要大功告成,大军先锋所立的功勋也定然冠绝全军。 黄盖此举,无疑是在向周瑜示威。 周瑜视若不见,他才懒得与黄盖较劲。 黄盖愿意做先锋,这自然是极好的,孙策不愿挫伤黄盖的积极‘性’,当下便应诺下来:“好,黄盖你便为先锋,披坚执锐,烧毁粮秣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必不辱使命” “公瑾,沧口地势险要,你可领水军牵制荆州战船,使其不能相援,妥否?” “我愿立下军令状,若是坏了主公大事,任由惩处”,周瑜相信,适时地表现一下血‘性’,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的话,众人只会认为他软弱可欺。 “程普、韩当、周泰,你三人各领本部兵马与我一道攻击黄祖大军,牵制其主力,为黄盖争取时机,可否?” “谨遵军令” 一一吩咐妥当,孙策豪气万丈,他要赶在徐州兵马抵达之前取得一场大胜,他要借此机会告诉天下人,江东军不容小觑。 即便没有徐州军,江东军依旧可以驱逐荆州军! 居巢城中,黄祖白日宣‘yin’,玩的很是痛快。 忽有军卒来报,说江东军有异动,黄祖破口大骂:“黄口竖子,手下败将而已,除非江东军杀过来,否则的话,无需再报”。 “喏!” 军卒悻悻而走,黄祖渐渐有些意兴阑珊,刚才好不容易硬下来的部位又软了下去,他显得很是暴躁reads;。 一般扯起‘女’子的头颅,黄祖狠狠地将其按到跨间,嘴里道:“给老子‘舔’”。 ‘女’子呜咽着,不敢挣扎,只得从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祖终于有了感觉,他看着涕泪‘交’加的‘女’子,大为畅快:“哈哈,哭,使劲哭,老子就喜欢你这德行,告诉你,今日如果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日便宰了你那小崽子,对了,我让他在旁边为我们助兴,可好?” 少‘妇’惶恐,连连叩首:“将军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妾身伺候你,妾身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说罢,少‘妇’急忙使出浑身解数,她扭着腰肢,抛着媚眼,‘揉’着‘胸’前的两只‘玉’兔。 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转眼间便成了‘浪’‘荡’子,这巨大的转变让黄祖兽‘性’大发:“他娘的,够味,老子喜欢!” 说罢,黄祖扯过少‘妇’,将其翻过身子,一枪刺入。 少‘妇’眼角留下大滴泪珠,她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没过多久,黄祖忽而喷薄而出,时间之短,连黄祖自己都有些恼羞成怒。 少‘妇’知道,她的苦难又要来了。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有军卒来报:“将军,大事不好,江东军杀来了”。 黄祖愕然,“什么?江东军来了?” “不错,孙策点齐万余兵马直冲军阵” “这竖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呐,为我更衣!” “喏” 少‘妇’侥幸逃过一劫,她瘫倒在地,久久不发一言,只是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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