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meimei参赛哥哥评委谁在为难谁 (第2/2页)
季家哥哥,尤其是那位异姓兄长。 现场的异常安静情况也让裁判都惊呆了,一直以来历来的牡丹节,比赛上面都是观众一片喧哗,想叫他们安静都安静不下来。本届也是如此,但是唯独这个季馨儿上场尤为特备,一提起飞云彩凤针法的时候现场给予了对最复杂针法的崇敬之静。而说道季家的是是非非,则是给予了别样的静意。一场比赛两次安静,这可是有看点的很呐,说不定比赛结束之后,这件事又会成为牡丹节的笑谈。 裁判眯着眼滚动着jianian诈的眼眸子,嘴角勾起邪笑,大有笑看故意的意思。 随后一声令下比赛开始,众人才回过神来看向前方。而裁判则是坐到台下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歪着头双手抱胸大有看好戏的意思。 这个时候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过来传唤,裁判才心里一紧,收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一本正经的走上去。到了仲书函面前下跪行礼,表情严肃,丝毫不敢有半点的松懈。 “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仲书函双目眯,眼神一直盯着台上的比赛情况,刚才的事情他也是听得清楚。闹出这场故事也是意料之外,他可从来不知道季馨儿会刺绣这件事,没想到意外的收获一场好戏。这么精彩又岂会错过?所以他脸上的表情就跟裁判当时坐着的样子一模一样,也是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甚至裁判过来了,叫他起来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你呀过来,到朕面前来,朕有话要问你。”仲书函懒得扭头而是把裁判叫进自己的视线里。 裁判赶紧站起身半弯着腰恭恭敬敬走过去,这么大的人影挡住了看比赛的视线,仲书函这才懒散的将目光收回看向裁判。
“朕问你,这个飞云彩凤针法有什么讲究,为何一听到这个名字,台下都没动静了呢?” 裁判点头,慢慢解释,“回皇上。这个飞云彩凤针法是刺绣的最高最复杂针法,很难掌握,但是绣的好更能活灵活现。所以用这种针法绣出来的绣品价格更贵,这么说吧。您看见过老虎的绣品没有?一头老虎威风凛凛,但里头要想绣的栩栩如生最是繁琐的就是它的耳朵,老虎耳朵里头的毛是杂乱的,并不顺一个方向走。所以呀就得把绣线分成好几股,具体怎么分草民就不得而知了。这种阵法也是草民很多年前在季家的绸缎庄里见过的。打从季老爷去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草民也不知道怎么个绣发,只是见过这种阵法绣出来的绣品,真是叫人叹为观止过目不忘啊。当时见过这种绣品的还有很多人,所以在场的一听到这种阵法无不肃然起敬。不仅是懂行的人知道针法的厉害,就是我们这些外行人,看到这种阵法出来的绣品也知道这种阵法的厉害了。” 裁判一说起这种针法就不由得想到了季家的绸缎庄,季家是在长安城发的家,他又是长安人,可以说是亲眼见到季家的发家过程。季家当年可是靠着绸缎庄白手起家的,那个时候绸缎庄生意还算不错,但绝对不是名声大振的家业。不过是稍有成绩罢了,但最终季家还是以钱庄名满天下,绸缎庄只有那么一家,很小且生意大不如前,甚至店面都腐朽了,也不见修葺。 裁判很不明白为何会这样,这么好的绸缎庄为何不继续把它扩大,以季家的经商之才难道还无法发扬光大吗? 当然这都是他一个外人的想法,可能中间发生了很多事吧。 裁判忍不住为季家的绸缎庄哀叹。 仲书函也被说好奇了,双目眨巴眨巴脸上疑惑重重的看着裁判,“既然季家都有这么厉害的阵法,为何不把绸缎撞发扬光大。”反正他是不曾听过季家还有绸缎庄的事情,今日可是第一次从裁判的嘴里说起,一直以来听得最多的是季家的钱庄。 裁判摇摇头,这也是他所疑惑的,至今无解,恐怕只有季家人知道了。“这个草民就不得而知了。” 仲书函也没再多问了,屏退了裁判继续观赛。而在外头,一样盯着比赛的也有不少人,当中自然是包括季铮华跟仲腾拓。季铮华本就想想办法把仲腾拓骗到这里来,谁知道仲腾拓并不愿意。在带着他到处闲逛了一阵之后直接把他推过来。谁叫他残废动弹不得,坐在轮椅上任由自己推来推去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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