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步步逼嫁_165.165吻,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男子起了反应?〔60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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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165吻,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男子起了反应?〔6000+〕 (第2/3页)

色不对之后,却立时抛在脑后……

    自己有那么奇怪的表现,君寒不自觉的冷了脸,他凉凉的瞥了一眼苏子浅,道出两个字:

    “麻烦……”

    静寂的夜里,君寒将桌上的草药挑好,分成两份的剂量,而后躺在榻上。

    大手一挥,暗黄的烛光灭尽,他与苏子浅,和衣而睡。

    他可没有苏子浅的怪癖,半夜惊醒会对身侧人动手。

    依着他的性子,要他将床榻让给苏子浅,委屈自己,支着下巴到天明,那更是痴人说梦……

    是以,为了让苏子浅明日有足够的气力,扶他回府,最好的方法,便是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

    今日他为了寻那些草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眼睛一闭,顿时有了睡意。

    昏昏沉沉间,苏子浅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绞痛,很是不舒服,她蜷缩着身子,侧了身子。

    覆在身上的黑袍松松垮垮的,半掉落在与君寒相隔的细小缝隙中,有些冷,她便离温暖的地方靠了靠。

    往昔,苏子浅的睡姿是最为安稳的。

    睡前如何,她醒来之后,便是怎样,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君寒亦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将同她共一个床榻。

    那跟之前与苏子浅共一个帐篷不同。

    他的帐篷,空间极大,两人躺在帐篷内,都还有多余的地方,可草屋中的床榻,没有。

    若是两人都不动,尚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一旦有一方移动了位置,另一方则会轻易碰触对方。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入鼻中,有温暖的气息浮动在脖颈之处,有些痒。

    君寒不适的侧了身子,离那浮动的气息远了些,似是有了意识,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睁开眼眸的同时,低头向那股热源看去。

    一看,却是一瞬间呆滞。

    长发散落在床榻之上,苏子浅紧蹙着眉头,整个人是以蜷缩的姿态,朝着他这个方向侧卧着。

    而他亦是朝着她那个方向侧卧着,两人本就挨得近,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不期然的……

    两唇相贴……

    君寒脸色骤然一变,急速的移开脑袋,似沾染到热烫的沸水一般。

    心,砰砰的,丝毫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原本的困意,亦随着

    刚刚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

    只是……

    由着,苏子浅所学的武艺,是至阴至冷的……加之临近月事,是以她对冷极为敏感。

    如今情况凄惨,没有温暖的棉被暖身,腹内疼痛。

    她又被君寒点了睡xue,只能是下意识的往君寒身上靠去。

    待她无意识的……再往君寒身边移了移身子。

    覆在身上的黑袍更是落下大半,断崖之下的气温,不是如今的苏子浅可以忍受的。

    熟悉的清香袭来,伴随着那乱人心智的温热的气息,再次浮动在他的脖颈之间。

    刺激着,他本就紧绷而起的身体。

    欣长的身子僵住,身旁的人却是像极为不舒服一般,蜷缩着身子,双腿不断的摩挲。

    因着她不断动着,靠在他的身上,便一直蹭着他的身子,力道不大,想猫儿一样,但……

    但君寒可以感觉到,僵住不能动弹的身子,却有一股热血涌动上来,直冲他的脑门……

    腹内又是一阵绞痛,苏子浅紧蹙着眉头,极为不舒服的侧了侧脑袋,冰凉的唇不经意间……磨蹭到君寒的脖颈之上。

    漆黑的眼眸倏地一深,震得君寒像是炸毛的鸡一般,伸出手将苏子浅推至一旁,惊跳起来。

    疾速的落地,他不敢再看床榻之上的苏子浅一眼,飞快的跑出草屋。

    屋外凉风吹来,君寒却是完全的不能淡然,扑通一声,跳入了深潭之中。

    怎么可以……?

    即便苏子浅……长相娇柔,行事作风有许多……值得探究之处,甚至是在掩藏着什么秘密……

    却都不是他所猜想的那般―――他是在……掩饰自己女儿身的身份

    自苏子浅,可以碰触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打消他是……女子身份的怀疑……

    而不是……

    苏子浅,的确是个男子……

    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男子起了反应?

    难不成,他对苏子浅……

    猛地从湖中探出脑袋,君寒神色大骇……

    ……

    …………

    一夜睡到天亮。

    确切的说,是昏睡到天亮。

    比起昨夜,苏子浅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

    苏子浅蹙着秀眉,捂着腹部,缓慢的支起了身子。

    覆在身上的黑袍,自胸口之处无声滑落,空气中……依旧没有血腥味。

    稍稍安了心,苏子浅扫了一眼草屋,却没有见到君寒的身影。

    敛眸沉思,一下子……猜到了君寒,为何要点她xue道的用意。

    难怪他的条件之中,有一条是让她在屋内安睡……

    好冷……

    应是上次那碗药汤的副作用……

    苏子浅微微抿着,没有半点血色的唇,将黑袍穿在身上,下榻。

    她踏出草屋,便瞧见君寒静静的站在湖边,负手而立。

    不再是青衫裹身,而是熟悉的大红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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