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步步逼嫁_229.230,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岂会让你受委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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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9.230,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岂会让你受委屈?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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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右手上的衣袖掀开。

    他低垂着眸,苏子浅看不见……他眸底的情绪。

    只见他抬起另一只手,落在她手腕纱布打结的那一处。

    解开,他一圈一圈的,将缠绕在她手腕上的纱布,全部解开。

    动作极为缓慢,像是害怕看见什么……

    君樊的眼神,一直盯着君寒的动作。

    虽说,他的王妃,确有不似苏子浅的地方,苏子浅没那般娇柔,声音略带低沉。

    可,此人的言行举止,思绪缜密,皆与苏子浅相似……

    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幽深的如同古井一般的眼睛……

    更是与苏子浅,毫无出入!

    形态可以模仿,可神态……

    却并非可以随意模仿的来。

    是以,他知,他们,定是同一个人。

    他与君寒一样,皆是天之骄子。

    直觉,他们的直觉都很灵敏,对自己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去轻易否定。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之于抉择判断,他们最相信的,是自己!

    那右手上的刀疤……

    是唯一有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此人是苏子浅的证物。

    他想要的赢面,大半都在这道伤疤上。

    由着好奇之心,大理寺卿拉了拉脖子,张大眼睛,望向苏子浅的手腕处。

    林太尉身居高位,到底是有几分耐性的。

    他与君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共同进退。

    但其算是稳如泰山,没有大理寺卿这般明显,只是……

    那双泛着精光,一直盯着苏子浅手腕处的老眼,已然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白色的纱布绕开,露出了几道交织在一起,惨不忍睹的疤痕。

    君寒的眼底瞬息万变,脸上更是阴晴不定的,像个调色盘。

    抬眸,他狠狠觊着苏子浅。

    离他近,苏子浅甚至可以听见,君寒咬牙切齿的声音。

    她匆匆垂了眼,不敢直视君寒的眼睛,将手从他手里抽出。

    抬着手,苏子浅将手腕处的伤疤,露给众人看。

    伤疤,是由尖锐的利刃,用的很大的力道,才形成这般严重的伤口。

    纵横交错的伤疤,在白皙如玉的手上,显得极为难看。

    当君樊的视线,触及到……苏子浅手腕处的疤痕时,脸色不由一变。

    他疾速上前,死死的盯着伤疤。

    伤疤最明显的不是纵横交错,而是……

    它的颜色很深,伤口两旁……还泛着青黑之色。

    之于伤口,君樊最是了解不过,这些伤疤,少说也有一年的历史,绝非是近日所伤。

    当初,是大理寺卿查案,当时,之于苏子浅的那个伤疤,他依旧记得清楚。

    那一道伤口很深,却只有一道……

    绝不是如今的,纵横交错!

    他朝老皇帝拱手道,“皇上,也许是弄错了,这伤疤,与逆臣之子的,明显不符。”

    林太尉的脸色……已经黑了个大半。

    他望了一眼君寒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心下慌乱,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手指攥紧,君樊看着苏子浅道:

    “不久前,七嫂不是同母后说,这右手被伤着了,才缠着纱布的,怎不见新伤口,且……

    七嫂可是得罪过什么人,竟将七嫂的手,残虐成这般,需不需要让父皇,为七嫂出口气?”

    苏子浅摇摇头道,“女子手上留疤究竟是不好看,未嫁与王爷之前……

    鲜少有人知晓……我手上的伤疤,本以为掩盖起来,便可以瞒天过海,这才故意瞒着母后的,可……

    九弟和林太尉如此处处逼人,迫使我一定要解开纱布,这会九弟还问我这些,有用么?”

    她微微低着头,瞧起来有些伤感。

    也是……

    手上有这么难看的疤痕,搁谁谁都会不快活……

    君樊被她这般一噎,半晌没说出话来。

    老皇帝眸色有异,恰巧女医赶来。

    女医正要行礼,老皇帝却挥了挥手,指着苏子浅道:

    “给她把把脉。”

    福公公已经交待过,前去宣唤女医的小太监,在路上,女医已经知道……

    自己要做的,只是要检验那人……究竟是男是女

    还真是好笑……

    自古,只有检验女子,是否为处子之身,今日却要检验女子,是否……真的是女子?

    腹议归腹议,女医可不敢耽搁,忙给苏子浅把上脉。

    殿内一瞬间又安静下来。

    君樊一直眉心紧锁,见苏子浅面上毫无波澜,心下,已然猜到了些什么。

    须臾,女医俯身拱手道,“启禀皇上,此人,是女子无疑。”

    ……

    …………

    殿外的细雨,不知何时变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敲击在屋檐上。

    君寒沉着脸,将苏子浅带出皇宫。

    千易为两人撑着伞,待他们上了马车之后,才坐上马车,赶回王府。

    一路上,君寒极为沉默。

    苏子浅扯了扯他的衣角,细声软语的跟他说了好多话。

    然而他一直未于理睬。

    苏子浅越发忐忑,忍住不安,道:

    “我知道是我没听你的话,可这种局面,亦只能用这种方法打破的……不是么?

    倘若我今日,被他们为难了,手上的刀疤……一下子就会是我的致命点,亦同样会打击你。”

    细瞧之下,君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苏子浅极少安慰过旁人,这辈子,除了君寒,更是无人生过她的气。

    不是不敢,便是不会。

    她握住君寒的手,更加迟疑的开口道:

    “我们不谈这个了好么,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日后……我再也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若有违抗,我就自废武艺,好不好?”

    君寒一直不应她,马车……比苏子浅想象中更快停下。

    雨下的很大,侍卫与千一剑在马车外,各自撑着一把伞。

    等着苏子浅……和君寒下车。

    然,君寒刚下马车,便挥开了千易,淋着雨疾步走进了王府。

    苏子浅提着长裙,亦挥开了侍卫,跑着追上君寒。

    侍卫刚要追上去,却被千易出手拦下。

    眸色有些幽深,千易道:

    “立即吩咐下去,让府内的人都留在屋子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出来。”

    “是,千易侍卫。”

    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君寒的额角迅速滴落,然……他的眉眼戾气依旧。

    苏子浅没有撑伞,身上的衣裙很快被淋湿,紧紧的贴在身上。

    京都的冬天极冷,淋着雨对她来说,无疑一种折磨。

    君寒的速度很快,苏子浅拽住了他衣袍的一角,“君寒,我没有撑伞,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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