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村头挖出一口墓 (第2/2页)
,吃遍天下,注定要落在我的身上。 这就是机缘,是宿命。 爷爷有四书一经,视若珍宝,藏匿极深。 这四书,分别为《阴阳八卦》、《墓志录》、《大千物种论》和《占卦龟卜术》。 而一经则为《坐忘经》。 别家的孩子,从小看着四大名著长大。 而我,则是修炼着《坐忘经》,抱着爷爷的四书度日。 《坐忘经》,在我的眼里,其实就是一部强身健体的经书。 修炼十八年以来,唯一的效果就是,我的身体比同龄孩子健朗一些。 而四书当中,爷爷最精通的则是《占卦龟卜术》,但恰巧这本书,却是我不喜欢的一本。 反观其他的三本书,我却十分喜欢,爱不释手。 在我的眼里,《占卦龟卜术》中的占卜测算,无疑就是投机取巧,糊弄骗人的玩意。 在如今高科技的年代里,占卜测算其实就是一种迷信。 两年前,还上高中的我,发现自己和平常的男生不一样。 平常的男生,发育到一定阶段,身体便趋于成熟,男人的那东西自然也会跟着长大硬朗。 特别是每日清晨,下~身鼓起的一包,犹如穹天而立的巨柱一般,生生搭起了一个帐~篷。 可是,两年前的我,已经十六七岁,却只是晨~勃过一次。 自此以后,那东西便如同软塌塌的面条一般,再没硬过。
爷爷曾带我去过医院检查,暗地里,也请过几位名声在外的老中医为我医治。 结果都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更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所致。 医院里给出的结论,和老中医近乎相同,大同小异。 都说,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情况,应该是我发育的晚一些。 发育的比常人晚一些,男女之事想的就少一些,那方面的事情,自然就淡一些。 爷爷似信非信,心中还是不放心,未雨绸缪之下,他还是决定,要到外面去给我寻求一些治病的古方。 爷爷这一走,就是两年。 两年已过,至今未归。 这两年,我也曾多次托人打探过他的消息,但是茫茫人海,寻找一人犹如海中觅沙,谈何容易。 爷爷临走前,说起过松江“桴子庙”。 可是经我查询,松江这地方,只有庙前街和华亭老街两个主要街道。 街道上只有佛寺和清真寺两个寺庙。 除此之外,松江之上还有唯一的一座山,名叫佘山。 山上有孔雀圆和上海的天文台。 整个松江区,有六百多平方公里的面积,却唯独没有叫做“桴子庙”的地方。 松江地处上海,而佘山则是上海唯一的一座天然形成的大山。 而我报考并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大学,则是上海同名大学。 之所以选择上海的大学,这也是最主要的原因。 “唉,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我皱了皱眉,忍不住的叹了口气,长吁短叹起来。 清凉的河水冲刷着我的身体,身体的四周,还有寸许长的小鱼游动,滑腻腻的鱼身触碰着身体,有一种淡淡的轻痒。 我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的诸多郁闷,猛然把脑袋浸入了河水之中,直到憋气到了极限,再从水里冒出头来。 这时候,我隐约的听到了河岸边传来了一道呐喊声:“张凡,你在这里吗?我是包子,听到请回答!” 包子是我的死党,好哥们。 我们从幼儿园开始,便是同班同学,一直到高中,甚至今年我们报考的大学,都是同一所学校。 包子原名叫赵军,他之所以叫包子,是因为他长的胖胖的,嫩嫩的,就像刚出炉的小笼包。 我一听是他的声音,急忙朝着远处草丛里的一道身影挥了挥手,喊道:“包子,我在这里!” 包子急匆匆的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唤着:“赶紧出来穿衣服,咱村口东头那岭上,挖出了一口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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