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叶之下(时隔九年重发看能不能发出来) (第5/7页)
福属天主,什么意思?我告诉她,我不信教,意思也很简单,xf是头猪。 她摇摇头,没说什么。 她现在甚至可以问我多少天洗一次澡,我说夏天时一天洗三次都可以,冬天时三月洗一次都说不定。我还说我每年十一月十八号开始禁澡,来年的二月三十一号开禁。她正感不解,我告诉她,由于没有二月三十一号,所以顺延至三月二十二号。 她问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说那天是李艳的生日,水节。 她还问过我,是否与当年那个女同学还有联系,我说有啊,她家的小狗叫多多,就是我取的,用的就是李艳家的小狗的名字。 只不过我没有告诉小眉,这似乎是我和那个女同学唯一的变相联系。 她疑惑了五天,才问我到底喜欢的是李艳还是谁。 于是我颇为得意地告诉她,如果是李艳打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我一定会把她臭骂一通,然后找个机会和她老公大醉一场。 她还是不懂,于是我解释道,若是我那个当年的女同学结婚了,我会对那个女同学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然后当掉自己所有的家当,买个钟送给她的老公。 她仍然不懂,于是我说,李艳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像小眉是我最好的朋友一样。 于是她表示了解。 后来有几天,小眉的家人陪她的老奶奶回老家去了,丢下了孤伶伶的她,于是我便有了机会去她家作陪客,吃免费的rou,喝免费的好酒,抽免费的好烟,总之用了三天的时间,整干净了她父亲所有的存货。 我们在一起也没什么节目,一般就是她靠在我的肩上看电视,看困了她就去洗澡,然后回房睡觉,睡之前,提醒我走的时候记得要锁门。这种行事方式总是让我很难一时回过神来。 有一天她突然趴在我肩上问我,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就是不来电。 “我们难道不相配吗?” 又不是男生女生配,我在心里想着。嘴上说: “我们是天生绝配。” 她笑了,说:“那倒是,我有貌,美貌;你有才……” “蠢材。”我接道。 “我不吃辣椒。” “我爱好大蒜。” “我喜欢席娟。” “我也不讨厌。” “你是徐子陵。” “那你就是师妃暄。” “那我是人淡如菊,爱在窗台上摆盆绿菊的凌霜华。” “那我就是那个丁典,为了看你窗台上的***,甘愿入牢十二年。” 我忽地想到凌霜华最终被自己父亲害死了,而丁典也中毒而亡,不由一愣。 这时小眉还傻兮兮地抱着个布娃娃皱着眉头想还有什么可以说。我一是怕她想得太费神,二来也并不觉得rou麻是很有趣的,于是总结道: “最关键的是你有钞票,而我没钱。” 她闻言大喜,连连点头。翘起两手的大拇指排成一排, “果然是绝配。”接着一叹:“可惜没感觉。” 我想小眉说的是对的。 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依在你的身旁,要说心里没点儿想法,那你绝对是在包装一家上市公司,做做样子而已。 我知道我的相貌是上好的绝缘体,但她常常于无意间流露出的娇憨之态却是常温下的超导材料。 幸亏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不然我一定会很害怕的。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怕的是什么。 过了几天,那个喜欢阴笑的大学同学又打了个电话来了,说出国的她又回成都了。 于是我才醒过来,原来我是一个生活在过去世界的人。 原来我所害怕的,只是忘了我是那个世界的人。 可是若我能忘了我是那个世界的人,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是忘不了,还是害怕忘了呢? 就像哈利说的,他是想念海伦,还是想念想念海伦的念头呢? 只是哈利最后也说了:“Imisshelen!” 这不是学会忘记的问题,而是学会不去强迫自己记得的问题。 而且我不敢想像,我们两个这么弱智的人也会有学会的一天。 我想这些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与所有的兄弟喝完了壮行的酒,买好了去成都的车票,在车站前看着有些发呆的小眉。 她忍不住说:“你真的要去吗?你还不死心吗?” 我笑着拍拍她的脑袋,道:“丫头,今天怎么这么cao心。有很多事情,往往是我们自己也控制不了的。” 她也笑了,道:“你今天终于肯叫我丫头了。”接着顿了顿,续道:“只是为什么今天要叫我丫头呢?”眼神中有些迷惑不解。 我不作解释,往车站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挥手。 她从后面追了上来,拉着我的包,怯怯地道:“可以不走吗?” 我问为什么。 她有些不豫,嚷道:“你老沉在那里面干吗,能当饭吃吗?你说xf是头猪,你以为你真是头猪啊!你有猪宝宝那么可爱吗?一头猪,浑身是宝,你呢?除了耍耍嘴皮子,还会做什么?吃我的花我的,现在还不知死活的跑到那个鬼地方去。我不准你去。”
对于她的表现,我好感激。 我又笑了笑,把她的发缠在自己的食指上,粗声道:“放心吧,我只是去看看。记住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哟!” 我想了想,又说:“其实我离开些日子也好,免得你总是吃面条,那样营养跟不上,身材可是要变形的。” 她也笑了,轻轻叹了口气道:“哎,算了,你还是去吧。看来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不可救药。” 待我走出十几米,忽然听见她在后面喊道: “你可不是一头猪,你比猪还胖。” 我笑着摇头,结果发现车站的人都在看我。 “……你意为鸿鹄志在天下,只怕一失足成千古笑;你意在吞吐天地,不料却成天诛地灭……”她还在我身后,反复吟诵着。 我记起来了,这是白愁飞临死之前哼的两句废话。 我搔搔头,心想,小眉真是一个完美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可惜天生就是不属于我的。 火车马上就要开了,在我踏入车厢的那一刻,我不自觉地张开了嘴,轻轻哼着:“我是一头小憨猪,过的很幸福,不想明天能吃什么,只把昨晚的剩菜牢牢记住,啦,啦,啦,啦,啦……过的不糊涂……” 成都是我曾经生活了两年半的地方。当年我在那里时,我拼命地告诉自己的高中同学,那是一个四季如春的美丽城市。后来我离开了那里,我便拼命地说,那是一个终年看不到太阳,让人闷头闷脑的地方。 等我回到了这里,才发现不管我怎么说,这城市还是像从前一样,淡淡的天,乌乌的云,灰灰的楼,安静的人群。 甚至连去学校的公汽都还是那一路。 我一个人背着包到了学校,找到了一个当年和她关系比较好的老师,打听她的联系方法。 那个老师很诧异会看到我,更加诧异地说道她昨天晚上就搭飞机走了。 我算了算时间,那时候我坐的火车刚刚经过达县。 我这才知道有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至少对于当时的我而言,金钱就意味着时间,时间就意味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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