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筠传_第二十一章与子成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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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与子成悦 (第1/2页)

    此时汐柠从庭院外气呼呼的走进了殿内,云奚瞧着不对,便上前去打听,“怎么了?汐柠。”

    汐柠鼓胀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言道:“姑姑有所不知,听闻太医单之肴今个去晴芳榭为荣常在把过脉了,言明是有喜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便是又要复宠了。”

    一旁的清椀听到,便也是怒目言道:“可恨,上次险些要了小主性命,现下却又要风光了,才刚面过壁便翻身了。”

    听到汐柠与清椀口中所言的不平,箬筠默不作声,缓缓摊松开手掌,放下手中端握的五月艾菖蒲沉香,不慌不忙的踱步到南边的木炕锦榻上,拾起云奚未绣完的明花色五毒锦囊,绣了起来。

    见箬筠这般,登时清椀汐柠俩人皆噤声。

    云奚见状也未言语,只是递给清椀汐柠俩人一个眼神,示意她俩人去殿门口守着,便行至木炕边上端坐在美人椅子上拾起另外一个锦囊绣了起来,瞧着箬筠情绪不高,便言语道:“奴婢知道小主心里不是很舒畅,后宫向来就是这样,这会子失宠,保不齐过会子就又复宠了。”

    “云奚,我并没有因为荣常在的事情而心情不快,她怀有龙裔,自然是应该得到恩宠。”

    “那小主现下为何失落?”云奚温言一询。

    “我现在只是在想日后别又生出许多事来。不过,荣常在的计量太过明显,一眼便是会看破她的雕虫小技,上次她竟自己动手推我,想来也不是缜密之人,做事那样莽撞。我只是在想她身后之人,现在荣常在获得自由,便是又要给她当靶子了。”箬筠满目摩挲。

    “--贵妃!”云奚压低声音言道。

    箬筠点了点头,继续言道:“那次走水便见其做事滴水不漏,虽荣常在在旁协助,我看也只是个不中用的人,必定还有其他人在暗自隐秘协助。”箬筠顿了顿,继续言道:“上次我药罐有人下药,虽是查处了蓼风轩中一个粗使宫女,----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多半是个替死鬼,想见那下毒之人定不会笨到将毒物放入自己的锦盒中,待人去查处。”

    “小主,所言不差。”

    “小金子那里也未见动静,想是那厮还没有收到下一步的指令。”

    “近来她的身子倒是调理过来了,只是还未见大好。”

    箬筠没有言语,只是有些许恍惚,深知想要抓住贵妃的把柄,没有那么容易,想那贵妃荣宠最久,虽有些跋扈却是多年没有任何错处,凭这点便知此人隐藏极深。现下自己想从栀子身上顺藤摸瓜寻到些许证据,借机揪出她们一干人也是有极高的难度的,箬筠似乎想到些什么,便问道云奚:“云奚,你可知栀子家中情况?”

    云奚先是一震,随即便说到:“奴婢只知她本是官家小姐,满族,瓜尔佳氏,原名为索尔曼。听闻出身还是较高的,其父为清代开国功臣费英东嫡系后代后金开国五大臣之一,因前些年父亲犯事才遭太上皇斩首,门下男丁皆流放到宁古塔,女眷皆入宫为奴,今年年初,因新帝登基而大赦天下,好像栀子的弟弟索尔庆也在赦免之列,只是不知此时身在何处?”

    箬筠不免感慨,“想来她以前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主,现下却是个次等人。”

    “谁说不是呢?荣华头上一把刀啊。”

    “云奚,我想要寻得她弟弟。”

    “小主,是想让她为自己所用?”

    “不是。我只是想帮她一把,也帮我自己一把。想必她谋害我必是有软肋被别人把住,而她弟弟便是她的软肋,只是现下许是也落入他人之手。”

    “经小主这么一说,奴婢倒是豁然开朗了,栀子平时很是谨小慎微,不像是会冒险之人,他弟弟必是一切的根源。”

    此时箬筠犹豫再三,开口问道:“周福安可以信任吗?”

    云奚沉声道:“奴婢实不知他底细,只是他已在宫中数年,倒也算个稳妥之人,不过宫中当差之人多是会明哲保身,关键时刻谁都不知会怎样?”

    箬筠若有所思,本想遣周福安去查查栀子弟弟索尔庆可能藏身之处却不知他是否可靠,到时反而坏事可怎么好?又想到小金子,但是他一个新晋的粗使奴才,虽想着出力以立功,却是没有什么权利也没有人脉,到处打听反而引人注意。

    此时在门口放风的清椀与汐柠连连轻“咳咳”两声,箬筠与云奚便是噤声了。

    “jiejie。”冬倪一改昨日的不悦,满目含情的望向了箬筠,屈膝福着身子。

    “meimei。”箬筠忙去扶冬倪,冬倪却是不起身,“meimei怎么不起身?”。

    “冬倪是来向jiejie认错的。”冬倪声音微丧。

    “meimei何错之有?jiejie竟不知?”箬筠温声言道,不禁疑惑的看向了面前的冬倪。

    “昨日meimei见皇上为jiejie御写诗篇,竟是起了妒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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