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云飞扬_第九节 雒阳变乱(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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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节 雒阳变乱(上) (第2/3页)

和危险。对于这个情况,自小在太华山脚下长大的杨修自然清楚,所以就让许立征调太华山的药农和他的奴仆们一起在最艰险的百尺峒和千丈崖先设了绳梯,上去后也是大家背着他们一路游玩。俗话说有多大的主子就有多大的奴才,虽然说药农们好歹也算是四民之一的农,但实际上地位比大族的奴仆还低了三等,一路上不仅背那几个人,甚至还要背他们的仆人,这里面大牛算是比较好的一个,不仅没让别人背,当然别人也背不动他,还主动替我背他们公子,里面可能也有担心我摔了杨修的意思在里面。

    这件事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事后我连着三天都没和大哥他们说一句话,当时就发下誓言:等老子得势了,必定灭了你们这些混蛋,以雪今日之耻。后来之所以慨然投军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因此一见到大牛,我就联想起那件窝火的事情,虽然并不怨他,但每次心里都不舒服。更让人不高兴的是,大牛心直口快,肚里不藏事,一次竟然在大家面前把这事说了出来,虽然说了几句看到我满脸铁青就没再继续,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认为我能背他们公子是一种莫大的荣幸,所以才在大家面前当我的什么光彩事进行宣扬,这更让人可气和恼怒。

    所以一看到他走过来,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杨队史,杨队史,太好了,我家公子刚好在那边,你快赶紧过去晋见吧!”

    一听这话,我就一股火往上冒,差点脱口骂了出来:你家公子算哪个树上的鸟,还接见老子。不过毕竟强生忍住了,在军队待这么多年了,深明“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时则龙蛇“的道理,小不忍则乱大谋,华阴杨家乃是三世三公的大族,与汝南的袁家齐名,而且两家又世代联姻,象杨修就是袁术的外甥,袁杨两家势力庞大,遍布朝野,而且控制着舆论,委实得罪不得。暗暗深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和地对他说:“大牛,多谢你费心了,不过我今天还有事,改日容我冠带整齐,再行依礼上门拜访。”

    看着大牛一脸热情从脸上慢慢消失,我也不去理会,刚好李应和皇甫郦两个鸟人从光禄勋府的大门中骑马出来,看来也请假成功了,向大牛告声得罪,就策马过去。

    和李应皇甫郦还没开几句玩笑呢,就听见背后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尖细的声音穿过来“大牛,你跑那干什么?和你说话的那是谁啊?”

    “禀舅爷,那是射声营的杨队史,我们在太华山见过。”

    “哦,就是那个毛先生吧?”杨修策马上前问道。

    “正是他!”

    “既然是同乡和旧识,叫他过来见见面吧!”

    大牛微一犹豫,还是答道:“是!”

    这些话,我们都听见了,与其让别人喊被动,还不如自己主动过去,再说杨修那话本来就是说给我们听的。通过大牛来请,不过显个身份而已。当然,你虽是豪门贵公子,我现在也算是禁卫军军官,倒不必象以前那样低三下四的叩头了,和李应皇甫郦他们五个一起策马过来,拱手为礼。

    “自太华山匆匆一别,足下一向可安好?”

    “还好,一别之后,杨君真是乘风而上,一日千里啊!”

    “些许变化何足挂齿,倒叫足下见笑了!”

    杨修倒还好,虽然一向口齿轻薄,但今天还客气,相见也算融洽,可能也是因为他一帮太学同学都在旁边的缘故吧!

    下面大家互相介绍自己的朋友,一听中间那个身穿红色武官官服的竟然是虎贲中郎将袁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袁术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脸形细长,眼睛、眉毛和唇疵也极为细长,不过倒还英气勃勃。听了我的介绍,他倒也不与我多说什么,仔细盯了我几眼后,就上前与皇甫郦好生亲热了一番,把我和李应几个全撇一边,弄得我们好不难堪,不过地位在这里放着,而且听李应说这家伙特别重视门第出身,今天如果不是大牛、杨修,袁术肯定过来都懒得过来一下。

    “听闻杨君曾在太华山隐居,教授书业,想来博通经史,今天我们几个同学正好要到袁府去参加一个文会,杨君可否赏光一行啊?“

    一听这话,不禁老脸一红,我这点水平也就和李应半斤八两,糊弄狗蛋还可以,实在上不得台面的。这可得坚决推辞,还是和皇甫郦他们一起去看戏喝酒的好。

    “实在惭愧,有辱清听!仆才疏学浅、资质驽钝,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尚请见谅!”

    一听这话,杨修倒也不为己甚,关键是他邀请我也不过是客气和为了打开尴尬的局面。

    这时,袁术和皇甫郦也说完了,大家拱手告辞。

    看着他们的车马走远,不由得暗自擦了一把冷汗。

    “呵呵,子云,又逃过一劫啊!”

    “嘿嘿,文清见笑了!”我这点文学底子,皇甫郦清楚的很,他和我交往倒也不是为了作什么文友,而是因为皇甫嵩将军对我在军事上的天赋颇为赏识,所以让皇甫坚寿和皇甫郦兄弟和我平辈论交,大家就兵学互相交流切磋一下。同时也是天性使然,文清为人豪爽放达,自小多随父亲在军营,喜欢粗鲁的军人胜于迂缓的书生。否则到了雒阳,以他的出身门第和世代交往,根本犯不着和我们几个没事鬼混在一起。

    大家一起到了皇甫府,躲开了太夫人,在他们家后院的爱春堂,喊了府里的乐舞助兴,放浪形骸的好好高兴了一番。我因为今天这让人不痛快的事情,不由的多喝了不少,真个是酒如愁肠身易醉。等到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午时,他们几个都已经回营了。梳洗了一下,向府里的管家讨来马匹,扳鞍上马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不由的想,反正已经回去晚了,何如顺便在城里各处转转呢,再说回去也没什么事情。一念及此,就勒马回头,沿着朱雀大街,在细雨中慢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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