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云飞扬_第十四节 鏖战河东(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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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节 鏖战河东(三) (第2/3页)

为机动。

    二十九日寅中,大军人马饱餐一顿,由樊校尉率领所部三千骑兵为先锋当先,大军随后,天还没明就浩浩荡荡沿着直道向北开拔。本来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是一日两食,但为着今天有一场苦战,出发前特地请示三位校尉,要求每人都要带足一天的干粮。

    和李傕校尉策马走在大军中间,感觉特别威风,指挥大军就是不一样,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想这些东西。战前我特地抓了许多当地人问本地地理了,得知在离安邑大概有十五里的地方有个不太有名的地方叫巫咸山,它背靠中条山,南高北低,正当南北冲要,我准备就把战场设置在这里。所以请樊校尉派人快马占领这个地方。

    我军前后左右都派出了许多五人一组的哨骑作为警戒。在我们前进的时候,匈奴人不时策马过来侦察,哨骑不断发生冲突,但一般都不进行追击,这些小战斗无碍大局,没必要为此去耗神。

    大军经过连续近一个半时辰的赶路,午时到达巫咸山。行进的这段时间对我而言简直就象过去了两年,一路上紧张的很,自己过去和将士们常骂上面的将官不会指挥,总打败仗,现在自己来指挥大军,近万人的性命都在一念之间,而且第一次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如何能不紧张。不停的派出哨骑去探看前后的情况,到了望娘山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今天难得风雪停了,否则我们就太吃亏了,虽然天气仍然阴沉沉的。

    费了小半个时辰来排列阵势,现在还没搞好,这些兄弟们以前没受过这样的训练,记得我两脚直跳,这时布阵未稳,如果敌人冲了过来就完了。

    正想到这里,就可以看见远方白波军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了过来,他们虽然没有我们整齐,但黑压压的遮盖了远处的大地,整个地平线都让占满了,掀起的雪尘有十几丈,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少人。

    “请大人派人向他们重申战约,尽量拖延时间,以让大军完成结阵。同时让郭校尉做好应付冲突的准备。”

    李傕也聪明的很,省得其中的利害,一面派亲兵去通知郭汜,一面派自己亲兵中一个队史带了五个人向敌阵直奔过去。

    连看一眼他们背影的时间都没有,我又赶紧在阵中策马督促赶紧结阵。

    经过我们三个司马和其他将校的努力,大约午中的时候,整个大阵终于依托背后的中条山布列完毕,我松了口气,不由得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这时白波匈奴联军也进到我们约五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也在整顿队伍,开始列阵。古时大兵团作战能否布列严密的阵势对于胜负影响极大,特别是步兵作战,他们虽不是正规军,但也明白这个道理。

    心念一动,我让身边的亲兵去通知步兵抓紧时间吃东西,把来的时候每人带的一斤酒也全部就着干粮喝光。我们整理队伍都用了这么长时间,他们肯定也好不到那去,大战就要开始了,还是让大家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吧。从早晨吃饭到现在都过去半天了,我自己都饿了,其他人恐怕也差不多,人是铁饭是钢,肚里没粮心发慌,吃不饱肚子就没法打仗。至于每个人发一斤酒,那是因为盐邑西边有个村子刚好酿酒,一声令下,全部给他搬了过来,兄弟们喝喝酒一则可以暖暖身子,二则壮壮胆气,趁着酒劲上阵好生厮杀吧,这从秦军那里流传下来的方法。

    我也从马鞍后的布囊中取出糗,取出酒囊,就着酒囫囵往下硬咽,这个干粮他娘的也冻的太硬了。

    一边吃,一边看白波军在布阵。我占的这个地方依托中条山,地势比他们那里要高上一些,敌军动态尽在眼底,这时他们的人马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没有刚才那么乱,成了五个密集的大方阵排在雪原上,大概一万匈奴轻骑兵分布在两翼。

    他们打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旗帜,兵器服装也五花八门,很多人连个正经的刀枪都没有,就拿着个木棍和竹枪,而且里面男女老幼俱全,什么人都有,这也叫军队?不过人挺多,仔细估摸了一下,他们今天可能出动了六万多人马,没有全部出动,剩下人马可能在北面防备牛辅将军。一看他们这阵势和人员装备,我取胜的信心不由的增加。

    回头看看将士们吃的差不多了,我对旁边旗鼓官点点头,他一挥手中的小旗。震天动地的鼓声开始从我们大阵中传了出来,这是我临时想出来鼓舞士气的,也是为了挑逗白波军来主动进攻。搜集了全军和老百姓家里总共五百面鼓,由一千名刀牌手临时充当鼓手猛擂。

    宏大的鼓声震的树上的积雪噗刷刷往下掉,震的人耳膜生疼。自己想这个馊主意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吵,而且鼓手们都很卖力,边敲边喊,夹杂在一起确实声势惊人。

    我军将士因为战前已经交代过了,所以都静静站在原地不动,可敌军一看我们擂鼓,以为要进攻了,立即也把自己的鼓擂响,并且发动大军开始向前运动,这点是很聪明的,因为大军一旦发动,那种冲击力是很大的,所以两只大军如果相遇,一般先发动的占便宜。

    看着敌军五个方阵不断向前移动,等到了三百步以后开始跑步,我对旗鼓官挥挥手,他又摇摇小旗,鼓手们扔掉鼓槌,拿起自己的武器。等到了两百步的时候,开始向左右两翼发信号让骑兵开始冲击了,羌胡骑兵善使长枪,而匈奴骑兵善使弓箭,近距离战斗中匈奴骑兵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列堂堂之阵的一个重要原因。

    左右两翼一声呐喊,六千名骑兵如同决堤洪水一样向敌军流过去,他们的骑兵也策马迎了上去,战在了一起。

    现在我可没功夫理会骑兵的作战,看看敌人都进了一百五十步,赶紧让旗鼓官摇旗命令弓弩队做好战斗准备,第一列的一千名弓弩手早都把箭装在弦上了,听到命令立刻把一直斜上举的弓弩端平,开始瞄准,二三列的弓箭手也手持三只箭,其中一只搭在弦上,准备射击。

    看看他们进了一百步,大喊一声:“放箭!”,弓弩队的副将们把我的号令快速在宽约一千步的阵线上传开。

    前排的长枪手分为三列全部跪倒在地,第一排的每一个长枪手配一个刀牌手进行掩护,也都跪在地上。第一排手持的长枪超过三丈,后端全部深入雪中,前部架在掩护自己的刀牌手的肩膀上,后面两排的枪手再将自己的长枪架在前面人的肩膀上。

    第一排的弩矢射出,很快就飞越了一百步的距离,射穿了最前面人的身体,个别甚至穿透了两个人,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甲仗。

    没有任何停顿,后面的人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他们践踏起漫天的雪尘一阵阵扑到我的脸上,连带他们那血红眼睛中的杀气一起扑过来。

    看着这些衣衫褴褛的人,我想起了太华山的自己,原本我们是一样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我是有可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的。不过命运的捉弄让我们走向了完全相对的两面,成为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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