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云飞扬_第十六节 观风闻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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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节 观风闻喜 (第1/4页)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十二月十八日,牛辅和三校尉雀鼠谷中伏,大败逃回安邑。白波军也撤向霍大山进行修整,装旗扩军后向西河郡、太原郡发展,双方主力脱离接触。

    初平元年正月,关东群雄起兵讨伐董卓,袁绍与河内太守王匡屯扎于河内,韩馥留守邺供应军粮,豫州刺史孔佃屯扎颖川,兖州刺史刘岱、广陵太守张超,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和曹cao屯扎酸枣,后将军袁术、豫州刺史孙坚屯鲁阳。董卓急调三校尉兵马回雒阳应付关东联军,牛辅继续留在安邑,北防白波军,东挡河内王匡,屏蔽董卓大军的侧翼。

    ※※※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二月十一日

    “出城看花时驱马,春意喜人不须多!”

    “杨兄真好文采!”卫觊(字伯儒)策马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听这话,我不仅老脸一红。

    从去年初雀鼠谷大战战败后,我们中垒营就一直驻扎在闻喜县城西北的左邑(现闻喜县东镇)。闻喜县以前是叫左邑县,因为汉武帝巡视到左邑县的桐乡刚好听到前方的捷报,所以把桐乡提升为县,左邑县改名为闻喜,县治也从左邑迁到了西南的桐乡,桐乡虽然因为这个原因而成为县治所在,但军事地理位置远远比不上左邑。左邑这个地方东临涑水,南控涑川,北有董池,西北有军事重镇清源城。清源城是以前晋国西南的第一门户,但因为它主要是面向南面防御的,我驻扎闻喜则主要是防备北面的白波匈奴,且那里年长日久已经残破不堪,对我而言利用价值不多。

    我今天就是和河东大族卫姓的青年才俊安邑卫觊趁着春guang出来游览董池,董池又称董泽、董池陂、豢龙池,位于闻喜县城东北三十五里处,距离左邑很近,春天一到草木茂盛,满地苍翠,阳光照耀之下,云蒸雾蔚,十分漂亮,更难得的是在董泽南面南湖村有个温泉。来到左邑后,我就让士兵把那个地方圈占了,成了中垒营的专用汤池,当然这里面很大原因也是为我,医生说常在温泉浸泡洗浴有助于伤势恢复。

    对于我的伤,可以说中垒营兄弟们绝大部分人是感念不已,倒不是说他们对我有多深的感情。

    前年年底雀鼠谷之战快结束时,我被一块石头刚好砸在背上,当场打的我吐血仆地。大牛等亲兵赶紧把我背了出去,出去后轮番换人一路背到永安。

    哑巴这个人心肠很好,特别怜惜弱者,让大牛、陶成、卫会他们把我送走后,他又要刘遇牵逵和他一起把那些伤员,不管敌我全部救了出来,运回了永安。我在昏迷之中,刘遇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哑巴假传圣旨,都照办不误。

    没想到这件事情让牛辅和后来跑出来的三大校尉知道了,乐得方便,一道命令让各营把所有的伤员全部送中垒营,弄得我们营整个成了野战救护所,人员都快有四千了。在永安、杨县强征了几百辆大车把所有伤员拉着一路向南撤退,这时候牛辅也没表现的那么差劲,抢先逃跑,把伤员扔在后面。不过也差不多,大军确实是先撤,但他派了麾下的胡赤儿领兵一千断后。

    在胡赤儿的掩护下,我们中垒营因为有超出自己人数三倍多的伤员,虽然征调了民夫大车,但走的极慢。否则如果一路快赶颠簸,这些伤员包括我恐怕还没到平阳就一命呜呼了。

    胡赤儿没事就上来催,但每次还没见我的面,就在我座车的外面让哑巴给顶了回去,当然哑巴虽然听得懂,但不会说话,就知道愤怒啊呀呀的指天划地,而胡赤儿又是羌人,汉语说得不好,一急羌语就脱口而出,根本没法交流,他来两次后,烦的够呛,索性不来了。而且他每次来催,那些伤员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这里面很多就是和他一样的羌胡人,包括他以前的部下,最后只好认命,老老实实跟着我们慢慢走。也亏了胡赤儿的一千骑兵(战马都损失在雀鼠谷了,但他一路抢劫民间骡马,很快就又成骑兵了,河东畜牧业发达,一千骡马算不的什么。)一路保护,否则沿途的小盗小匪和匈奴人的偷袭我们根本没法应付。

    这支伤残大军是四十多天以后,也就是初平元年(公元190年)二月十八日才赶到闻喜的,这时三校尉已经奉董卓的命令回师雒阳,准备应付关东联军,因为我和中垒营那个模样,所以把我们直接划给驻扎在安邑的牛将军麾下了,牛辅又一道命令,让我们不用进安邑,直接驻扎闻喜负责安邑北面防务。

    接到这个命令时我们刚到绛邑,闻令后整个大营一片欢呼,包括和我们在一起的胡赤儿部队也是这样。说实在话,当兵的,除非少数特别好战而又狂热的,谁没事闲的喜欢上战场去把一条老命送掉。

    大家都说我这是好人有好报,当然他们都不知道这可是哑巴假传圣旨。雀鼠谷之战几天后我从昏迷中醒来,在往杨县进发的车上,看见周围如此众多的伤员实在吓了一跳,问了后知道是哑巴干的,我也没说什么,往事不说,遂事不谏,且我如果批了哑巴,那可彻底失去了军心,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修养了半年后,伤员们基本都痊愈了,但很多人还是死在了路上,天气实在太冷了,虽然感染的机会降低,但也大大增加了死亡率,而且还有匈奴人的偷袭,最后统计可能有五百多伤员死掉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我的地位,如果不是哑巴陶成他们细心照料,如果不是卫会这个杀胚认识的那个杨县大夫医术比较好,以我的伤势和体质,早都变成死尸横在道边,听着乌鸦在我的头顶鸣叫,看着野狼和野兔在我身上乱跑了。

    剩下的两千六百名伤员,大部分人,也就是两千出头都是轻伤员,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基本都好了,即使有个别的故意耍赖,但半年过去,怎么也赖不过去了。里面大约有五六百人愿意回自己的老部队,我也不阻拦,本来我也没这个权力。其他的一千五百人在这里过的挺好,不愿走,请示牛将军后直接编入中垒营。

    他们愿意进中垒营我当然高兴了,这些人都是老兵,和那些征来的新丁完全不同,因为这个原因,中垒营一下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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