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二章 奇袭沧月 (第3/4页)
猛的一甩披风丘玉海指挥着几名亲兵将一架直径两米的大鼓抬上了高台。 左右手各拿起两尺长的棒槌运劲猛的向鼓面一砸。 咚――一声巨响像刺开这压抑浓稠空气的一道闪电。 所有狼军士兵全身一震回头望向自己的主将。 所有狼军士兵听着这背后西线千里土地住着我们白苍苍的父母嗷嗷待哺的儿女青梅竹马的妻子如今恶魔军临城下兵凶战危。又有多少父母等不到儿子回家多少儿女不知父亲是谁多少人加入狼军几年未能归家难道你们就这样放弃了吗 丘玉海一声竭力的大吼又用力朝鼓面狠砸了一下。 敌人很强是吧你们怕死是吧大得过你们的亲人为等你们回家而流干的眼泪吗如果你们放着这群恶魔过境你们个个都是带罪之身还要连累父母妻儿你们有脸回家吗 所有狼军面目一凛白的脸色因为激动而变得潮红。 显然丘玉海的话语触动了他们内心的最深处。 说你们到底战是不战 战海啸般的呐喊穿裂了云霄所有狼军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 让敌人尝尝我们狼军的厉害 丘玉海用力的砸着鼓面咚――咚咚――咚咚咚咚――。鼓点从开始缓慢越来越急骤越来越急骤最后变成雨点般地敲击声。 感受到西线大营里震天的呐喊声和狂啸而来的杀气走在最前面的黑甲人杨政微微抬起头。 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眼眸里也露出了一点惊诧的神色。 他握着惊雷枪的手微微一紧。 狼军果然有他雄霸多年的资本。 可惜战场上拼命固然重要实力却是决定性的因素。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在整支恶魔军到达山脚时。他左右手一分上下晃动了两下。 接受到他指令的草原骑兵向两边分散开本来排在最后面的军团不断的向前在这支不足千人地军团里。却有八架特别高大的骡车每架车都由八匹非常强壮的骡马拉动马车构造非常独特有点像地球上的坦克。只不过把动力由动机变成了八匹骡马。 骡马身后大车上地就是被杨政改造过的雷神大炮杨政虽然不能改变雷神的性能却能改变他的底座形状现在雷神更加容易搬运行动。提高了机动力。 在杨政地指挥下八匹骡马在西线大营前四百米处一字排开士兵们很快的将骡马牵走。独留下八台铁兽雌伏在那里。灰沉沉的炮管泛着黑光。 丘玉海当然现了八台雷神。但是四百米地距离却正好是他们强力弩机地射程之外。 望着那八台古怪地铁器。没有见识过雷神威力的丘玉海只能祈祷这些铁疙瘩并非如传说中那么可怕。 起炮黑甲人高吼一声。 起炮地士兵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抢回炮后选入雷神营的士兵就放弃了所有训练除了必要的体能训练他们一心一意的学习怎样调炮怎么射将一系列流程训练得娴熟无比。 虽然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场施威这群士兵却非常自信。 他目测了一下距离下达了命令。 炮管上 定角度后。 龙怒弹准备 八个士兵爬上了炮台。 指挥官一面小旗用力挥下炸雷般的声音响起:射 龙怒弹点燃塞进炮管下面的士兵也点燃了雷神的底火。 只听连续八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八团黑糊糊的光影高高的飞起恶魔军狼军几万双眼睛都随着那八团光影移动 在掠过最高点后八团光影开始下落。 轰――轰轰轰轰―― 八团剧烈的火光在西线大营门口附近响起旷野内回荡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中大块的木头土坷垃烟尘飞散惊慌的惨叫血rou横飞在不可抵挡的毁灭之力下人类的生命是如斯脆弱。 一轮雷神齐射西线大营门前的木栅栏多出了五六个大洞燃烧的火焰浓烟还有惊慌失措的沧月狼军。 虽然没有将防线炸破但是狼军好不容易积蓄起的信心却在这犹如天神降怒般的可怕武器面前再次崩溃了。 人不可与天斗。 特别是在信仰如此强烈野蛮未开化的世界里。 八台雷神可怕的不只是力量而是他带来的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 丘玉海站的地方离一炮弹很近炮弹爆炸的时候剧烈的震动冲天的火光布满视野内的浓烟几乎让他以为世界末日来临。 他被一颗乱飞的钢珠击中的右臂那面鼓也在晃动中倒塌在地上。 统领大人几名亲卫冒死冲过来将丘玉海扶到一边。 这时候又是八声可怕的轰鸣声雷神的第二轮齐射又来了。 有了一次试射第二轮雷神炮的落点更加精准几乎全部都落在损坏比较严重的栅栏处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过后木屑横飞四处乱飞的钢珠将站在墙跺上的士兵打得满身窟窿栅栏摇摇晃晃不少地方的支撑点被炸裂整块的横木从八米高的空中跌落下来。 有的士兵逃脱不及被栅栏木压成了rou酱。浓烟呛得附近地士兵连连咳嗽西线大营已经乱成了一片。
丘玉海望着面前的惨景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感冲上心头。 他强撑起身体绝望似的大吼:所有人随我冲锋和他们拼了通讯兵快马加鞭向皇都求救 右臂已废的丘玉海不顾亲兵的阻拦抽出铁剑朝着被雷神炸开的栅栏缝隙冲去。 冲到栅栏门口的他突然听到后面将士凄厉的呼喊:将军小心 丘玉海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黑糊糊地炮弹当头砸下 轰 剧烈的火光一闪拼命向前冲的士兵被强大的爆炸冲击波和无数铁珠打得倒飞回来。 后排地士兵看到的是漫天的浓烟冲得近的士兵被溅了一身血rou片刻后。一个破裂扭曲地头盔从天空中落下丁当~~当~~在地上弹动了几下。 将将军狼军们一下由凄狂变得死寂。 那些满身灰尘的害怕惊慌的怒咆哮的士兵都安静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刚刚爆炸的地方还有落在一边的头盔。 丘玉海被炸得粉身碎骨只留下了他地头盔。 副统领死了 副统领死了 这是天命么 河昌望着空空荡荡地主旗台一眼那里还有昨夜雷电劈焦地痕迹。 副统领死了不可一世的狼军要被打败了吗雄霸大6一百多年地沧月国如今也要被人攻入自己的领土。人民在铁骑践踏下悲惨的哭嚎呻吟了吗 河昌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一直漫沿上来越来越冷几乎将他的身体全部冻住了。 轰――轰轰轰轰―― 又是一连串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这一次。整个大营门口的栅栏木都晃动了起来。高大的桩木从中折裂轰然倾倒。火越燃越大。燃烧着栅栏木劈里啪啦直响火焰通天将所有人映照得满面通红。 不行不行了不断有士兵在颤抖着退却。 河昌猛的用剑一挥将一名退到他身边的士兵脑袋砍下血泉喷涌到半空。 被压缩到极点的神经终于爆炸开巨大的精神压力使河昌几近崩溃他仰大吼:四营战士谁敢退全部跟着我冲。 他扭曲的脸在火光中像一只狂的野兽。 杀杀杀都跟着我冲河昌抢过身边一名士兵的盾牌挥舞着铁剑朝被炸开的大门冲去四营将士被激了一激拣拾起地上的武器一个个鱼贯从大门冲了出去。四营的举动被越来越多的狼军士兵看见。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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