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冢记_第七章 刀剑相斫触锋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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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刀剑相斫触锋芒 (第3/4页)

的出来跟我较劲,这样他就先暴露了。”詹清晰道:“万一他傻呢?”

    詹清白又道:“国民党的精英数不胜数,怎么可能让一个傻子来当探子?那个小后生很聪明的,只不过是有点冒失,如果培养培养,肯定是个好苗子。”

    刘青远道:“这话还差不多。”詹清晰道:“培养他?是敌是友还没分清,我可不同意啊。”詹清白道:“所以咱们就暂且放他们走,然后再派人偷偷跟着他们,如果他给国民党报信去了,咱们就立刻转移。”

    詹清晰道:“好吧,你是老同志了,这事就听你的吧,你给我的东西我还要赶快送到政委手里,我就先走了。”

    詹清白道:“一定要赶快搬家,国民党盯上你们了,这个消息非常确切。”

    詹清晰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加小心,实在不行就摆个摊卖点什么东西算了,命看来是算不成了。”詹清白点了点头。

    他们的相声正说得开心,外面忽然传来布谷鸟的叫声,詹清白一惊,道:“红儿发信号了,看来他们是要进来,我先隐身,你们千万不能说要去投奔国民党,看样子他们是和国民党有仇,说漏了小命难保。”它说完就隐身了。

    王满仙独自从外面进来,一进来就给他们松了绑,刘青远道:“王半仙谋财不害命?”王满仙笑道:“小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刘青远想起当天土匪的玩笑话,道:“我说的自然是官话,难道你听不懂?”

    王满仙道:“我的几个朋友以为你要害我,所以行为有些粗鲁,我替他们给你道个歉,你是宰相,肚子里能划船,不要放在心上。”

    刘青远道:“我肚子里可划不了船,跟宰相没法比。”王满仙笑道:“小兄弟咋称呼?”刘青远道:“免贵姓刘。”王满仙又道:“小刘兄弟,你家住哪里,进过几年学堂?”刘青远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们的东西呢?我meimei呢?”王满仙道:“我有心和你交个朋友,既然你还在生气,我也不烦你嘞,你meimei在外面等你,你们的包裹都在她手里,改日再见吧。”

    他说完笑了笑,先出去了,二人从仓库里出来,果然看见张青青焦急地等在那里,见他们出来,张青青忙奔过来,问道:“你们没事吧?”

    方青鹿道:“我们没事,我主要是怕你有什么危险。”张青青道:“他们对我非常客气,还给吃的喝的。”方青鹿道:“那就好,三哥,咱以后再也不能瞎惹事了,今天幸亏遇到的是他们,要是土匪就完了。”

    刘青远道:“这话说的,好像有多怕他们一样,你三哥天下无敌,今天他们是冷不丁在背后阴了我一下,但凡我有点防备,看看谁厉害。”方青鹿道:“好好好,你最厉害。”

    他们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是郊外,除了这个仓库就只有一条南北走向的路,路两旁倒也种着些地,却不见人家,王满仙从一个小房里探出头,喊道:“你们要回树林召就向南走。”说完就又回去了。

    他们依言向南去,詹清白留在仓库门口看了片刻,追上来说道:“他们的确派了两个人在后边跟着。”刘青远道:“让他们跟,我突然有了个想法,他们不是要看咱们去不去找国民党么,咱们就先不去包头了,国民党要剿匪,对老百姓多好?他们竟然跟国民党对着干,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弄掉他们,当做给傅作义长官的见面礼。”

    方青鹿道:“可是他们人多啊。”刘青远道:“人多怎么了?咱们的人还精呢,咱们就在树林召多住上几天,找找门口拴两条黑狗的家在哪里,跟他们玩玩。”

    很快就回到了树林召,身后二人跟踪技术相当不错,要不是詹清白偷听到他们说话,刘青远还真发现不了,进了镇子,刘青远先满大街转了一圈,最后找了一家茶馆,点了壶龙井慢慢品起来,那二人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也叫了壶茶喝着。

    刘青远转这一圈其实是在打鬼主意,谁被人跟踪都会不舒服的,他走到茶楼柜台前,跟掌柜要了纸笔,撕了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了“丑时福拴楼下”六个字,将纸条折成小块放在身上,又坐了回去,方青鹿问道:“你写的什么?”刘青远道:“莫问莫问,回去再告诉你。”

    从茶楼出来,刘青远直直向刚才转过的一条街走去,那条街相对冷清,刚才转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很好的藏物之处,有一户人家的院墙上掉了块砖,不知是人为的还是日久脱落,那堵墙是双层的,所以主人没发现掉砖,那块砖就在地上,刘青远走到那堵墙下,大摇大摆地将纸条塞到洞里将砖填了回去,他做的时候还特意作势东张西望了一下,画面感十足。

    做好这一切,刘青远拍了拍手,领着二人继续转,之后他再回头看时,后面果然只剩下一个人跟着了,刘青远微微一笑,只等晚上让他们空等一夜无功而返,以解心头之气。

    晚上他们还住福拴楼,刘青远这才悄声跟方青鹿说了自己在纸上写的什么,方青鹿道:“你就不怕他们白等之后恼羞成怒来找你?”

    刘青远道:“他们跟踪我,偷看我的纸条,还敢来找我?这事他只能吃哑巴亏。”

    方青鹿道:“但是你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像真是国民党一样,还偷偷藏纸条。”刘青远道:“难道只有国民党才藏纸条?他们话里玩的那些机锋可比这强多了,我只是想提醒他们,我知道他们跟踪了,让他们别太放肆。”

    这时詹清白从外面回来,说看见白天跟踪他们的人在对面的百姓家藏了起来,除了那两个外还多了四个人,刘青远道:“他们这辈子也不可能斗得过咱们,咱们有隐身的探子,一切都尽在掌握,而他们呢?派两个蠢材跟踪我,只有被我戏弄的份。”

    詹清白道:“没我们偷听他们说话,你能发现有人跟踪?”刘青远道:“那也说不定啊。”詹清白瞪了他一眼,道:“那我继续去看着他们?”刘青远摆手道:“不用,他们爱怎么监视怎么监视,咱们只管关门睡大觉。”

    夜微凉,刘青远吹了灯,躺在床上思绪辗转,这些年的中国实在是气人,张凌虚经常给他们讲故事,从洋人往国内卖洋烟(鸦片)开始,到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再到签订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弄得中国到处是租界,中国的地盘却不由中国人管,张凌虚每每说起无不拍案,愤慨之情难以言表,他们在山上孤陋寡闻,也不知道现在国内是个什么境况,师父说倭寇猛如虎,他也曾讲过甲午海战的故事,这倭寇是日益嚣张,也不知道还会怎么侵犯,刘青远暗暗握拳,只要你敢来,我就踢你的**,断你的子孙。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们睡得踏实,对面监视的那些人可就不行了,他们直以为刘青远今晚要在福拴楼跟人接头,一个个提足了精神,就等着抓个现行,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他们是一秒一秒的苦等,子时一过,他们更是加紧小心,不放过一点点动静。

    忽然,远处有几点黑影闪动,此时月亮已经到了中天,看得分明,六个人互相推搡,都警惕起来,只见黑影们正是向这边走来,似乎人还不少,他们不禁纳闷,接头怎么可以这么多人齐来,那还不暴露了行藏?

    很快,人走近了,竟有十五人之多,六人不敢出声,生怕让他们听见。

    那群人果然在福拴楼前停了下来,只见个个都蒙着面,其中一人摘下蒙面布,上前敲起了门,其他人蹲到了墙边暗处,不让福拴楼里的人看见。

    福拴楼戌时就打烊了,里面一片漆黑,那人狠命敲门,敲了半天里面才亮起了灯,只听有人问道:“谁嘞?大半夜的敲什么门?”敲门那人道:“老板,我是赶路的,在野外走了半晚上了,又累又困,请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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