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以后就拜托了 (第2/2页)
是他今天所遇到的第二个亿万富翁,虽然不会有李嫣然那么能登上富豪榜,但他记得孙晓倩的一句话:江城的房产大鳄,这个称谓也不可小视。李嫣然的恋情也许真的是前生注定的,两位母亲的一厢情愿,一个女子的思念,三年过去了,茫茫人海、芸芸众生,如果不是今天上午的那场意外,也许他们今生今世就真的会还要失之交臂。这样的缘分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赤诚他无法躲避,他完全能够理解一个苦苦无望的寻觅了自己爱人三年的女子那种欣喜和眷念,能够读懂一个被意外惊喜所包围的那种如痴似狂和不顾一切,也就能够理解她做出的把自己和自己的全部财产全部托付给他的决定,他知道,哪怕她不是一个台湾才女,也不是一个亿万家产的富姐,也不是澳洲的那个何姨,他一定会接纳她的,云林法师和他见面好几次所说的那个良家妇女一定指的就是她,应该尽快的让她去见见那位高僧。 然而这却是一次意外。面前的这个面容慈祥、身材又粗又胖的韩叔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就和这个硬朗的小伙子推心置腹,就信任之极;同时也为了他那个亲侄子的无情背叛和丧心病狂,就有些对骨rou亲情心灰意冷,就有些对努力进取兴趣全无,就有些对自己的部下疑神疑鬼,就有些对自己的事业索然无味,就居然也想把那家价值数亿的大公司的一切也托付给他,这就叫他有些啼笑皆非了。 韩叔。王大为也点燃了一支烟,递给他一瓶纯净水:有些事还是慢慢说,能说说这样做的理由吗? 归根到底还是我的原因。*苦笑着,一张像弥勒佛似的脸被nongnong的烟雾所笼罩:自从发生了博大艺苑的那件事以后,我就变得疑神疑鬼了,很多时候我开始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敢相信任何事。一个可行性项目报上来,我都觉得后面也许是一个陷阱和圈套,一个投资开发的设想被下面的人说出来,我都以为是在恶意圈钱,想挖我的墙角;出门带一帮保镖,晚上就呆在家里不敢出去,生怕又被人抓住。我自己也知道长此下去,我肯定会疯掉的,中原公司也肯定会垮掉的, 您别急,那是您有些多虑了。他好言好语的安慰道:那是由于您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由于您思想太过于紧张。这个五一就留在峡州到处玩玩,放松一下心情,一切就会好的,我一直都相信您的魄力和能力,也相信您的智慧和决心,晓倩和巧巧妹都给我讲过您过去的故事,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这点小事算什么。我最近几天是有点忙,但我一定抽时间陪着您好好聊聊,要不我们也去爬山玩水、找个地方去钓钓鱼、机场旁边还有一家不错的高尔夫球场。
我也想一觉醒来,和这些老人一样,打打太极,玩玩扑克,下下棋、钓钓鱼,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还在坚持:但我得把公司交到一个我所放心、我所信任的人的手里,我才能随心所欲,说句实话,我原本就是寄希望于我的那个侄子的,只可惜他太过于沉不住气、太过于性急,其实他再伪装几年,我不是一样的把公司交给了他吗?可见得世事都有定数,强求不得,躲避不得,坚持不得,思前想后,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你了。 韩叔,您的要求我实在没法接受,也不能接受,但我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也谢谢您的期待。王大为尽量回答的很委婉:对于您的信任我真的是爱莫难助。我既不会像您那样运筹帷幄、统筹全局,也不会进退自如的把握商机、捕捉商机,更是对房地产的具体cao作流程一窍不通,再说我实在对经商也没什么兴趣,平时也就是心血来潮的胡说八道。老实说,我不是帅才,我只是一个在前面冲冲杀杀、干些实事的小人物而已,晓倩和巧巧妹都笑话过我,说我体力劳动胜过脑力劳动。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可以帮你嘛。他显然*有成竹:只要你答应接替我的位置,担任总经理的职务,再去找一些精明能干的助手,具体的工作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继续干上一阵子的。 韩叔,那又何苦呢?他更加啼笑皆非了:那不过就是把我放在前台,还不是您自己还是在干吗? 那可大不一样。*解释道:只要有了你,中原公司不就有了当然的接班人了吗?我不就可以慢慢退出,去干我想干而没有时间去干的事了吗?中原公司以后干什么是你的事,也是你的爱好,既然是你的了,不就有了一个大展身手的平台吗?巧巧不就有了依靠,不再成天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吗? 韩叔,那就更不应该交给我了。当韩巧巧的名字被提起以后,事情的来*去脉就豁然开朗:虽然有这个武汉房产大鳄的心神恍惚,虽然有意想不到的众叛亲离,虽然有越来越大的疑神疑鬼,虽然有急需力挽狂澜的要求,但那个被孙晓倩称为美得惊人的韩巧巧才是所有问题的关键,才是*能够做出这样令人震惊的决定的真正意义所在。王大为进一步提醒着他:您就得打起精神,继续好好干,得把公司好好的留给巧巧,或者留给您未来的女婿。 大为,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个人不就是你吗?*脸上有了点微笑,紧紧地盯着王大为在说:我们都知道,粉色佳人也说过,巧巧喜欢的人就是你。 那是小丫头的胡说八道,您们也相信?那是晓倩丰富的想像力,您们也信以为真?第一次被*明确的说出了这一点,他有些面红耳赤的:那是女孩子的胡思乱想,一点根据也没有。 巧巧不认为,我不这么认为,她的林姨也不这么认为。他的声音变得很严肃:说句老实话,如今社会险恶、人心不古、骗子坏人防不胜防,像你这样既有同情心,又刚毅稳沉的年轻人实在太少了,对于女儿的选择,我正求之不得呢,而听她的晓倩姐说,也希望两姐妹都跟着你呢。 您要这么说,我就无言以对了。有些话从孙晓倩嘴里说出来,他可以打她的**,因为她是自己的女人;有些话从韩巧巧嘴里说出,他可以一笑而过,小女生喜欢做些粉红色的梦幻很正常,可是这样的话从*嘴里说出,就是一种声明,就是一种暗示,王大为有些无可奈何了:巧巧妹呢,她一定也来了吧? 那不是吗?*指着岸堤边石凳上的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无不疼爱的说:一接到她晓倩姐的电话,就像着了火一般的催着我们赶过来了,自己开一辆车,要不是我们在前面压着她,就要在高速上表演飞车了。 来了就好,高考在即、复习正紧张,还在胡思乱想,还敢飞车,不要命了?他站起身来:韩叔,我得找她谈谈。 是得好好谈谈。*望着他的眼神还是很严肃:你知道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从前就一个人沉默寡言的,性格十分内向,遇到你和她的晓倩姐以后开朗了许多,谁都知道,她现在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那是不对的,连老爸的话也不听了,那还不反了?王大为皱了皱眉头:我得好好说说她,要不就教训教训她。 别,她这样做未尝不可,马上就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又要上大学了,自己喜欢谁有自己的权利,我们也不反对。*深深的抽了一口烟:权力和义务总有一天会发生转移的,早一点做到不是更好、更自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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