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大老邹 (第3/4页)
远从地上捡起了裤带,一面穿着裤扣一面说:“老子拎着裤子跟你打,你吃了三个大鸭蛋。还说要跟老子姓,记住了,你以后姓姬!” “大老姬!”“大老姬!”球场上一片叫声。 “他妈的!”大老邹怒极反笑,“大老姬是小姬的什么人啊?” “儿子!”大家齐声回答。 “我是他爹!”大老邹说。 “你说!”姬季远束好了皮带,走了过来,“输了跟我姓,既然跟我姓,不是我儿子,又是什么?像你这种人,就会输了耍赖,还会什么?快叫一声‘老子!’” “我是你老子,要不,我去叫四个弟兄,我们一起打......。”大老邹又说。 刘长路、大划拉、歪脑袋、陈兵四个人。都解下了裤带,走过去交到了大老邹的手里。 “干什么?你们!”大老邹怒喝。 “你叫四个人来,我们五个人拎着裤子跟你打。”刘长路说。 “他妈的,我说打架,我说打篮球了吗?给我那么多裤带,有病啊?”他突然看到陈兵也到当中,“好啊!你这小子也掺唬在里面,反了你了。” 陈兵往后退缩着。大老邹是他的顶头上司,领班。他不是当兵的,是大连民工,但也是姬季远篮球队的,积极参与的队员。 “这是部队!你以为是什么地方?打篮球打不过要打架?大划拉!去叫李干事来,叫他来处理处理我的这个儿子。” “好!我去了!”大划拉笑着在原地跑着步。 大老邹把四根裤带往地上一摔,一声不吭地调头走了,今天他是一败涂地了。他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整整过了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大老邹的影子了。 姬季远也不管他,反正一有空,就泡在篮球场里,最近医院里,兴起了打扑克牌的风气。四个人打一副牌,打四十分。但平时都不允许打的,每逢星期六晚上必打。 包训达学成归来了,他就睡在了姬季远一个房间,两个人不是很密切,但也不是很疏远,如果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应该是比较贴切的吧。 转眼秋去冬来,又开始烧起了火墙来了,包训达也很自觉,两个人都烧的很卖力,因此这套公寓,总是最暖和的。经常都烧到了二十度以上了。 二楼楼梯上来,有四套公寓,姬季远他们,是最靠东边的这一套,他们外面的那套公寓里,住着医院政委,吕自祥一家。楼梯那边则住着,张宝振院长一家,里面是孙副院长一家。 今天又是星期六。冬天的天黑得早,又没有灯光球场。因此大家都早早地吃完了饭,来到赵连营、屈进明的房间里,这房间里有一张小桌子。 杨遇春、屈进明不喜欢打牌。一般是姬季远、赵连营、包训达,还有曹继新经常来。 今天又是他们四个,早早就开场了。 “哟!这房间那么暖和啊?有二十度了吧?”吕政委双手互插在袖子里,走了进来。 吕政委是去年调来的,原来政委刘武军,前年调走后,有了一段空缺政委的时间,吕政委来了后,这空缺就补上了。吕政委不高不矮的个子,瘦瘦的身材,圆圆的、小小的脑袋上,长着两颗小小的眼睛,外面戴着一副小小的眼镜。 “打牌哪?”政委问。 “打牌,政委您来吧?”姬季远站起身来。 “不!不!我还有事。”包训达站起来,拦住姬季远,并把政委让到了他的座位上。 政委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好!那就同你们玩玩吧!” 政委同赵连营坐对家,姬季远同曹继新坐对家,开始摸牌了。 政委先摸到一个2,是草花的,他翻了开来。底牌剩六张,政委拿了进去,理好牌以后,他拿出六张牌扣起来,放在了一边。 政委出了黑桃A、K、Q,大家都跟着出了,但出完后,外面还剩五张黑桃,从大家出的牌面上看,那五张黑桃都在政委手里了。 政委开始调王,他出了一张草花3,姬季远在他下家,跟了一张红桃2,另两家跟了草花,姬季远出了2,大,该他出牌了,姬季远出了方片A、K,曹继新出了方片5和10,政委正好有一张方片,无奈只得让他们得了二十五分。 “你没有‘王’吗?”政委问赵连营。 “有!”赵连营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管上他?”政委批评他了。 “那我得管小‘王’。”赵连营不服地辩道。 “哎!你们干脆把牌摊下来打吧!”曹继新不愿意了,他这个人吊儿郎当的,也不求上进,他本来也不是当兵的,是个大连民工,因此对领导也毫不在乎。 “.…..” 姬季远出了一张方片2,“调王!” 赵连营跟了一张草花,曹继新跟了一张草花,让政委用主2,即草花2,管上了。政委继续调王,姬季远又出了一个黑桃2,赵连营出大王管住,曹继新出了个草花。该赵连营出牌,赵连营出了张方片,曹继新管了方片A,但政委用草花枪掉了。政委又调王,姬季远跟了张方片10,他没有王了。赵连营跟了张草花10,因为这是他最后的一张主牌了。曹继新用草花Q管住,又得了二十分。曹继新出了一张红桃J,政委用小王枪掉,然后连甩了五张黑桃,就打完了。
“你看,你刚刚用大王管住小姬的2,他们就少了二十分。”政委批评他说。 “您应当用小王调王,那才少了二十分。”赵连营不服地说。 “啪!”地一声,政委翻开了,扣着的六张底牌,里面有二十分,“要保底吧?你看他?”政委翻开曹继新的牌,里面有一张草花A,“大王调王,底保不住啦!你牌臭!”政委笑着指着他,轻声地说道。 “......”赵连营无语了。 姬季远接过了牌权,他和曹继新连连升级,不到一个小时,都已经打到10了,但政委和赵连营还是没有动窝。 这副牌,轮到姬季远。姬季远拿了一副较好的牌,拿了四个10,还有另外三张主牌,主牌是红桃。他先打了四张10,赵连营出了三张主牌,包括小王,曹继新出了四张主牌,包括大王,政委出了四张主牌。接下来就打副牌了。姬季远在六张底牌里,扣了三十分,最后一张牌,只有曹继新或政委手里可能有主牌。但姬季远手里有一张红桃A,保底是没有问题的。最后的一张牌,大家都亮牌了,但政委亮出了一张小“王”。 姬季远一愣,但他没有吱声。 “翻开底牌看一下吧?”吕政委笑着说。 姬季远把六张底牌翻过来,有三十分。 “哈!哈!加倍!六十分,你们下台了。小赵,该你打了吧?”吕政委高兴地说。 “好像不对!”曹继新按住了牌,“政委,你的小王,刚刚好像出过了的。” “谁出的呀?没有出过。”吕政委说。 “好像是政委出过的。”曹继新回忆着说。 “我哪出过啊?我出的是这四张牌。”政委很快就在,牌堆里找出了,他刚刚出过的四张牌,刚刚出的确实是这四张牌。 “不对!肯定出过,是赵医生出过的。”曹继新指着赵连营说。 “小赵你出过吗?你没有出过,你只有三张主牌。”吕政委指着赵连营说。 “我没有出过小王,我根本没有小王。”赵连营申辩着说。 “那就接着打吧?”姬季远提议。 “接着打吧?”赵连营笑着说。 曹继新半信半疑地拿回了手,但他说不清楚,他挠着头,还在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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