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阀_第八百三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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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六章 (第3/4页)

对食”之说。当然,这都是下面的人偷偷momo作的事像沈择这种级别的,大可在宫外安个家,甚至还可以娶几房妻妾过过干瘾。

    沈都知的si宅,在杭州最繁华的东华门内,一溜青瓦砖墙,门户并不轩敝,里头也只有两进一出。毕竟,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太高调了不好。

    沈择回了家,府里的丫头都迎出来,接的接帽,端的端茶,因天冷,又有拿来暖炉的。沈老爷惬意地享受着生活,末了还问一句,今晚家里吃啥?却听说郑仲熊送了年货来,那厮,倒真是个机灵人。

    在厅上茶吃足,手烤暖,困劲上来,正想去打个盹,听得外头门人报说:“秦相公来拜。”

    得,这盹是打不成了,沈择强作精神,便叫请了进来。秦桧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一进来便笑道:“我本还担心沈都知不在家,可好来得正巧了。”

    在公,秦桧是开府仪同三司,从一品大员,而内shi省最高只是五品,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因此沈择须得起身上前执礼道:“相公大驾未曾出迎,恕罪则个。”

    秦桧笑道:“都知何必如此客气?桧也不是头一回登门,倒见外了。”

    沈择也不再饶舌,便分宾主坐下,而后问道:“不知相公此来,有何见教?”

    “非得有事,才登都知的门?不瞒你说,如今我虽作得御营使说着好听,主管全**务。其实,军队都在大帅们手里握着,有我什么相干?终日坐在衙门里,不过吃茶看书罢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到都知这里窜窜门的好。”秦桧笑道。

    “欢迎之至。”沈择轻笑道。不难看出,一个是曾经作过副相的一品大员,一个只是内shi省区区五品都知但沈择对秦桧,只是表面上的尊重,而秦桧,却是打心底里对沈择的笼络巴结。

    说了一会儿闲话,沈择忽然想起先前在宫里碰到皇后那事遂道:“相公,眼下倒有一桩事,想听听相公的意见。”

    “都知但讲。”秦桧点头道。

    “近来后宫和前朝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徐婕妤逐出了绣春堂,看模样,是回不去了。前朝呢,徐相接连碰了几回壁,可终究是稳如泰山,没有反应。娘娘为这事很烦心,今天看徐卫本子的时候还对我说没奈何呢。相公有甚法子?”沈择道。

    秦桧其实不消他说,对朝中局势了若指掌。他跟徐良这么些年深知其为人,不到万不得已徐六是绝计不会主动辞职的。如果要罢他的相位,官家下不了决心,又没有什么事实,不好弄。所以,只有把徐良『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才是唯一的法子。但是,徐良在朝中根基甚深,想『逼』他到绝境,谈何容易?

    听沈择这么问,秦会之也是一时不语,而后问道:“徐卫的本子?

    说什么?”

    “大约是说金辽战事,辽军把金国河西的地盘拿下了,然后金肃军和宁边州两处走投无路,向徐卫投降了。”沈择道。

    听到此处,秦桧笑了:“办法就在这了。”

    “哦?”沈择来了精神,身子往前一探“愿闻其详。”

    “不是秦某自夸,我随徐相多年,最是清楚他的品xing。要扳倒此人,靠官家是没有办法的,只能『逼』他自己辞职。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走这一步。要『逼』徐良,与其抓他把柄,还不如破他的政纲。之前,我就曾经提议过,与金人重新缔结和约,划定疆界,断了徐良北伐的念想。可惜,麟王不肯。如今,倒有一个法子。”秦桧卖起了关子。

    “请相公明示。”沈择假意作个揖道。

    “徐良之所以执意北伐,倒不全然是脑袋发热,而是他有所倚仗,那便是他这位堂弟。想必都知也清楚,川陕当年何其凶险,金军一四川了。四川一完,金军就可沿长江进攻襄汉,进而取江南。

    但就是这太原王,硬是撑起川陕一片天,非但把金军赶了出去,连河东也几乎全境光复。正是有他在西部,所以徐良有shi无恐,因为徐九时刻威胁着金国。要副徐良,此番,须在徐九身上打主意。”秦桧道。

    沈择本以为他有什么良策,搞了半天,是想动太原郡王?趁早收了此心罢!他连连摆手道:“相公休提这事,太原王那是轻易能动的?他一面防着契丹,一面防着女真,有他,川陕才安宁,南方才得安宁,要是动了他,岂不『乱』套?”

    “哈哈!”秦桧闻言大笑。“都知以为秦某如此糊涂?这么说吧,相较起来,要动徐良易如反掌,但要动徐卫,却是难如登天,我还没有蠢到去捅这马蜂鼻!罢,我也不卖乖,直说了吧。”

    喝了。茶,秦桧继续道:“之前圣上不是集自下了御札给徐卫么?”

    “是啊,有这事,叫神武右军不要介入金辽战事。”沈择点头道。

    “这就是了,金人与我们有和约,辽人虽说弃了同盟,但到底也不能去得罪,所以我朝中立,不介入战事。

    但太原王居然接收了金国的一州一军,还接纳了金军降卒这怎么说得过去?这能是保持中立?我们大可拿这事作文章,奏请官家下诏,命徐卫把这一州一军,以及金国降将降卒交还女真。”秦桧道。

    沈择听了半信半疑:“这能打击到徐良?”

    “都知有所不知,多年以来川陕一直是自治,无论行政、兵务、

    财政,中枢都不直接干预。又特别是兵务,全由徐郡王自己裁夺。此番,只要官家诏命一下,便十数年来头一遭,二徐焉得不惊?徐良在朝中,必然动用一切手段阻拦但只要我们把这事促成,对他的打击可谓不小!”秦桧自得地笑道。

    沈择听得频频点头:“嗯,确是这个理。官家仁慈,素不喜征伐之事。若是告诉官家,徐郡王接收城池降军,便会结怨金国,想必官家会同意的。”

    “那就要靠沈都知多多费心了,我一个坐清水衙门的在圣上面前说不上话。”秦桧道。

    沈择看他一眼,笑道:“相公何必自谦?当初若不是麟王横『插』一杠子,首相之位,早已是相公囊中之物。不过,官家也没有忘记相公的好处时常与我提起,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秦桧作个揖,感ji道:“承受圣上不弃臣才得以效命君前,要不然,早被人撵出朝了。”

    “你放心,徐良但凡要是出了朝,次相的位置,舍你其谁?”沈择随口道。

    秦桧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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